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表情难掩震惊地又揉了一下手中的性器,又长又粗,青筋虬起,尤其是那顶部的伞冠又大又滑,仿佛活物般在她手中一弹一弹——这样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真的能塞进她的身体里吗?
香取优花想起泷泽服务过的纯子夫人,那虽是位人妻,然而个子娇小,四肢分外纤细,她都能吃下这样的家伙,她一定也可以吧。
香取这样想着,鼓舞着自己,一边弯身从副驾驶座的那堆啤酒罐袋子里找出来一小盒避孕套。
“…香取小姐在便利店里还买了这个?”泷泽轻轻喘气,身下的肉物因为夹在女性柔软的小手与腿腹之间,又被她这般磨蹭,已经有些兴奋。
香取优花脸颊逐渐发烫,她不知道当时她为什么要在买酒之余又多买了这盒东西——一边买一边竟然还想着泷泽放在裤兜里的[玩具]应该是照顾过不少客人,需要套一个隔离。
只可能是醉了吧,才会这样疯狂,和一个第一天认识的年轻女孩在凌晨的海岸边做爱。
“但是你好像买小了一点……”年轻的女孩微微蹙眉,忍耐着让她手中的薄套裹住茎身。
香取优花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看着在大尺寸的套子里艰难弹动的仿佛活物一般的肉柱:“这、是最大尺寸的了……”原本还是考虑到观测到的[玩具]尺寸不小才买的型号,没想到这个真实【玩具】勃起的时候尺寸还能更大。
“以后买国外的型号吧……”泷泽喘着气,扶着香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
律师小姐湿漉的白色蕾丝内裤就挂在这条腿上,和主人一起局促地困顿在狭窄的主驾驶座椅里。
香取优花的手有些颤抖,却依旧配合地抬起了自己翘而圆的臀瓣,身体微微前倾,握着那根因为过分粗大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对准身下的小肉穴慢慢坐了下去。
她一坐,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还好,真正深入的时候,仿佛身体也跟着被从腿心生生撕开,一下出了一层冷汗。但或许是先前的前戏足够到位,香取抽着气忍耐一会,竟能继续坚持着往下坐。
就像磨豆腐似的,这么一磨一蹭,肉棒在捅破处女膜之后又慢慢入了一截在身体里。
“…呼呼……呜……”真正吃下之后,香取优花双手双腿软得没有了力气,含泪抬头一看泷泽,发现她的额头上也同样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同样的煎熬,年轻的女孩反倒更显出了成熟的一面,她熟练地宽慰香取,托住她的身体,同时伸出手去揉搓她花丛里的阴蒂,“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前戏做了许久,没有道理适应不下来,更何况香取小姐还有一副如此敏感动情的身躯。
“只要做过一次后,很快就会习惯的。”泷泽说着,察觉到香取放松下来后,才慢慢摇晃腰身,微微用力,握着女人的腰在座椅上耸动起来。
正如泷泽所料,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精致的都市丽人也并非是真正青涩过头的女孩,香取优花的理论基础让她掌握得很快,或者说【本能】让她的身体掌握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胀痛到接受奇怪的充填感而生出快乐,香取优花原本还带着颤抖哭腔的声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清风吹拂之下湖水起伏的波浪,变得婉转而轻柔妩媚。
一阵阵酥麻从尾根处往大脑皮层里爬,吃着肉棒的花径蠕动蠕动,分泌出了不少湿漉的水液,尽管依旧羞怯怕人,却已经开始一口一抽地缠着性器往深处吞。
最能明白香取转变的人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同摇晃着身下的座椅和身上的美人,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妩媚呻吟,然后在律师小姐柔软的唇瓣落下热吻:“已经舒服一点了吗?”
“嗯……舒服…哈啊……”香取用长手环住泷泽的脖子低吟喘息,她笨拙地回吻泷泽的时候,薄薄的金色镜框总是阻碍在面前,她就干脆把那副看上去显得禁欲性冷淡、实则在撩拨引诱人犯罪的眼镜推到了脑袋上。
作为一个律师,香取无比明白自己应该深藏底牌,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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