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全身,腿心撒尿般泛滥出晶莹的蜜水。
“这样呢?呼……这样会爽吗?”恶劣的家伙俯下身将女人折叠团进怀里,胯骨挺动得越来越快,没有一次停止撞击。
“…呜呜……别……哈啊……太重了……”
香取优花也想维持住自己的尊严,可是小腹被填得好饱,初开苞的小穴隐隐胀痛,那随之而来的、可怕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已经丝毫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吞没她的肉体与理智,哪怕是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肏弄,也令她明明置于濒临的绝境却又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脑袋里逐渐一片空白,在泷泽再一次的询问中,受不了地大哭着承认:“爽……!……呜呜……要被弄死了……不要……啊嗯……阿江……”
话一出口,香取优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她一直到很后来反省的时候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当时所羞耻的,到底是失去理智后在年轻女孩面前的败北,还是因为自己先前一直只生疏地称呼她为“泷泽桑”,却在那样的时刻里,突兀地冒用了堂本纯子夫人对她的称呼。
——这甚至是她在性爱中第一次叫出泷泽的名字。
总之在这一刻,香取优花再也受不住肉棒的鞭笞,小腹紧缩,在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中,浪叫着泄了出来。
“哈啊……”蜷在空中的脚趾胡乱踢踹着车顶,黑绳金铃叮叮作响,香取在高潮中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酥爽得头皮发麻,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喘息,却不料泷泽还未停止动作,她只停顿了一小会,好像是让香取优花抽空呼吸、以免窒息而死,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力道,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波狂抽顶撞。
才喷泄过的骚心无比敏感脆弱,因为龟头持续的捶打,仿佛一口浸湿的泉眼,被挤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香取优花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又是在高潮之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娇泣着扭动腰臀,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身上的泷泽露出了微笑。
这位年轻的、绮丽的女公关先前总是一副温和包容、油盐不进的姿态,现下同样因为情色而染上动人的风华,却在此时露出这样一个美好、又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一边施展暴行,用粗长的肉棒剖开高潮中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插入又拔出,将女人的胴体摇碎了又堆聚;一边又甜甜蜜蜜,用低哑而动人的声音追问香取——“夹得好紧,香取桑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还是说[不要]吗?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这是怎样恶劣的家伙啊!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还是说仅仅因为夹在承认中的一句“不要”而否定了她忍耐着羞耻说出的坦诚结果?
香取优花快要逼疯了,在泷泽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打,整辆车摇晃得越来越快,狭窄的空间里全是暧昧浓稠的气味,淫靡的水声与啪啪肉响间穿插着香取自己接连不断的媚叫与黑绳金铃脚串不止的摇响。
那根粗长的肉物似乎快要将她捅穿了,香取优花哭叫着仰头望去——因为被抬高的臀瓣,被迫折叠的身子,她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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