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三月中旬,她终于收到了萧桓之的信,道事儿已经办妥了。
隔日在江父的安排下,她便乘车来到城外的庄子住下。
同时江父也对外放出消息,说自己大女儿江窈选择出家做姑子,从此看破红尘,不再回江家。
未过多久,江父又宣布自己接回了从小流落在外的二女儿。
道二女儿是他年轻时下江南做生意时与一个江湖女人所生,这些年他一直不知道二女儿的存在,直到今年才得到了消息。
一时间京城都在热议这两件事,更有甚者有说书人专门写了本子来宣传江父和这江湖女子缠绵悱恻又凄美的故事。
此外趁着这股热度,江父迅速推出了一些新产品,狠狠宣传一波,江家铺子人满为患。
待事儿发酵了几天,江父又丢出重磅消息。
二女儿回京其实是为了报答一位恩人。
数年前她和母亲游历江湖,曾得一少年将军相救,在母亲死后,二女儿料理完后事才北上,寻找那位少年将军,只知道少年将军曾说他是宣平侯的二儿子。
可没曾想少年将军在五年前就已经战死沙场。
二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发誓要报答他,为他守一辈子衣冠冢。
也就是说要为自己和萧宸之配阴婚。
这消息瞬间让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吃瓜群众又创作出了更多的本子来宣传这绝美的爱情。
陈氏真的相信了江父在多年前与一个江湖女子生了孩子,气得与江父大吵一架。
但是江父死也不松口,他很清楚陈氏是个没脑子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说漏嘴了。
知道事儿真相的只有宣平侯夫妻和萧桓之,还有就是江父和江窈。
如今江窈出房间门就戴着面纱,谎称自己来自江南,受不了京城的干冷,所有脸蛋不能见风。
这日江窈正拿着京中创作的关于江家二小姐和侯府二公子的凄美话本看得津津有味,下人便来报,说宣平侯府世子来了。
江窈放下话本,道:“让他进来。”
紫苏和香莲在院子里摆好茶水和点心,萧桓之人便到了门口。
相互见礼后,萧桓之看着江窈蒙着面纱,忍不住笑道:“我是不是该称你为江二小姐了。”
江窈道:“对,我现在名字叫江琦,别叫岔了。”
萧桓之撩开下摆坐下,饮了一口茶,道:“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江窈拿了一块糕点,把面纱揭开一半,将糕点放进嘴里,含糊道:“说得我们以前多熟一样,有事快说吧。”
萧桓之正色道:“是这样的,虽然我父亲同意了婚事,但我母亲颇有微词,所以到时候可能要委屈你了。”
侯夫人与萧宸之的生母很不对付,萧宸之的母亲是周将军家的庶女,嫁给宣平侯做良妾,后来周家逐渐凭借战功一路发达,反观侯夫人家的娘家逐渐没落。
萧宸之很小时候就随着他舅父习武了,侯夫人自然也不待见他,更别提为一个死了的庶子操持婚事了,还是阴魂,真晦气。
何况这新娘居然是她前儿媳妇,真的荒谬,就算是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把这门亲事办成,她也不可能同意江窈再进门。
江窈也知道这层关系,有心理准备,道:“怎么个委屈法?”
萧桓之道:“母亲说因是配阴魂,所有你不能进侯府,也不办宴席,送亲队伍直接去云州。”
江窈点点头,没反对,这些都是小事,无所谓,她的目的只是为了逃离侯府和江家,找一个能够安稳度日的地方。
她早就打定主意去侯府祖籍为萧宸之守衣冠冢了,到了那儿天高皇帝远,再也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困扰她,她就好好过她的田园生活准备养老了。
萧桓之又道:“还有……你不能入家谱。”
江窈瞥了他一眼,“怎么的,我名不正言不顺?良妾都能入呢。”
萧桓之也觉得尴尬,磕巴道:“这事我回去会再与母亲商量,我也知委屈你了。”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沓银票来,道:“你我成亲这些年,我也未曾送过你什么物件,这就当我为你添的嫁妆了。”
他也没什么钱,这都是他从压箱底的银子里取出来的,共五百两。
这次婚礼就是走个过场,侯府这边不出聘礼,江府那边不出嫁妆,他也知道江窈原本的嫁妆都在侯夫人手里。
侯府祖籍在南方,此去山高水远,有点银子傍身才放心点。
他对江窈多有亏欠,只能希望她日后的日子能过得舒坦。
江窈一见银票,也不多计较了,起身大方收下,服了服身子,“既然如此,就谢过世子了。”
萧桓之道:“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你到云州,若是遇见难事,可随时拿这牌子去找当地的官员,他们会给我父亲一个面子。”
他又摸出一个小令牌交给江窈。
江窈笑眯眯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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