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柔弱的双性人踩在脚下,被陌生人扼住脖子,在有能力挣脱的情况下,把弱点交到别人手里,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腐烂。
羽间和彦深呼吸。鼻腔里是腥甜的淫水味。
“我知道了。”
即使做好了准备,但是在两人真正实现负距离的时候,羽间和彦的脑门上依旧渗出了几滴汗。像丝绸般柔软的小穴吞吃着他,大脑中的某个部位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稍稍一动就是一股水液。
“哈啊全部吃下去了,羽间君的肉棒,很美味呢。”白尾繁注视着两人交媾的位置,两人的皮肤都偏白,阴毛也都稀稀拉拉,有着相同的现实生活背景这个事实则又给性事带上一层模糊暧昧的耻感,对他而言就像是和另一个自己做爱。因为对人类肉体碰触的渴求远远大于性爱欲望的需求,他唯独没怎么自慰过,由此可见如果他是个正常一点的人,自慰也是个相当好的选择。
羽间和彦则被一种令人战栗的愉悦击中了。白尾的体内很热很软,那个美丽而畸形的器官和它外表一样柔顺,热情地吮上来,细细密密的快感催促他进行下一步,于是他无师自通,在丝绸般的软肉再度缠上来时重重顶开。
“好重——!”被这一下顶得失神,白尾繁的眼神涣散了一瞬,回过神来开口怒道:“我有说过允许你自己乱动的话吗,蠢货?”
虽然做好了“大概要被骂”的准备,羽间和彦还是被骂得有些茫然,下意识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白尾繁眼角微红地扫了他一眼,蓝得透亮的眼睛像是含着泪一样可怜可爱,和彦再度道了歉。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而且:“话说,你真的不用摘掉美瞳吗?这样对眼睛是不是不太好没有想强迫你的意思!”
“不用。”怀里的少年含糊道。
“看在你是个糟糕至极的处男的份上,动作慢一点,沿着阴道蹭进去不,不是这种慢,是匀速里面很涨啊,可以再小点吗,羽间君?”
羽间和彦露出苍白的笑容:“不,唯独最后那点,应该是做不到的吧?”
“真可惜。”白尾繁叹气,“那么,可以揽住我的胸口吗?很冷诶。”
冷?
羽间和彦看看显示完全和“冷”搭不上边的温度计数字,深深不解。考虑到要是再问什么又会被骂,他深吸了口气,轻轻按住白尾的肩头,在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对方小穴里这样的情况下,越过白尾的身体,将自己从床的一边翻到另一边。
这动作的幅度巨大,在两人嵌合在一起时,即使是最小的动作也会引起奇异的感觉,更别提现在了。白尾繁惊喘一声,两人身体同时颤抖着,交媾的部位传来水声,一直被忽视的阴蒂被肉棒的根部抵着转了半圈,腔道内有的地方被重重顶到,有的只是被轻轻擦过,不均匀的感觉使得他又痒又痛,既想求人狠狠肏弄,又想被人体贴地照顾到刚刚胀痛的地方,两种需求刺激地他直接哭了出来:
“不,太超过了即使是变态痴汉,也一样是个蠢货你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还傻愣在那里非要我直说求你帮我解痒吗?”
羽间和彦非常慌乱。怎么面对这种要求?需要将手伸进去止痒吗?可是手显然不够长。放东西进去?不不不,有点太过分了。他甚至怨恨起自己的阴茎。为什么它顶部没有长着一个钩子?
等等。先前拿给白尾的避孕套,好像有很多是布满凸起的。前辈在介绍它们的时候曾经很邪恶地说过吧,“大小不一的刺凸能增加摩擦与快感哦,使用过的人都说超级刺激的!”
皮肤痒的话同样需要刺激。工作原理是类似的吗?
羽间和彦不确定地想着。他的补救措施往往没那么好,但起码有些用处。于是他退出了甬道,拆开那一包尺寸偏小的狼牙避孕套。
“得罪了。”和彦犹豫着小声说。
“不!好痛唔啊啊啊啊!拿出去、求你!”
那恐怖的、布满坚硬凸点的东西触碰到白尾繁的身体内部的同时,他就像被一道滚烫的闪电彻底劈开一样尖叫起来,小穴痉挛似地疯狂收缩,在尽力推拒的同时又把这东西吞得更深,因此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寸寸碾过,毫不怜惜地径直前往最深处——触感怎么会这么鲜明呢?怎么能使他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行进路径,而不能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呢?
羽间和彦也不好受,他浑身颤抖着,满头是汗。这个套有些太小了,或许在他没有勃起得这么厉害时用会舒服一点。等等,刚刚他可是等阴茎小了一点后才勉强把它套上去的哦?难道是用错了吗?
在茫然崩溃又略带畏惧的情绪中,沾满润滑液的凸起无情地划过所有敏感点。只是插入不动,这些突起带来的快感都已经很难接受了,更何况羽间君的肉棒能完全顶到最里面,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照顾到,快感一层层累积起来,好像即将决堤一样。
肉棒终于顶到了那一处。在几分钟前,因为欲求不满所以叫嚣着需要止痒的那一处。感受到它的停止,白尾繁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狼牙套最顶端的、硅胶制的尖状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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