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后穴叫嚣着要罢工,死命要把这外来之物推出体外。这可让应覃爽翻了,他坐直身子,下身跟双手齐齐发力,把周霁当成把玩在腰间的玩具,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的香气被浓郁的石楠花味道覆盖,周霁才彻底得一口喘息。
等应覃低头去看,怀里的美人早已呼吸平稳,浑身无力地歪在自己臂弯沉沉睡去。
战无不胜的王上第一次将目光驻足于做爱对象,粗糙的手指抚过美人黏在脸颊上汗湿的发丝,肌肤相触之处,不为人知的情愫悄然生长。
边关的鲜卑人屡屡骚扰放牧的民众,应覃因为此事整日忙于政务商讨策略,于是周霁便得了一段日子清静。
天气越发冷了,蚩燕地处西北,气候干燥,深秋的风吹在脸上仿若刀刮。周霁倒是毫不在意,搬了桌椅在院子里喝茶。
“皇子,外面冷,要不我给您搬到里面去喝吧。”
李云升怕周霁着凉,一心想着把桌子搬到房檐底下去,好歹能挡一挡这乱吹的冷风。周霁却是摇头,表示自己就要呆在外面。
李云升见劝说无果,只好进屋拿了件薄绒披风,抖了开来盖在周霁腿上。
周霁歪头,单手撑着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搭着杯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听两个小丫头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冬梅捏着衣袖掩嘴神秘道:“你知道宫宴结束的那天夜里,周夫人是怎么回来的吗?”
“怎么?”春桃不解,“还能怎么回来,不就是坐车回来的,或是……走回来的?”
“都不是。”
“那是怎么回来的?周夫人又没有长翅膀,难不成是飞回来的?别逗我啦,快说!”
冬梅止住春桃摇晃她胳膊的手,嘴角带笑,“我告诉你,是王上亲自抱回来的。”
春梅一脸惊讶:“当真?”
冬梅肯定道:“当真,骗你是小狗。”
两个丫头傻笑起来,二人年岁尚小,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但她们却知道一向威风凛凛的王上从未这样对待过其他夫人,自己殿里的主子被区别对待,说出去总归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儿。
咯咯地笑了一阵子,春桃正色道:“看来周夫人还真是不一般呢,我们这里离大殿如此偏,王上竟然愿意亲自抱着人走这么远,可见是对周夫人十分宠爱了。”
冬梅附和起来:“那是自然,周夫人生得这样好看,第一次见的时候,我都不敢看周夫人的脸。想来王上这么喜欢,也是应该的。”
两人感叹了几句,又开始聊起衣服首饰。
李云升收了耳朵,替周霁添了些热茶,仔细去看周霁脸上的神色。那天他没能跟着一起过去,揪着一颗心在扶桑殿左等右等直等到天色都黑了,才等到应覃抱着周霁回来。
应覃卷了自己宽大的外套盖在周霁身上,打横将人抱在怀里,裹挟着夜里的凉意。周霁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看上去不省人事,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踝上尽是狰狞的淤痕,像是被狠狠攥过留下的印子。
李云升心急如焚地想过去接手,却碍于身份不得不垂着头跟在后面。等应覃粗暴地把人放到床上,扔下一句“照顾好你的主子”,然后风风火火离开之后,李云升才连忙上前跪在床边查看情况。
当他抖着手指覆上那双红肿破皮的唇瓣时,刚刚还昏迷不醒的周霁却忽然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
“皇子……”
李云升泫然欲泣,早知道他早上就该死赖着一起跟过去的,不知道这短短一天,皇子又遭受了那群人怎样的折磨。
他捧着周霁小臂,用湿帕子一点一点擦去手背上沾染的血迹,仔细检查指甲边缘有没有什么伤口。
周霁撑着身子坐起来,宽慰李云升:“这血不是我的,不要担心,我没有受伤。”他拍拍李云升的背,“你去帮我弄些洗澡水来。”
李云升闻言飞快地跑去后厨,生火烧水,只恨锅里的水热得太慢了。厨房里烟雾缭绕,李云升不停抹着眼泪,也不知自己是被熏的还是在为周霁难过,明明他不想哭的。
“在想什么?”周霁伸手在李云升发愣的眼睛前面晃了晃,“想得这么入神,茶水都要溢出来了。”
“啊,没……没什么。”李云升连忙收好手里倾斜的茶壶,掩饰好心情。
“闻到香味了吗?附近应该有桂花开了,这里看不到。”周霁站起来活动了下腿脚,朝李云升说道:“陪我走走吧。”
“是。”
李云升跟在周霁后面,两人出了扶桑殿,顺着桂香飘来的方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开阔的竹林。
竹子又高又粗,竹林入口蜿蜒出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气来自于入口边上的一排桂树。
周霁提了衣摆,抬脚往竹林深处走去。李云升连忙跟上,望着树上星星点点的黄色花朵,心想改日来这里摘些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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