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于是,沈严撺掇沈诉诉,当天就跑出了长洲县,留准备坦白真相的顾长倾一个人在长洲。
重九追上沈诉诉之后,将顾长倾的交代告诉了沈诉诉。
“什么?他居然还要平乱,他有没有眼力见啊!”沈诉诉气急败坏,拍着马车里的桌子说道。
小满连忙将暖炉塞到她的怀里,让她顺顺气。
“平什么乱啊,这乱他能平得了吗?”沈诉诉掀开马车帘子,准备回去,“我去拉他回来。”
“诉诉啊,莫去了,他说十日之内会来寻你,你不等等吗?”沈严叫住了沈诉诉。
“顾南舟那个大笨蛋,他这是误入歧途啊。”沈诉诉道。
“没事没事,反正咱们跑了就行。”沈严继续坑女婿。
沈诉诉想外面兵荒马乱的,她跑回去也不太现实,于是又缩了回来:“行,那我就再等等。”
沈严笑眯眯地喝了口茶,对重九说道:“赶车赶得快些,我带我乖女跑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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