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借用任何外物,单纯的用虎口钳住达达利亚阳具的冠状带,另一只手圈住了饱满的子孙袋。
齐发力,把肥大鲜红的龟头握在虎口大力挤压,子孙袋的输精管道也被挤压的狭小,汹涌的精液艰难的向上喷发。
这是被渊空强行延长了高潮。
“好涨……但爽,爽啊……啊呃呃、要射了、喷了!!”
浓白的精液自上喷涌,流到了渊空的手中,渊空放慢了速度柔和的爱抚着敏感的龟头,不断的延长着达达利亚高潮的快感。
达达利亚爽的大腿抽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不等喘息,渊空五指紧握,把住肉柱就是往上一提,粗暴的撸动着肉柱的同时,另一只手又摩擦到刚射过而敏感的不得了的龟头上。
借着精液的润滑,手中又发出黏腻的声音。
“不行!不行!!不行!!!龟头好麻,鸡吧好酸,啊啊啊啊。伙伴,歇一下,让我歇一下!!”
恐怖的力量从青年发间红色的面具中爆发而出,直接挣脱了禁锢的铁链,他的手直接握住了渊空的手背。
渊空正视带上了面具的达达利亚,是了至冬的执行官除了神之眼,还有冰之女皇赋予的权能-邪眼。
自己只是收走了他的神之眼,没想到他的邪眼藏在面具后,但他能忍到现在才动用这股力量也是种不错的表现。
恐怖的力量遍布在渊空周围,像是在压迫,又像是在求饶。
但无论是什么渊空都不在意,“怎么了?不是你教我的吗?兵不厌诈嘛,公子阁下。”
毫不在意力量的胁迫,渊空依旧我行我素的揉捏着达达利亚命根,语气都带有些嘲讽。
此刻的青年麦白的肌肤上爬满黑色的斑痕,这是借用邪眼力量所会遭受到的侵蚀。青年的神情常在面具之下,让人捉摸不透。但把在渊空手腕上的手却不在施力,只是虚虚的掩着,声音沙哑的喘着。
这样看去,反倒是他握着渊空的手给自己撸。
渊空也不惯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强榨,进入武装状态下的达达利亚更能忍耐,每当爽的受不了而曲卷跨时,又会强行张开。
任由渊空的行动,只是喘气声更粗了。
他此刻不再是什么执行官,什么深渊的绞肉机,这些荣誉的头衔与此刻的他全然无关。他就像一头渊空饲养的奶牛,被主人无度的榨取储存的精液,直到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优质的精液跟不要钱一样的被榨取着,流满在达达利亚矫健的大腿上。但直到射出最后一炮,渊空的手依旧未停下。
“伙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射空了,不要玩了……”
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热透了,眼眶也酸的厉害,炽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但自己的伙伴依旧不肯停手,只能无助的哀嚎。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这才十一次,公子阁下这就想求饶了?”
渊空也额间滴汉,高强度的手艺活是有点消耗体力的,但不把那个榨出来,怎么能满足自己呢?还不忘挖苦达达利亚一份。
“伙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在精囊中间,不断的往上攀涌,这是达达利亚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恐惧使他下意识的往后退,想逃离一直把控自己的那只手。
渊空看到此番情景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直接拽住达达利亚的脚腕往回一拉,青年先前的逃跑全然作废。
透明的清液从马眼中猛然喷出。
“尿了,被玩尿了。”
这个认知使达达利亚全身上下都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直挺挺的倒在了精液遍布的床上。
——
清晨
达达利亚在干净的床上醒来,旁边睡着穿着宽松睡衣的渊空。
他摸了摸自己裸露的身体,很清爽,看来在睡前渊空帮他清洗了。忽觉胯下一股胀痛,阳具硬的直挺,这让达达利亚也有些无语。
昨天都被玩成那样,今天还能硬的起来,他也未免太过淫荡了吧。但他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身体素质极好的原因,那伙伴的呢?
达达利亚将眼光偷瞄熟睡的渊空,呦呵!看起来分量还不小嘛。
忽然一种怪异又合理的想法在自己在自己脑中浮现。
帮回去。昨天伙伴那么辛苦的帮自己训练,那么自己理应缓解伙伴的性欲……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中浮现,就再也甩不开了,再回过神来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已经将渊空的睡裤扒下了。
深红的阳具就直挺挺的弹出在自己面前,用手?
手?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就被达达利亚否决了,伙伴昨天那么辛苦,只是用手的话太敷衍了。
那?看着那红润的龟头,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痒痒的,下意识的含入了口中。
渊空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踏实,自己好像被奇怪的东西给包围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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