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向她的私处。
经过加压的水流力量极大,子弹一样冲刷过她娇嫩的身体。她呻吟起来,夹着腿后退两步,却还是乖乖的没有躲。我眯着眼睛看,那两瓣肉唇很快就明显红肿了,又冲了一会儿,直到她痛得弯下腰,我才放过那里,绕着圈把水柱往上移,去虐待那对圆溜溜的奶子了。
水柱打到哪,柔软的乳房就在哪里形成一个凹陷,嫣红的乳头立了起来,我故意对准它,可怜的小球就只好深深缩回乳肉中间,等我移开再冒头出来,就肿得更厉害、立得更风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变形的奶子,好像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显得有些傻气,应该是还没完全清醒。
“抬头。”
断颈处的血液最多,水枪打得她咳嗽个不停,一张嘴就又呛了水,循环往复,苍白的小脸都红润起来。
“转身。”
“弯腰。”
……
漂亮人偶乖乖的按我口令行动,直到身上的血都冲干净了,皮肤透着充血的粉色。她甩甩湿透的头发,揉着眼睛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应该是有点冷。
我翻了个白眼笑她娇气,拿出准备好的浴巾过去给她裹上了。她比我矮一些,骨架也更娇小,我借着裹浴巾的动作环抱她,像抱玩偶似的,湿发间还有一股带着血腥味的芬芳。
“清醒了吗?这是几?你叫什么?”
她的下巴被我掐在手里,微微嘟着嘴,含糊道:“醒了。这是五。我叫冥灵。”
我满意的笑了,扬起自己伸出五根指头的那只手:“回答错误。这不是五,这是一个巴掌。”
啪!我扇在了她脸上。
冥灵轻飘飘的被我扇歪了身子,又抓着头发摆正,我温柔的给她擦拭发根。
她被打了巴掌也不恼,带着些鼻音,嘟嘟囔囔的说:“抱歉,又麻烦你了。”
我抓着她的奶子粗暴的用浴巾反复擦,揪起乳头转着圈拧,冷笑着回答:“是挺麻烦的,你被切成八包了,知道吗?我找了一宿。不过这是我的工作嘛,老板。”
一边蹂躏她的奶子,一边戏谑的喊她老板,熬夜奔波的怒火消散了,我心里舒坦不少。冥灵在我怀里轻轻呻吟着,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浑身刚长好的皮肤也很快被我连掐带扇,弄上了一块块红痕淤青,她就安安静静的受着。
我之前不会这样的,冥灵是个诱人堕落的恶魔。
人都有阴暗面,平心而论,我只是内心深处有一些施虐欲而已,一直以来也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女孩,偏偏遇上了冥灵。她脾气好得要命,像个假人似的,怎么打骂也不生气——也对,她都死过多少回了,小打小骂不算什么。
身边有个这么乖的漂亮玩具,我的阴暗面难免被激发、放大,对她的欺负也慢慢得寸进尺,变成羞辱、折磨,和虐杀。
其实冥灵的身体除了能复活以外,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不能永葆青春、不能刀枪不入、不能加速愈合,生病还要去医院,麻烦的很。如果被弄疼了,她也会叫、会哭,而这就更让我愉快,
但她从来不会反抗。那双丁香色的眼睛美丽而宁静,眼型十分端正,不上挑也不下垂,也就不带什么天然的妩媚或可怜,标致的让人心痒,想弄坏、打乱她。小动物都不适合用来比喻,我总说她无聊得像一棵树,别人来砍她、抱她、靠着她乘凉、对着她撒尿,她都不会动。她是一棵在原地站了好久的树。
这也是我给她取了冥灵这个名字的寓意之一。
第一次见她,是在市里的精神病院。
那时,妈妈说要把家里的传家宝交给我。我兴奋的上了车,疑惑的到了医院。
妈妈给我讲了过去的事。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我们家就跟她有联系,具体内容就是——帮她收尸。
因为尸体会自动恢复,如果死在外面,肯定要吓到人,或是被抓起来研究。于是这种合作就一直延续下去。
她好像一直很有钱,不知道养了我家几代人,妈妈本来也很乐意多赚点钱,但二十岁时第一次被我的姥姥带着做这事,妈妈吓得魂飞魄散,吐了一地,回家病了七天。
妈妈做不来,又不能放任她死在外面,这才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在这里,起码她不会死。
“听说这孩子现在十天都不说一句话,一点精神头也没有,经常偷偷吃药,之前还溜进了电击室。”
妈妈抹着眼泪:“可怜呐,闺女,你要是做得来,千万别让她继续住这儿了,正常人都住成精神病了。”
而我在想:电击自己?玩得很花嘛。
刚到前台想喝口水歇歇脚,妈妈就对护士说:“我们来接103室,李春艳。”
“噗!”
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土的名字?”
“你姥姥取的。”
想到姥姥给我塞过的零花钱和好吃的,我昧着良心改口:“呃,好名字,质朴。”
那时的李春艳比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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