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被风吹、被雨打、被风雪与沙石激撞后本能的自救反应,就像如果香取优花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就绝不会将赤裸的脚踩上泷泽身后的车窗,脚踝上的黑绳金铃连绵作响,用一身的热气与潮意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暧昧的脚印。
任何一个成年人,即便看不见车里的景象,只要看到车窗玻璃上那显眼的可爱脚趾痕迹,立即便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车正在前后节奏地摇晃震动,连发生事情的时间也能精确到现在进行时。
但香取优花接收不到这样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信息了,女人的小脸上沱红一片,只顾得上呻吟、呜呜地摇头,缩着小腹一口一口地承受冲撞。
原本端庄盘好的发髻早早就松散开来,矜庄古典的绸带缠到女人修长的脖颈上,仿佛同样束缚起她那颗本该理智矜持的内心,解放开属于人类本能的天性——
“不要嗯……要破了……呜…别……再快、快一点啊……”她胡乱地娇声哭吟,卖力地夹着肉棒在泷泽身前扭来扭去,赤裸的胴体陷在棉麻质地的座椅里肆意颠簸,即便在身下垫了柔软的外套,娇嫩的肌肤也被硌得满身红纹,更别说胸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全身,腿心撒尿般泛滥出晶莹的蜜水。
“这样呢?呼……这样会爽吗?”恶劣的家伙俯下身将女人折叠团进怀里,胯骨挺动得越来越快,没有一次停止撞击。
“…呜呜……别……哈啊……太重了……”
香取优花也想维持住自己的尊严,可是小腹被填得好饱,初开苞的小穴隐隐胀痛,那随之而来的、可怕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已经丝毫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吞没她的肉体与理智,哪怕是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肏弄,也令她明明置于濒临的绝境却又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脑袋里逐渐一片空白,在泷泽再一次的询问中,受不了地大哭着承认:“爽……!……呜呜……要被弄死了……不要……啊嗯……阿江……”
话一出口,香取优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她一直到很后来反省的时候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当时所羞耻的,到底是失去理智后在年轻女孩面前的败北,还是因为自己先前一直只生疏地称呼她为“泷泽桑”,却在那样的时刻里,突兀地冒用了堂本纯子夫人对她的称呼。
——这甚至是她在性爱中第一次叫出泷泽的名字。
总之在这一刻,香取优花再也受不住肉棒的鞭笞,小腹紧缩,在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中,浪叫着泄了出来。
“哈啊……”蜷在空中的脚趾胡乱踢踹着车顶,黑绳金铃叮叮作响,香取在高潮中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酥爽得头皮发麻,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喘息,却不料泷泽还未停止动作,她只停顿了一小会,好像是让香取优花抽空呼吸、以免窒息而死,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力道,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波狂抽顶撞。
才喷泄过的骚心无比敏感脆弱,因为龟头持续的捶打,仿佛一口浸湿的泉眼,被挤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香取优花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又是在高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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