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棒上,吸得再紧,插得再深,也享受不到狂操猛干的至高快感。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小括,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王母把手中的半成品毛衣搁置一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神情恍惚的儿子面前,撩开斜碎的刘海,抚上光洁的额头。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兄弟二人心肝乱颤,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王括涨红着脸吱吱唔唔,“没……”
“还好,没有发烧……大热天的你们两个挤在一起还盖着大被,不怕捂出毛病?”王母一把夺过巨型抱枕扔到一边,“别黏在一起搞得一身臭汗,出来!”随即伸手去掀被两个儿子紧紧裹在身上的厚重浴巾。
“不……不要……”王括誓死扞卫他的浴巾,紧抓两角死活不肯放手。
王母觉得蹊跷,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两个孩子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颠鸾倒凤,“乖,你弟弟都被你压得满头大汗了,赶快起来,不要任性。”
“没关系,我不热,就这样子也挺好的。”王海也加入了争夺浴巾的激烈战事。
王母愈发好奇,搞不懂这两个反常的孩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松开,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仅仅一块浴巾,两方撕抢不休,此刻的兄弟二人真真是悔之晚矣,倘若回房解决就不会惹出这些事端。
“妈妈,你就不要抢了,真的没有什么。”不过是你小儿子的鸡巴插在大儿子的屁眼里,暂时没有机会拔出来罢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干给妈妈看?赶快放手!”愈是这样,王母就愈是觉得古怪,莫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不要抢了!”
“啊……松手!”
‘叮咚──’
“妈,门,快去开门……”王海激动道,真是救星呀!
这个时间段还会有谁登门造访,他回来了?
哼,本以为这次会和‘狐狸精’在外面风流快活几日,难不成还惦着这个家?
王母兀自想着,扯出一抹苦笑,仿若识破了自欺欺人的苦楚。
“你们两个,不知道又耍得什么花样,都给我好自为之知道吗?”伸出手指戳了戳大儿子的额头,方才转身离开。
近日以来,王母总是觉得心里十分憋闷,轻抚水晶壁灯外的鸟笼灯罩,婚前海誓山盟的画面宛如走马灯,以幻灯片的形式在脑中轮番上映。不过,那却是很遥远,很模糊。
风尘仆仆的王父提着大包小包伫立在门前,略有不满,“这么久才开门?”
“总比没有人为你开门好,你应该自己记得带钥匙。”王母从鞋柜里取出两只同是右脚的脱鞋,潇洒地抛到门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父转念一想,立即赔上笑脸,“我承认最近的工作确实太忙,不过你也知道,新项目在南区……”
王母望着满口胡言的男人,锐利的目光顷刻间便可洞穿纸一样一捅就破的谎言,“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外面吃过了没?”
“嗯……不,没吃……”
“那好,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儿吃的。”笑得依旧那么温柔,但却夹杂一丝酸楚。
王父关好门,习惯性地对那两个悠哉游哉看着电视的儿子训责一番:“你们两个有好好念书吗?只知道贪玩!”
王海吐了吐舌头没有做声。
待父母双双走出客厅之际,王括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抚了抚通通乱跳的小心肝,“啊,吓死我了,都怪你,干嘛猴急的一定要在这里坐?”
“讲点儿道理好伐?是你先勾引我的。”王海把白净可人的哥哥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翘得老高的性器遭遇淫液四溢的小洞便急不可耐地捅插进去。
“嗯啊……”又甜又腻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流泻而出,如此销魂,正如渴望填充的淫穴被彻底贯穿的一瞬,饱涨的充实感在体内发酵后的淫乱产物。
骑在巨大无比的性器上,与弟弟相向而坐的王括,双目微眯,双唇微启,全然一副放荡的迷乱神色,“小海,我们回房……唔……”嘴上虽是如此说,可身体却在给出的不甘暂停的淫逸讯号。
双手撑住宽阔的胸膛,抚触坚实的肌肉,贪婪的后穴使尽解数地夹紧粗长涨硬的性器,拼命扭腰,全力摇臀,被凶残的肉棒捣进捣出的润滑剂传出格外醒脑的噗嗤声。
“等不及回房间了,我就要现在干你。”恒定的声音难掩紊乱的呼吸,充斥着情欲的喘息格外粗重。
水润的舌头舔触左胸的一撮敏感,扫过柔嫩的乳晕,由左至右,一圈一圈。攻向隆起的凸点,感受小巧的乳头在舌尖的撩拨之下逐渐涨大的奇妙过程。
“好舒服……”王括娇声媚叫,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乳点处蔓延扩散,如此技巧性的刺激任谁都无法忽视。
挺立在胸膛上方的两颗玉珠,轮流接受唇舌的吸吮和舔弄,两边的乳头顷刻间便被吸得坚挺饱满,水亮涨大,黏着的大量津液流过美丽的红晕向下滴淌,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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