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做的。”
不用宴云生再次提醒,许梵也知道药物操控下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不堪与放荡。
许梵心里一阵阵绞痛,撇过头去闭了闭眼,低声开口:“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他这样说,宴云生有些遗憾:“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的泣音破碎,捂着脸哽咽的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当宴云生是同校的校友,是救自己命的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宴云生捧起许梵的脸,看着他眼泪横流的模样,带着怜惜开口:“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在人的耳边留下浅浅印迹。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次,才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话音落下久久,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翠绿的树被风刮得飒飒作响。
许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宴云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婉拒。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从小到大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他有些懊恼忸怩的搓揉着自己的手指,略带沙哑却执拗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许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僵持的空气中,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漫不经心的语气,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然而,许梵知道,这份尴尬与压抑并不会就此消散,而是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倦怠得倚在床头轻轻摇头拒绝。
宴云生不愧是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他裸露的身体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线条更加分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也许他会欣赏羡慕,却不为所动。
宴云生洗完澡,吹干头发,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浴室,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的笑容十分标准。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很快,宴云生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走进房间,在许梵身前立定。
他俯视的眼神高高在上,神色不满得训斥:“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
“······”许梵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神色变得慌张,忍着全身的酸痛,赶忙从床上爬下床。
他低眉顺眼的跪着,像只完全屈服在人脚下的狗,开口道歉:“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
戴维双手插兜,下了新命令:“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许梵忍下羞辱,咬牙让自己坐在地上,张开雪白的双腿让戴维检查。
他皮肤天生白皙,脖颈间吻痕密密麻麻,大腿的内侧的皮肉被撞狠了,到现在还红艳艳的,腿根有一片干透的白色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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