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可杀不死我。”谢筱竹的手指抚过裴净的耳廓,仅是如此便让他战栗不已。
偷袭的想法被察觉得一清二楚,裴净从脖颈红到了耳根,扭动着想要逃走,却抵抗不过谢筱竹掌住他的力量。只能够在嘴里徒劳地重复着“我没有”。
“要不要我来教你,教你怎么让人无法呼吸?”谢筱竹的声音像是麻醉药,手中的抚摸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连借口都无从说出。
还没来得及拒绝已经失去自主权。谢筱竹捧住他的脸,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唇,舔舐他最为敏感的上颚,又划过下排齿龈,转而吸吮了他的舌尖。
激灵从舌尖传遍全身,裴净的双腿都在打颤,只能双手撑在病床上,将全部的身体重量靠在床边。被一个躺在床上的伤患玩弄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实在是要让人笑话的事。
一吻毕,他几乎整个人都瘫倒在谢筱竹身上。
他已经搞不清楚谢筱竹这个人了。明明从楼梯上跌下来摔得头破血流,现在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有余力戏弄他。
谢筱竹似乎没打算和他客气,一眨眼的工夫,裴净不知怎的已经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他脸红着要离开,可谢筱竹的手箍住他的腰,显然是不让他这么做。
挣扎了一会儿,看见谢筱竹头上的绷带,担心自己的举动弄疼对方,裴净便不再动弹了。出于心虚和一点点的担心,他扭捏地用拐弯抹角的方式道歉:“还疼吗?”
谢筱竹微笑着说出让裴净难受得要命的话:“疼,很疼。”
裴净鼻子一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是故意的。”
谢筱竹把裴净的头发揉乱:“你就是故意的。”
裴净眼眶泛泪:“不能全怪我。”
谢筱竹态度依然不卑不亢:“因为道听途说就自顾自诬陷起别人,还把对方推下楼,莫非这种情况下还应该夸你做得好吗?”
自己的罪责被完整地转述出来,裴净再次被愧疚魇住了。
“对不起。”他嗫嚅着道歉,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谢筱竹亲亲他的眼睛:“没关系。”
这种恋人似的行为让裴净又是怦然又是焦虑。这吻使他心里放松下来,忍不住想起了要紧的问题。
“所以,部长果然是在戏弄我吧。”
虽然伏在对方身上说出来的质问多少缺了些说服力,但是裴净仍尝试着让语气严肃一些:“其实你根本没打算帮我收拾残局吧。”即便还是带着一丝不争气的哽咽。
谢筱竹稍稍后仰,离裴净远了些,随后掌住裴净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肩头。半边脸被迫枕在枕头上,一股药膏与消毒水的气味传入鼻腔。
明明是非常讨厌的气味,每次去医院看望父亲时,这味道都让人觉得胃中翻腾恶心难耐。古怪的是,一想到这来自谢筱竹身上,却感到没那么让人介意了,反而忍不住深深吸着气,觉得这股味道非常让人安心。
他的手指插进裴净的发丝间,一下下地梳理着,像是在顺毛:“如果你觉得不放心,我就不调走。出院后,我会把钱的事情办妥,我一向说到做到。”
已经不知道部长说的话是真是假了。要相信他吗?还是就这样拍案离去?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正是因为没有退路了,就算是假的也得相信。
这种憋屈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只能紧紧闭着嘴保持沉默。但是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这样的承诺一经说出口,他便相信了——理智上还在怀疑,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下来,好像恋爱之中对另一方的甜言蜜语深信不疑的蠢家伙。
裴净就这样在谢筱竹身上静静待了一会儿,再次想要下来。但是刚一动作,又被对方搂了回去,像是一只大型玩偶一样被抱住。
“部长,会有人进来。”裴净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这种行为的目的是什么。
“我已经叫孙姨回去了。”
“这里又不是在家!医生,还有护士会来检查。家属…探视的人不能睡在病床上!”
谢筱竹轻轻笑起来,他的声线很低,笑起来像是透过鼓膜直接叩进心底。他没有回答他,手却从裴净腰间往下探,转瞬已将他的裤子褪到臀间。
“谢筱竹你干什么……”裴净大惊失色,猛得要起身,却被谢筱竹“嘘”回去。
“别把人叫来。”他善意地提醒,提醒着裴净不要大惊小怪,也提醒着他的本分。幸好在外裤之后便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安抚受惊的小鸟似的亲他,不像开始一般有侵略性,只是浅浅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温顺地与他缠绕,口中变得温暖潮湿起来。
结束这个吻后,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右手手指。嘴里毫无防备地塞入一对丝毫不纤细的手指,无视自己的抗议开始在口腔内翻搅起来,嘴被撑开无法合上,一丝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裴净觉得十分羞耻,却尚未意识到这只是个开端。
他觉得不适,张开嘴想要把手指吐出来。谢筱竹的手指抽出来后已经沾满了他的津液,下一刻内裤被直接从一侧拨开,后穴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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