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周天垒坚挺的粉红分身,冷冷的问道。
“不要!不要看……”周天垒羞耻的并拢双腿,抓着林锦玩弄他分身的大手,哭求道:“不要……啊……放手……快放手!”
“少给我装纯情!”
粗暴的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膨胀的欲望在他的视线下无所遁形,林锦冷道:“‘欲迎还拒’这一套你可是学到家了,动不动就哭着叫‘不要,不要’,你以为我还不知道这是你一贯的把戏?”
“不是……啊……不是……恩啊……不要!”
“你越说‘不要’,就是越想要的意思吧!”粗暴的玩弄那脆弱的顶端,满意的看到周天垒的那根东西在他的手里颤抖急欲求得发泄,林锦残酷地说道:“故做纯情,你就是这样来勾引男人的……你不承认不要紧,如果你忘了,让我来提醒你——在那盘录象带里,你大张着双腿骑在男人的腰上,含着那男人的肉棒,还扭着哭着让他舔你的屁眼的媚样,可真够风骚的……”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周天垒声泪俱下,望着林锦的眼神闪着乞求的微光,带着痛彻心扉的心碎!
录象带,那个叫申展的男人,一段空白的记忆——他的过去。
你好狠啊,林锦!
为什么要戳我的伤疤?
为什么啊……
也许是因为太过伤心,周天垒的分身软了下去,任凭林锦一再的翻弄、按压也不再勃起,就像失去了这项功能般无精打采的垂着。
“放开我。”
“我说你放开我!别碰我!”周天垒拉上裤子,愤怒地甩开林锦的手,泪流满面的问道:“我……我只是爱上你而已,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
“爱?那是什么?”林锦也火了,不屑地说道:“不要跟我提什么爱不爱的,无聊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抱我?”
“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插进去的感觉很好,你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不放……我只要一想到你在床上那淫荡的样子,下面就硬得不行,只想将你压倒——操你,操死你!”
“啪!”
周天垒甩了林锦一个耳光,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只是想和我上床而已?”
“不然你以为那还有什么?”林锦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周天垒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崭新的白毛衣,他温热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
好痛!好痛!
我好痛!
林锦,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啊!
深圳的冬天不像北方那么冷,走在大街上穿一件厚毛衣、一件外套就足够御寒了。即使在一年中最冷的一月,在这个城市仍可见到温暖煦人的阳光。
偏偏这个冬天却格外的冷,似乎就连撒在身上的阳光都是冷洌的……
在这阴暗的地下工厂里,气温比室外更低,四处又都是通风口,暖气没开,工人们都穿着加厚的制服马不停蹄地工作着——可悲的是他们之中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亲手加工、包装出的东西就是害人不浅的毒品!
而这个地下工厂的主人林锦,不但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早在四年前投资兴建“中庞跨国烟草集团有限公司”的同时,林锦就在远郊的一处偏僻的山林里造了这个地下工厂。
当时,东南亚等地的摇头丸的生产和消费非常活跃,这些国家和地区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对摇头丸进行了有力的打击。而那时的中国由于还没有受到摇头丸的威胁,尚未采取预防措施。林锦就看准了这一点,聪明地预料到了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暗藏的巨大商机,适时的终止了对鸦片、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贩卖,转而将人力和财力投入到新型毒品上。
他命心腹们从缅甸、老挝等东南亚国家买入大量的冰毒和摇头丸,再运到深圳的地下工厂对摇头丸进行纯度上的加工和包装、同时运用高科技技术将冰毒变换成易于藏匿的液体形态,然后倒卖到香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如此,短短的四年间,林锦狠赚了一大笔。
而经济效益优异、缴纳利税突出、企业形象良好的“中庞集团”俨然成为了他最好的挡箭牌、避风港,尽管这个正经八百做烟草生意的大公司几年来的利润总和还不及他贩毒一个月内赚的黑钱多!
走私贩毒,肆无忌惮……
人的贪欲是无止尽的,只要有大钱可以赚,不愁找不到人为你卖命!
某位专职在北京的几个歌舞厅兜售摇头丸的王姓小伙就说:“只要老板他出手大方,管他杀人放火再恶劣的事老子都愿替他干,更何况仅仅是贩贩毒!再说了,吃几颗摇头丸、吸几包冰毒,死不了人的,顶多让你忘不了那从脚底爽到头顶的滋味而已……你甭看摇头丸那小玩意不起眼,他妈的还挺时尚,蹦的前吃一颗,你丫没准还是舞厅摇得最玄的明星呢!还有办那事前给你的妞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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