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旭站在清河州府外,眉头紧锁。手中皇上的手谕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府内的人只是连连告罪,推说着什么自家大人不在家,不敢开门。他们这些钦差今天早上就已经到了,到现在却依旧被挡在门外。六个时辰过去了,这些所谓的大人没有一个露面的,显然有人在极力阻挠他的调查。
"大人,"一名随行的战士低声说,"这清河地区的世家根深蒂固,自成一派,恐怕不好办啊。"
姚星旭咬了咬牙,下令所有人撤回驿站休整,自己则准备快马加鞭,去一封信进京。他知道,这次调查恐怕需要更为直接的支持了。
与此同时,京城内。
自上次朝堂议事以来,秦诺总躲着裴翎,也没再像往常那样宣他进宫议事。一想到裴翎那双深邃的眸子总是闪着幽光,秦诺就想自欺欺人地再躲躲,就算色诱,应该也不急于一时吧。
然而,在接到姚星旭的密报后,他叹息一声,知道如今怕是再无法继续逃避了。
是夜,月朗星稀,秦诺施展轻功,悄然潜入裴府。他轻盈如猫,轻松避过巡逻的侍卫,直奔裴翎的寝室。
刚至窗前,秦诺便闻到一阵清新的药草香气。透过窗棂的缝隙,他看到裴翎正坐在案前,手执一卷书册,专注地着。裴翎应该是刚沐浴完毕,一袭白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发丝还滴着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给平时的文气中增添了一些性感。
秦诺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窗户,翻身入内。裴翎似乎早有察觉,头也不抬地问道:"皇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秦诺心中暗叹裴翎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自己这么小心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上前两步,好不客气地坐上了旁边的椅子,将两手扒着桌沿,身子向裴翎探去:"裴卿好雅兴,倒是朕的不是,扰了裴卿的清净。只是如今清河那边出了岔子,姚校尉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恳请将军出手相助,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裴翎闻言,终于抬起头来。桌上的烛火摇晃,在他俊朗的面容上留下阴沉的影子。他连书都没放下,只是淡淡地瞥了秦诉一眼,又低头看起书来,淡然道:"皇上言重了。清河地界远在千里之外,臣鞭长莫及,怕是帮不上什么忙。再者,臣近日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陛下不如另寻他人吧。"
秦诺心中焦急,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他踌躇片刻,故技重施,轻轻将手搭在裴翎手上,又道:"将军,此事关系重大,若非万不得已,朕又怎会深夜打扰?还望将军三思。"
裴翎这次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摇了摇头:"皇上,臣愚钝,不及皇上多矣,圣上都没有办法,臣能如何呢?夜深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这老狐狸!秦诺哪还能不明白裴翎这是在等自己表态呢。不论如何,自己若是就此离去,姚星旭此行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前面的努力更是要白费了。
他咬了咬唇,换上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提起了那晚:"将军可是在怪朕?自那日以后,朕直觉一日不见将军就如隔三秋。每当看到你时,却又怕自己情难自制,徒增笑话,便不敢直面。可是自那日之后,将军对朕也颇有些冷淡。朕毕竟年纪小,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将军不吝赐教。只是……只是不要再这样冷落朕了,可好?"
这番话一出,裴翎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被气笑了。这小家伙,推卸责任也推得太快了吧!他放下手中的书册,表情却也因此缓和了,目光灼灼地看向秦诺:"皇上何出此言?臣对皇上一如既往,从未有过怠慢之意。更不必提什么赐教与否了。"
秦诺见裴翎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暗喜,今天算是成功了一半。但面上却装作更加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既然如此,为何将军总是躲着朕?如今连这等小事都不愿相助?"
"将军之智,世间少有,定然也明白朕的心意吧?"秦诺侧了侧头,又把身子往前探了一些,凑近裴翎耳边,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对方的耳廓,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将军就不能对朕好一点吗?"
裴翎闻言,眉头皱起,转过头来盯着秦诺,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秦诺见状,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了,不由自主想要退回去,却被裴翎自身后一把摁住了腰肢。
"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裴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仍然带着一丝冷淡,光听声音,谁也猜不到他正牢牢的抓住自家皇帝的腰,不允许他后退。
秦诺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嗓音甜软得似蜜糖,他道:"自然是将军想的那个意思了。"
裴翎面不露色地点了点头:“那就好”。秦诺还没明白好什么,就觉得身子一阵腾空,吓得他啊了一声,接着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裴翎腿上。
把秦诺抱到自己怀里放好后,裴翎整个人好似变了个人,充满了侵略的气息。原来箍在小皇帝腰上的大手开始慢慢地游移,隔着薄薄的衣衫,裴翎能感受到秦诺纤细的腰身。他的手掌微微收紧,捏了一下。“别!”秦诺腰侧很敏感,反射性地躲了一下,裴拓语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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