就越是抠挖得起劲儿。
他谑笑道:“你堂堂‘豹王’还怕叫出来吗?”
我所率领的雇佣兵团代号“黑豹”,我作为总团长,外人都尊称我一声“豹王”。
我心中嗤笑。
我哪能不明白宋昊天的那点心思?
只靠几根手指就把不可一世的“豹王”奸淫成了不断浪叫的骚母狗,这换哪个男人不觉得爽?
这种强烈的征服成就感可不是操弄一个绝色大美女就能比拟的。
试想一下,你给人说“我操了地球球花”,跟你说“我操了世界第一佣兵团的总团长”,两者震撼效果能一样吗?
前者顶多能迎来众人艳羡的目光,后者则不单单是艳羡,更多的是震撼、崇拜、不可置信,甚至还可能感到恐怖和威慑力。
就这样的巨大虚荣感,试问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不过,我既然敢让宋昊天指奸我,那我就不怕他把这事拿出去说。
反正就算他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信。
再者,我虽然跟宋昊天不对付,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
他虽然行事乖张,但很讲原则。
就拿宋昊天所率领的杀手组织来讲,他的“贪狼组织”有“三不杀原则”:一不杀老弱妇孺,二不杀民族英雄,三不杀廉政好官。
就这种骨子里讲正义原则的人,做不出那种四处宣扬人家床笫之私的下三滥事情。
屄穴里越来越涨,我感觉很不对劲。
我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这个时候,宋昊天反倒来捂我的嘴了。
这人一手操弄我的屄穴,一手捂住我的嘴,垂眸盯着我笑道:“这门不隔音,你想让别人都听见你挨操吗?”
这狗逼!
我不叫的时候,他想方设法地让我叫。
我真叫了,他又不准我出声。
跟老子玩这套控制手法,真当老子是什么好拿捏的毛头小子吗?
我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宋昊天的掌心。
嘴巴前的手掌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一下。
我心中哼笑,舔过这一下之后就不舔了。
宋昊天得了爽,哪里还受得住这种寂寞?
他伸手指往我嘴里塞,想我给他舔一舔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我偏不舔。
我反而还趁势浪叫。
宋昊天低笑一声道:“骚货。”
我的鸡巴代表大男子主义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可我的屄穴骚不拉几地对这种粗话表示热烈欢迎。
我感到腹部发烫,一大股淫水从屄穴里喷涌而出,就跟尿了一样。
宋昊天没有闪开,这一波淫水直接喷了他一手,甚至把他的袖子都打湿了。
我脸红。
我竟是被我的死对头用手指干到潮吹了。
我低低地呻吟着,一直到这股淫水喷够了,我才撑着宋昊天的胳膊站直身来。
我抽出纸巾准备擦拭,宋昊天却先一步拿着纸巾给我擦拭屄穴。
纸巾轻轻压在刚潮喷过的屄穴上。
指腹的温度通过薄薄的纸张传到这等敏感之地。
名为擦拭,可更像是挑逗。
我抓住宋昊天的手,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宋昊天没有收回手,盯着我看了几息,哂笑道:“豹王爽够了,也该给一点回报吧?”
我问:“你想要什么回报?”
宋昊天没有说话。
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胯部。
在我的掌心之下,他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把西装裤撑成了一顶帐篷。
好吧,我也不是什么过河拆桥之辈。
虽然帮人打手枪这种事确实是有点羞耻,但宋昊天先前不也帮我手淫了吗?
我隔着裤子摸了下这根硬挺的鸡巴。
这种状态下的鸡巴禁不起撩,稍微碰一下就轻微颤了颤。
我抿唇忍笑,也不说什么骚话,利索地解开了宋昊天的皮带。
宋昊天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或许世界第一兵王亲自宽衣解带的行为确实让人很爽。
我把手伸进宋昊天的内裤里。
鸡巴温度很高,烫手得很。
我急于想比大小,没那闲工夫让宋昊天先在裤子里爽一波。
我直接把宋昊天的鸡巴掏了出来。
这狗逼长了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脸,谁知道这人的鸡巴竟生得如此狰狞威风。
我目测这根鸡巴跟我的尺寸差不多。
但究竟有多少偏差,这就需要两根鸡巴并在一起才能比了。
我双手熟练地给宋昊天做手活儿。
虽说我情场翻腾,并不缺女人,但那都是我十八岁成年之后的事儿了。
在我成年之前,我那些兵团里的前辈们看我看得紧,不准我跟着那些哥哥们出去胡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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