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蒋云川,而是因为在关乎利益的衡量对比中,哪怕除去蒋云川背后的蒋家,现在这个自信张扬的蒋云川也绝对比作为性奴的蒋云川更具价值。
陆泽宇是个十分自我的人,他的所有让步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对蒋云川的觊觎也是建立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的。
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拆穿蒋云川并把蒋云川按在手术台上狠狠操一顿,但一想到万一把蒋云川变成这样的人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压抑住自己的欲火,老老实实地帮蒋云川完成了鸡巴的漂粉。
反正他也不急于一时,只要调查结果与他的利益不冲突,他有的是办法把蒋云川拿下。就是可惜了他辛辛苦苦帮蒋云川漂粉的屁眼,不知道第一根享受的鸡巴属于谁。
两人各怀鬼胎。
蒋云川在极致的身体痛苦与强烈的心理快感下坚持到了鸡巴漂粉结束,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如今通体都是不自然的粉嫩颜色,甚至因为除毛与颜色变淡的关系,所以看上去比原来的感觉更大了。
陆泽宇术后边给蒋云川交代注意事项边让蒋云川穿好病号服,全程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也使得蒋云川深信陆泽宇没有认出自己,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深深地失望。
毕竟陆泽宇没有认出自己对于蒋云川而言,意味着这次的除毛和漂粉根本就不在时朔的关注范围之内。他既厌恶时朔又渴望时朔,一边觉得时朔不回应自己是好事,一边又不甘心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时朔的回应。
蒋云川离开后陆泽宇也回到了自己位于美容院的办公室。他在命令自己的亲信去仔细调查蒋云川的近况时便忍不住把手放在胯下,脑子里闪回的全是蒋云川骚透了的竖缝屁眼。
他一挂断电话便忍不住把自己勃起半天的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已经在裤裆里射过一次让他的鸡巴和裤裆都黏腻腻的,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一边闭着眼睛回忆蒋云川的屁眼一边快速撸管。
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他和蒋云川学生时代的合影,而相框的反光里,一双十字星形状的瞳孔正充满兴趣地注视着他。
蒋云川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喊时朔,可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苦苦哀求无果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仿佛精神病。最后他不得不给自己找理由,也许是刚漂染完颜色不正常,所以时朔才没有出现。
正如陆泽宇所说,他在做完除毛和漂粉后,在公共场合的许多行为都受到了限制,甚至包括将来拍摄电影和电视剧……
虽然打赤膊时腋下无毛更能博取粉丝好感,但粉嫩的奶头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的,毕竟他以前的作品里有不少秀身材而裸露上半身的。就算可以用化妆技术遮掩,也早晚会被传到人尽皆知。
他无法忍受自己“付出”的这么多变成沉没成本,只能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不断地欺骗自己。
他终于能理解谢嘉轩了,并且正在向着谢嘉轩曾经的癫狂发展。他害怕即使现在的自己做不到像谢嘉轩那么不顾一切,被时朔放置过久的自己早晚还是会变成第二个谢嘉轩。
为了转移注意力蒋云川又接了一大堆的通告。他想用工作麻痹自己,还得在工作中戴上鸟笼和肛塞,再穿上宽松一点的裤子,以免自己的鸡巴和屁眼不受控制。
他总是会无缘无故地想起时朔,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然后他脑内各种疯狂地想法便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他甚至在一次直播访谈中产生了“像谢嘉轩那样对着镜头露出屁眼”的想法,更是被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在漂粉后的一周左右,蒋云川身上那种不自然的僵硬嫩粉逐渐褪去,变成了和谢嘉轩一样自然到仿佛天生的嫩粉。
他再次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呼唤时朔,依旧很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
说实话,要不是谢嘉轩失踪,而谢嘉轩关于时先生的言论依然留在社交平台上,蒋云川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时朔这个人。
他被时朔放置了太久,他保存了当时荒岛求生综艺和谢嘉轩互动的录播视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谢嘉轩是如何祈求时朔,又是如何对着直播中的镜头露出屁眼。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时朔确实存在,而非他屁眼变异后为了自圆其说捏造的幻象。
就在他心灰意冷,甚至决定像谢嘉轩那样孤注一掷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蔑的笑。
蒋云川的心脏瞬间狂跳不止。他猛地循声望去,就见时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依旧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模样。
“变粉了,倒是可爱了不少。”时朔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蒋云川。
他最近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压根没怎么关注蒋云川。只是蒋云川被他改造后,他在蒋云川身上留下的烙印能让他感应到蒋云川的状态。
他在蒋云川漂粉屁眼的时候抽空去看了一眼,然后发现蒋云川的发小也非常适合给自己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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