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过,今天会让我去学校的······”
“我?”宴云生转过身在许梵跟前站定,一只手抬起许梵的下巴,挑眉道:“骚母狗该用什么自称,说清楚!”
“骚母狗······”许梵的脸色愈发苍白,苍白的嘴唇抖动,艰难得重复了一遍:“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骚母狗去学校的······”
让许梵去学校的话,宴云生昨天的确说过。
但昨天许梵是座上宾,是被捧在宴云生心口的心肝宝贝。如今已经恢复到玩物犬奴的身份,自然今时不同往日。
宴云生瞥了一眼地上未动的牛奶,开口一副逗弄的神情摸着许梵的头发,开口道:“骚母狗怎么都不喝主人给你的牛奶?不喜欢吗?让我想想,骚母狗会喜欢什么······我知道了,骚母狗一定饥渴难耐,是想喝主人的晨尿了吧······”
许梵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宴云生已经开出了让他去学校的条件。
他知道宴云生想听什么,闭了闭眼,艰难得开口:“骚母狗······想喝······主人的晨尿,求主人喂骚母狗喝······”
宴云生轻轻一笑,拍了拍许梵白皙的脸:“那骚母狗还不快张嘴······吐出舌头来······”
许梵乖乖照做,张嘴吐出了舌头,舌头中央的金属舌钉被唾液浸染的亮晶晶。
宴云生退了一步,掏出阴茎,金黄的尿液从他的阴茎中蓬勃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温热的骚气,淋在许梵的脸上。
尿液的冲击力让许梵的脸微微后仰,但他依旧保持着张嘴的姿态,任由宴云生的尿液时不时流进他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沿着许梵的额头滑落,流进嘴巴,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他的舌头被尿液灼烧般的感觉所充满。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宴云生满意地看着许梵乖顺的表现,尿液源源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直到他感觉到尿意渐消。他低头看着已经被尿液浸湿的许梵,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快意。
“真是一条乖巧的骚母狗。”宴云生嘲弄地说道,然后将尿液尽数排完,才抖了抖阴茎,将阴茎收回裤子里。
许梵感受着脸上的湿热,他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与尿液混合,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
宴云生俯下身,低声道:“骚母狗,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只是开始。”
许梵没有回应,只是更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吞咽下嘴里的尿,任由泪水继续流淌。
许梵去浴室沐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光溜溜的爬出浴室。
那漂亮又乌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得看着宴云生:“主人,能给骚母狗一套校服吗?”
为了陪许梵上学,宴云生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校服。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我凭什么给你,骚母狗拿什么来换呢?”
“······”许梵哭丧着脸:“主人想要什么呢?”
宴云生将一罐全新的红色淫药扔在他面前,红色的小铁罐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正好停在许梵跟前。
宴云生的话轻飘飘的:“将一整罐的膏体全部涂在你的后穴里,我就赐你一套校服。”
只要一小坨淫药,就足够许梵失去理智,变成一条对着地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骚母狗。这一整罐涂在后穴,许梵完全不敢去想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但这是许梵好不容易求来去学校的唯一机会。
只有找借口离开别墅,他才有更多的机遇,去想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被困在别墅里,那就真的完了。
许梵下定决心,将地上的淫药捡起来······
h市重点实验高中。
校园里的老梧桐树随风摇曳,时不时有落叶飘入教室,铺垫在过道上。
阳光穿透整洁的教室,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课桌排列整齐,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课。
讲台上,投影仪投射出的光影跳跃在幕布上,带着课程重点和难题的符号。
许梵抵达班级时,班主任朱老师正挥洒汗水,讲着试卷中的重点。
许梵穿着明显有些偏大的运动校服,出现在班级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低声道:“报告······”
朱老师扶了扶高度数的眼镜,当看见许梵出现在门口,神色有些惊讶,随即和颜悦色的开口:“是许梵啊?你销假了?快回到座位上去吧。”
许梵的神色勉强维持如常,脸上微微的红潮看起来有些发烧,双腿发软颤巍巍得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座位上堆砌着小山一样的书,上面维持着许梵离开前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清冷学神的运动裤下,赤裸裸的连内裤也没有穿。
后穴里过量的淫药膏体因体温融化,化成透明的肠液,从翕张的后穴流出,顺着腿根直向下流。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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