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给我使出吃奶的劲!”
16号男生没办法,只能咬咬牙加重了力道。有了带头的,其他人迫于宴云生的淫威也纷纷围了上来,对着王强拳打脚踢。
王强一开始还心存侥幸,觉得他们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下狠手。可当拳头像雨点般落在身上时,他才意识到,他们是来真的!
“狗日的,还真下狠手!”王强痛苦地哀嚎,却没有人理会他的求饶。他开始拼命反抗,混乱中,几记还击打中了围殴者,结果招来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虽然王强是咎由自取,但许梵担心闹出人命不好收场,便想带宴云生离开。
他走到宴云生身边,关切地说:“同学,你的脸好像肿了,我带你去校医室看看吧?明天肿成猪头可就麻烦了。”
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宴云生,被许梵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加委屈,眼眶都红了。
他可是父母老来得子的宝贝,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越想越气,对着还在拳打脚踢的人吼道:“小爷要去校医室,给我往死里打!见血了才能停!”
许梵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皱眉,带着宴云生去了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里面空无一人,宴云生气急败坏,烦躁地踢了一下桌子:“校医呢?竟然偷懒!我要告诉我哥!”
许梵扫了一眼柜子里的药,解释道:“放学了,校医下班很正常。”
“你知道还带我来?!”宴云生气鼓鼓地瞪着他。
“我来帮你处理伤口。”许梵找出药膏,转头看向他,眼神专注而认真。
“你拿我当小白鼠?”宴云生满脸警惕,怀疑他在开玩笑。
许梵熟练地挤出药膏,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妈是医生,这些简单的处理我还是会的。”
宴云生愣愣地看着他,明明年纪相仿,这人怎么总是这么淡定自若,让人莫名安心。
他别扭地低声说:“那你轻点,我怕疼······”
许梵没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为他涂抹药膏。上完药,他简单告别后转身离开。
直到许梵的身影消失,宴云生才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
“小梵同学······”宴观南和煦的声音,将许梵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拍了拍许梵的肩膀,温和地说:“你和云生就在客厅学习,我和方谨去书房办公了。”
“好。”许梵点点头,走到宴云生面前,礼貌地自我介绍:“你好,宴同学,我叫许梵。”
看到宴观南和方谨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宴云生立刻放松下来,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许梵勾了勾手指:“来来来,我的ps5刚买了好多游戏,一起玩啊!”
许梵哭笑不得,看着宴云生,认真道:“宴同学,我是你的家教,不是玩伴。学习时间到了,来吧,我已经准备了几张卷子,先看看你的水平。”
“不来不来,我动不了······”宴云生赖在沙发上耍赖撒娇:“这样,你陪我玩,我付你双倍工资!”
“不行!”许梵断然拒绝,换了个方式激他:“宴云生,你个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行吗?”
“你才婆婆妈妈的呢!”宴云生不情不愿地跳下沙发,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许梵把他按到座位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初三的语文试卷,我们先做半小时,不会的跳过。别紧张,不是考试,只是了解你的水平。”
“这都是啥呀······”宴云生看到试卷就头疼,愁眉苦脸地拿起笔,一脸茫然:“看得我都想上厕所了。”
“别紧张,我坐远点,你写完叫我。”许梵说着,走到一旁沙发上看书。
不到十分钟,宴云生就把卷子递了过来。
许梵看着只写了七分之一的卷子,扫了一眼答案,错了一半······
这尊活佛是怎么考上省重点的!!!
许梵。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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