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出台就是被客人带走过夜,蒋云川自己以前就带过不少小姐出台,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变成被带出台的那个。
这对于他而言明明是种羞辱,可却又让他暗暗兴奋,屁眼不住翕动。本就淫荡的身体在药物的加持下越加饥渴难耐,胸部也感觉涨涨的。
药效这么快的吗?
蒋云川有些诧异,却没有多问,只是在脑子里应声,向时朔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
“好了,走吧。”男人收起推注器,率先走出房间。
“不需要签合同吗?”蒋云川下意识地问。
“哈?”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反问蒋云川道:“卖淫合同具有法律效应吗?”
“……”蒋云川语塞。
确实没有,他会这么问完全是出于习惯,被男人反问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可笑。
“与其想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代号。”男人一边带路一边说。
他领着蒋云川离开了那个房间,外面的走廊与之相比更显昏暗。暗色的墙面上繁复的暗纹在特殊灯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而男人背上凶神恶煞的纹身此刻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长着羊角的恶魔就像是在透过男人的背部凝视蒋云川一样。
“代号?”蒋云川疑惑地重复。
“对,我们这的员工都是用代号互相称呼的,向客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也是介绍代号。”
“当然,如果你不想用代号也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名字。”
“我的代号是羚羊。今天的工作我会带着你,明天开始就全靠你自己讨好客人了。”
羚羊说完又给蒋云川介绍起了工作时间和薪资的结算方式,不过蒋云川并不关心,毕竟他不是冲着钱来的,他只希望能尽快完成时朔的任务。
蒋云川被带去了员工休息室。那是一个相当大的房间,里面有几百个更衣柜,不仅放了很多张桌子和长凳以供休息,还放了十几个化妆台供员工们补妆。
此时不是营业时间,休息室里空无一人。羚羊给蒋云川找了个空置的更衣柜,还带蒋云川去领了几套工作服。
供奶员的工作服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服装,虽然表面上看就是普通的黑白酒保服,但实际上却内有乾坤。
这套酒保服的西装裤是开裆的,但凡走路动作大一点都能看到臀缝间的肉色,如果弯腰或者蹲下,不仅屁眼会完全暴露,就连卵蛋和鸡巴也藏不住。
相较于相对含蓄的开档,这条裤子的前胯则被相当奔放地掏空了,从裤腰下面开始,一直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将鸡巴和卵蛋完全暴露。
不过它配了一条与裤子同色系的半身围裙,长度在膝上几厘米,完全能遮住被掏开的前胯。
酒保服的上衣是西装马甲和白衬衫。西装马甲看起来一切正常,白衬衫则在奶头周围掏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洞,一扣上西装马甲就看不出端倪。
“工作服里什么都别穿,工作途中被扒光了也不用去管,下班后会有专人收拾。”
“如果在工作途中没有被客人指名,就用托盘端着酒水充当服务员,多在客人面前晃一晃,为自己增加曝光率。”
“供奶区不对外营业,只接待会员,客人的要求要尽量满足,不许顶撞客人,除非客人的行为超出酒吧的规范。”
羚羊领着蒋云川参观酒吧,边走边向蒋云川介绍,同时也科普了所谓的酒吧规范。
简而言之就是不能让供奶员出血,不能让供奶员留疤,不能给供奶员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不过在出血这块其实管得相对宽松,因为不管是“被咬破奶头”还是“被操裂屁眼”都不算少见,所以只要供奶员本身不介意,客人多给点钱就行了。
当然,如果供奶员介意,也可以直接喊停,甚至要求酒吧介入,以后都可以拒绝服务这位客人。
只是这么做的人不多。大部分来当供奶员的人都很缺钱,他们愿意忍受点并不算严重的皮肉之苦来换取更多的钱,酒吧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供奶区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包间供那些不愿意抛头露面,又或者不喜欢在他人面前露出鸡巴的客人使用,觉得还不过瘾也可以带供奶员出台。
整个酒吧逛完一圈,羚羊困得直打哈欠,他问蒋云川有没有住的地方,说酒吧也包吃住,可见他并没有认出蒋云川这个大明星。
在蒋云川回答“有”以后,他便让蒋云川先回去,等晚上六点再来。
蒋云川回到家的时候陆泽宇已经走了,把他家里砸了个满地狼藉。他心平气和地找了钟点工来收拾,自己则搬去了离酒吧较近的一处房产。
他在晚上六点准时到了烟酒情深,这个点的永安路十分热闹,哪怕他依旧戴着墨镜和口罩遮掩,也还是有人在谈笑间说他的背影像蒋云川,听得他既心慌又兴奋。
晚上的羚羊比白天精神多了,看起来也凶悍多了。他已经换好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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