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的冒犯,只能克服恐惧向一个看起来面善的年轻男x简明扼要地问了路。
h昏时分的日光照进斗室,几案陈设连一丝积尘杂乱也无,日光映着眼前之人俊秀的脸,五条悟的面容就半明半暗,亮显得落日光辉失去了温暖的本se,显得似血一样残忍。
你被他毫不客气地堵在墙壁前,桎梏在臂弯里,纯黑se镜片顺着他低下头来的动作,从鼻梁上滑落半载,露出那双流光溢彩的钻蓝se眼睛,一铺不错地钉si在你脸上。
六眼的压迫力本身就强,在b视下,你恍然错觉自己要被其中逐渐聚拢起的漩涡x1入进去,身t过分贴近的距离让你此刻心乱如麻。
那种平日里若有所无的凛然香气现在竟好像无孔不入地侵占你,这本来并不属于太过强烈迫人的信息素气味,雪杉气息却在五条悟本人的加持下像无数的刀席卷而来,jg准而残忍地刺进你的血r0u里,高岭之上的威压裹挟着凛冽的冰冷,强势地压制住你不能喘息。
但五条悟的鼻息太热,喷洒在你的耳垂,就立刻染上绯红的颜se,眼睛又像两团在燃烧的冰蓝磷火,恨不得将你锁定在瞳孔中央就此焚化。
他会来找你,本就让你意外,推门进来的脸se更难看至极,莫名其妙冷声冷气地b问你,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你又被他的信息素扰得心乱,极端敏感的情绪作用下,一直以来的惶惑不解和委屈终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尽数倾泄出来。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情绪激动和身t的紊乱发热下显得颤抖,神智渐失下甚至慢慢变得难以成词句,可是却不停止b问和愤怒,多种复杂感情的冲接下,无知无觉地就落下泪来,五条悟第一次见你如此失态,竟然一副错愕的表情老老实实没开口cha话。
“我从来没有惹你!担心你看见我就会讨厌,一直都是能躲就躲!躲不了也都忍了!总是试图理解你,忍让你,包容你,应该是非常替你考虑了,你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放过我呢?”
”可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看不惯我,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啊,和我有同样家庭背景的人也不少,你偏看不惯我吗?不管你信和不信,我就算再胆小再弱,也从来都认认真真地做分内的事,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谁的事!”
“就算是挑软柿子捏,也要适可而止吧!我有那么可笑吗?——难道是因为我和你的婚约吗?”
“既然这么讨厌我的话你就去说啊!谁能勉强你呢?我拒绝不了,难道你也拒绝不了吗?只要你解决了这件事,我立刻转学,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了,就像我们本来就不该认识那样!”
你不明白你是哪句话触犯到五条悟的哪根神经了,他的脸se一下变得难看至极,嘴唇抿成一道平直而锋利的线,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眼睛里的怒气却率先想要把你生吞。
他一咬牙,就发出郁闷的啧声,吓得你终于冷静,立刻识时务地住了口,因为你敏感得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此刻铺天盖地遮下来,充斥了整个屋子。
这种可怕的威压不仅让你像是手脚被人紧缚,愕然得立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外面也传来碗盘不受控制从人手中脱落的声音,角落里的信息素报警器已经开始发出尖锐的长鸣,俨然风雨yu来的架势。
门外开始有人试探地唤五条悟的名字,喊得久了,就被他哑着嗓子喝退。
短暂沉默后又涨起的混乱五条悟置若罔闻,一概不管,那双眼睛就唯独锁定了你,你感觉他蓝se的眼光在昏暗里流转,你的血ye却像停了,心跳被这种极端危险的气息和外面纷杂的响动攫住,惊慌地瞪大眼,信息素因恐慌的心情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薄弱地和五条悟强势压迫的雪杉气混合起来时,五条悟眼光骤然一闪。
……这种眼神……!
你意识到情态不妙,立刻动手打开抑制剂的封口,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手腕就被五条悟抬臂握紧在掌心中,猛地拽住你向后一扯,就低下头来捏起你的下巴尖去吻。
这种情势下你根本寸步难移,你早知道五条悟恶劣,喜欢闲来无事毫无预兆地就去作弄人取乐,但就算恶劣,多少也是掺杂着幼稚的玩笑、类似非要刷个存在感一样的x质,嚷嚷的声量大过实际的损害,只要不切实地惹他生气,归根到底他除了让你烦不胜烦之外,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包括在内。
alpha的侵略x好像要突破你表层的防线,紧紧纠缠住你的骨血了,五条悟的牙齿恶狠狠在你唇上一咬,趁你吃痛的间隙就蛮不讲理地探入进去,暧昧的水声在唇齿间啧啧作响。
——已经有人敲门。
你警铃大作就去咬他的舌,除了他短暂一间歇的停顿以外一无所获,伴随着淡淡腥气蔓延的就是更迫人的纠缠,捏在你手腕和下颌的力道再度加紧。
——来者难掩战战兢兢又不得不通报出什么务必不得耽误的要事,如果他不出来,不方便去说。
又是这幅根本不听根本不管的架势,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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