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肛钩挂着屁眼的双胞胎疑惑地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不解。虽然不知道老板好好的怎么丢下他们跑去用手机看色情片了,但不管怎么样,也比继续拿鞭子抽他们的鸡巴好。
他们以前没少用身体换取资源,也玩过一些表浅的s,比如绳缚、滴蜡、打屁股等等,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玩过。
他们的奶头和屁眼已经被拉扯得快要没有知觉,鸡巴和卵蛋则在近似心跳的搏动中火辣辣的痛。
蒋云川骚浪的叫床声与另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从陆泽宇的手机里传来,双胞胎虽然觉得蒋云川的声音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像谁。毕竟蒋云川平时给人的印象和现在骚浪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他露脸了,也还是有很多人坚信主播是用了换脸滤镜。
当然,那些看了他社交平台的宣传又看了露脸直播,还简称蒋云川账号被黑,并坚信主播换脸的,就是纯粹的魔怔粉了。
陆泽宇才看了几分钟,屁眼就饥渴得让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找根假鸡巴——又或者随便什么其他粗长的棍状物——塞进屁眼里自慰。
他知道这不正常,他的欲望正在战胜他的理智,他强迫自己退出直播,可还没来得及退出,就见直播画面忽然切了远景。
他看到蒋云川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高高捞起,勃起的鸡巴和紧绷的卵蛋随着屁眼里鸡巴的操干不住晃动,流着腺液的龟头蹭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最要命的是,蒋云川的奶头居然在流奶!他本该在奶头勃起状态下紧绷的乳晕异常饱满,不仅奶头的奶孔流着奶,就连乳晕上都时不时冒出小的奶珠。
而在蒋云川身后操蒋云川屁眼的男人,只要伸出手在蒋云川的奶子上用力一握,蒋云川的奶孔和乳晕就会一起喷奶。
当看清楚操蒋云川的人是谁时,陆泽宇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没拿稳的手机更是掉在了地上。
他是认识蒋天耀的,更知道蒋云川有多讨厌蒋天耀。可现在,蒋云川居然让蒋天耀操了自己的屁眼,还是直播操的,甚至用社交平台宣传了!
即使只是仅粉丝可见,这对于人气顶流的蒋云川而言,也和公开差不了多少。
那个瞬间,陆泽宇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和蒋云川一起参加荒岛求生综艺后失踪的十八线糊咖,他已经不记得对方的名字,却对对方在直播中的离奇行为记忆犹新。
他本以为一切都归咎于对方的心理疾病,可当蒋云川强奸他的时候,他从镜子的倒影里看见了,他看见了操着他屁眼的蒋云川,屁眼也正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操着……
思及此陆泽宇屁眼里饥渴的感觉更严重了。他忽然没了继续性虐双胞胎的欲望,只想尽早抚慰自己饥渴的屁眼。
于是他解开被挂在肛钩上的双胞胎,让他们穿好衣服滚蛋。
双胞胎面面相觑,生怕惹得这位大老板不高兴,争先恐后地道着歉,表示自己还能接受更过分的玩法。
“不是你们的问题,回去吧。”陆泽宇摆了摆手,捡起手机退出直播间,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蒋云川的号码。
即使已经把蒋云川删除拉黑,陆泽宇依旧清楚地记得他的手机号。
双胞胎见陆泽宇不像生气,又小心翼翼地问起了资源的事,在得到陆泽宇肯定的答复后,他们一边激动地道谢,一边解开挂在奶头上的砝码。
他们的奶头被拽长了许多,一看就非常不自然,如果无法自行恢复的话,恐怕还要通过手术切除一部分。
他们的屁眼也不好受,只是比起其他被虐的部位来说要好太多。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蒋云川的经纪团队没有来电,陆泽宇是打算往他们的屁眼里滴蜡的。
他们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穿衣服,当内裤的布料碰到红肿的鸡巴和卵蛋时,强烈的疼痛让他们的动作同时一滞,随后又咬着牙穿戴整齐后与陆泽宇告别。
陆泽宇根本无心搭理双胞胎,一心只想找个东西填满自己的屁眼。蒋云川理所当然地没有接他的电话,而他也没有继续拨打。
说实在的,如果蒋云川真接了电话,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至于问蒋云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而且就算他这么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变回去,否则蒋云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紧接着他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大概率也会变成蒋云川那样!他还是有必要找蒋云川问清楚的,在蒋云川的直播结束以后。
至于现在……
陆泽宇确定双胞胎离开后便火急火燎地脱了裤子,连屁眼里的小玩具都没来得及排出,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炮机。
他用这台炮机玩弄过无数男女,炮机配套的假鸡巴型号一应俱全。说来也巧,现在炮机上装的假鸡巴,大小竟然和蒋云川的鸡巴差不多。
顾不了那么多的陆泽宇爬上炮机便岔开双腿,用屁眼对准假鸡巴就扭动着身体往上套。
即使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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