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学着其他供奶员那样跨坐在蒋天耀的腿上,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蒋天耀勃起的鸡巴已经把裤裆撑得高高隆起,隆起的鼓包正好抵着他的卵蛋。
他捧着奶子凑近蒋天耀的脸,再次开口祈求蒋天耀为自己通奶。他局促的语气中透着股小心翼翼的感觉,刻意把自己伪装成与蒋云川完全不同的性格。
他听见蒋天耀说:“你应该强势一点,才对得起你这张脸。”
下一秒,他左边的奶头便被蒋天耀含进了嘴里。柔软的上下唇间灵巧的舌头卷着硬挺的奶头用力一吸,便把乳晕也一起吸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
“唔……”蒋云川抬起手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却又在想起蒋天耀的话后重新垂下手,咬牙强忍着呻吟用命令地口吻对蒋天耀说:“用力点吸,没吃饭吗?”
他拿出平时对待蒋天耀的态度,不过还是有所收敛,否则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能把蒋云川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毕竟他对蒋天耀的厌恶再怎么样也是私事,不和他们同处于一个圈子是很难观察模仿的。
所以他只能尽量去演绎一位强势的哥哥,因为蒋云川在公众面前的表现一向强势。
话才出口,蒋云川便感觉到蒋天耀的呼吸突然加重,吮吸他奶子的力道也变大了很多,不仅顶着他卵蛋的鸡巴变得更硬了,双手还放在了他的臀肉上。
尖锐的疼痛感忽然从蒋云川的奶头传来,随即便是难以言喻的舒畅感,憋涨的奶子顿时轻松不少。
蒋天耀只觉得嘴里一股腥甜的奶香味,顿时激动得无以复加,放在蒋云川臀肉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往两边掰开。
供奶员的开裆裤让蒋云川的屁眼瞬间暴露在一众围观者眼中,即使光线昏暗,他们也能看清楚他粉嫩的竖缝屁眼,以及肛口那圈湿漉漉的水光。
“我操,顶着一张蒋云川的脸,结果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奶头粉,屁眼粉,是不是鸡巴也是粉的?”
“这屁眼是吃过多少鸡巴啊,都给玩烂了。”
“再粉有什么用?站街的婊子都没有这么松的屄。”
“嘿,你别说,这屁眼纵向的形状看起来还真像是女人的屄。”
围观者的话语让蒋天耀心里一紧,双手抓握蒋云川臀肉的力度也跟着紧了起来,用力到把蒋云川的臀肉都勒出了深深的凹陷,手指深陷其中,指缝中的臀肉又高高溢出。
他的手指顺着蒋云川的臀缝探向蒋云川的屁眼,指腹传回的触感令他愤怒,连带着吮吸蒋云川奶头的动作也变成了啃咬。
“嘶……你是属狗的吗?换一边……”蒋云川痛呼。
蒋天耀闻言回过神,满是歉意地吐出蒋云川的奶头,在蒋云川的乳晕附近看到了自己明显的牙印。
他有些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处,然后又老老实实地含住了蒋云川另一边的奶头吮吸起来。
在蒋云川按照他的要求“更强势”一点后,他便逐渐把苍龙当成了蒋云川来代餐,而摸到蒋云川的屁眼时,他还没有把苍龙和蒋云川分开,于是又是吃醋又是愤怒,直到蒋云川发出痛呼。
这就是苍龙和蒋云川的差别。苍龙只是男妓,苍龙再怎么扮演蒋云川,强势也只是流于表面,只要他蒋天耀是这里的顾客,苍龙在他面前就永远都是弱势的。
当然,他也知道蒋云川不可能成为男妓,更不可能让自己吃奶玩屁眼。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代餐,他已经很满足了。
蒋天耀的动作不由得温柔起来,一边把蒋云川右边的奶头吸出奶,一边用指腹摩挲蒋云川的屁眼。
蒋云川的屁眼在长期作为性器官使用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形状。不仅肛口的肉圈肥厚了好几圈,还纵向拉长,褶皱稀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臀缝里的大部分皮肤都质变成了类似乳晕的质地,不管从视觉上看还是从触觉上摸,都明显有别于普通皮肤,看起来更接近黏膜,摸起来也更为柔软和更具弹性。
蒋天耀只觉得苍龙的屁眼湿润异常,肛口像张在呼吸的嘴,翕动间不断地蹭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在进行无言的邀请。
蒋云川能从余光里瞥见有许多人正盯着自己的屁眼操供奶员,仿佛在对自己的屁眼打飞机似的,就那么把起他供奶员的嘴和屁眼当飞机杯使用。
这令蒋云川既得意又兴奋,屁眼饥渴且空虚地翕动着,恨不得把蒋天耀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掌都全部吞进屁眼里。
通奶后蒋云川的奶头敏感异常,仅仅只是被蒋天耀这么含在嘴里嘬吸,就会产生不亚于他被时朔强奸前撸管的快感,可以说比现在的他的鸡巴都要敏感。
他的鸡巴现在半勃地抵着蒋天耀的下腹,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却如同失禁般流了许多屌水,略显粘稠的腺液洇湿了蒋天耀上衣的布料渗透到蒋天耀的皮肤上,湿滑的触感简直让蒋天耀的鸡巴都要硬炸了。
他迟迟没有把鸡巴掏出来并不是因为他害羞,而是因为苍龙和蒋云川实在是长得太像了,他在蒋家敏感的身份显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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