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又痛又沉,腿心却在鸡巴捅弄过后变得又酥又麻,大龟头深插进的地方叫她害怕,那刺激的愉悦却叫她痴迷往返,恨不得爽死在这情爱里。
她像朵依附在岩石边上被风吹刮的摇摇晃晃的野百合,沾满清晨时堆积的馥郁水珠,原本就情动过的花蕊随便一晃,都能摇出大量透明香甜的蜜汁,顺着交媾处缠绵流淌,在明黄灯光下反射晶莹的水光。
房间里全是肉棒在阴道里肆意搅弄而发出的叽里咕噜的水声,至于那“啪啪”连响,早已经是常态的伴奏,配合少女妩媚放浪的哭喊,氤氲蒸腾,熏人欲狂。
“原来放置一段时间……会出更多的水吗?”在激烈的情爱中,与羽田姐妹支离破碎的呻吟相比,泷泽江的声音只是微微地颤抖,语调似乎只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她也并非是没有技巧,比如问话的时候就放慢节奏,说话停顿之余便疯狂挺身,像台机器般严谨耐心,却又稍稍有些、仿佛设备出了点bug般的波动和鲁莽。
羽田麻衣偏偏爱死了这样的粗暴,尤其是泷泽江总是顽固地稳稳地冲撞,每次都要将龟头撞击在花心上,一下,两下……像是下一秒就要撞破她的身心,插进她的腹里。这种威胁带着如潮水般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击她的大脑,冲散她的理智。
花心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软,如同薄薄的蝉翼,被肉物的蛮力撑开细细的薄缝。
“要、要……插进来吗?”麻衣拼命抓挠着泷泽的后背,扭着屁股飞速拧动,明明是在哭叫,声音却显得愈来愈兴奋,“啊啊……不要顶……人家会把江全部吃下的……啊……重死了……”
泷泽被她绞得腰眼一酸,差点便松了精关,她连忙喘息一口,摁住了不安分的少女。
羽田姐妹虽是同样的麻烦人物,但若和她们相处一段时间,有些人便会觉得,妹妹芽衣性格更如小恶魔般不羁恶劣;而姐姐麻衣更像是配合妹妹玩闹,做事相对稳妥可靠。
而像泷泽这样,与双生子都无比亲密负接触过的家伙,却只觉得在姐姐麻衣的表象下,藏着更癫狂愉悦的个性。
如果在动漫或者游戏里,大概就是内里中立混乱、会在私底下推波助澜搞事的人设吧。
但这是现实。
对于彼此相互熟稔的客人,泷泽江能无比熟练地找到制服对方的策略。
她将身体微微撤后,柱身裹着花穴口的媚肉退出一截,稍作停顿,而后在羽田麻衣难耐的呻吟中一个猛烈冲刺,伞冠顶开了松软的花心,埋入了大半个龟头。
“啊啊!破掉了……好痛好痛!!”少女柔软的身躯僵硬地绷紧,随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终于晓得疼一般委屈地哭泣起来,“不行了……呜呜……江……”
羽田麻衣努力摇着头呼唤,泪水和额前的刘海一起散落脸侧,哭着又像是在挑衅,“不行了吗?不可以……全部插进来吗?……”
“……”泷泽的头皮仿佛被静电炸了一下,她沉沉看了眼少女,蹙眉喘气,忍着被子宫颈夹痛的折磨,稳稳前行,如同剖开鱼腹的匕首——将肉物强行挤进了少女的子宫。
“啊啊啊……!插进来了……全部都填满了……!!”麻衣立时发出一声又哀又媚的哭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泷泽的背脊,腰臀狂扭,如同上岸的银鱼死命扑腾,没多久就陷入一阵抽搐般的颤抖,小腹剧烈起伏,花穴绞紧,猛然喷射出一大泡阴精。
“泄了、泄了!”少女的小肚子微微鼓胀,将泷泽的肉棒全都泡在了湿热的水宫里,又紧又润,花液浇撒在龟头上的触感刺激得叫人想不顾天不顾地摁住人往死里肏。
“啊……”但泷泽忍住了,尽管她的眼眸因为忍耐而发红干涩,身体兴奋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喷泄。
她将麻衣抱起放到了一边正观战的芽衣身上。
“欸,需要我帮忙吗?”
羽田芽衣的脸庞上还带着未褪的春情,眼见着泷泽江带着姐姐一起摁倒了她,不知道是触到了什么笑点,止不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笑弯,眼下泪痣沾染薄汗,一瞬将清丽的面容幻化成魔女的妩媚妖娆。
“哈哈哈哈重死了,要被压扁了!”
她笑完,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甚至配合地从身后将麻衣的大腿托起,侍奉般抬起后腰将姐姐向上撞;麻衣仰躺在妹妹身上,正陷于高潮余韵而大口大口喘气,扭动着的白皙的脊背与芽衣柔软的胸脯紧紧相贴,无力的腿关被撑开举高,小腹紧缩,死死咬住了腿心间的肉根。
“乖,别乱动。”
泷泽跪在二人腿间,声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地从麻衣腿心里拔身而出,“噗嗤”一声,重新捅进羽田芽衣恢复些许的肉洞里。
“嘶……嗯……”芽衣吃痛地哼唧,含着肉棒摆动腰臀努力适应,情动的身体之下,蜜穴里半干的水液很快又润化流动起来,面色逐渐潮红,“江君真凶……怎么还是这么粗……呼呼……要被撑破了……”
她一摇晃,身上的麻衣跟着摇摆,羽田麻衣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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