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了起来。
销魂的喘息配合湿润的节奏,粗壮的性器被吸得啧啧作响,谱写出一曲肉欲纵横的淫靡乐章。
兴奋的肉根被柔软的双唇紧紧包覆,随着灵活的动作前后翻转,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揉弄囊袋的手与吸吮肉棒的口配合默契,默契十足,仿佛要将那其中储备的精华全部掏空。
被口唇刺激的器官舒爽得难以言喻,快慰的暖流不断自股间向根部倾涌,好爽。
倚着课桌的王海半眯双眼,对于哥哥炉火纯青的口技他显然十分满意,“哥,喜欢吃小海的鸡巴吗?”
“唔……”王括含糊地随口应答,给出一个肯定的表情,抬起泛着雾气的水波大眼望向弟弟迷人的俊脸,“嗯……好喜欢哦!”极有韵律地扭动着头颈,吸吮龟冠处膨起的外缘。
灵巧的舌尖滑向根部,埋首在弟弟的两腿间,将悬挂在下端的部分含入口中,两颗小球相互挤压翻滚着按摩,带给王海的强烈刺激妙不可言,“啊……”好棒,好厉害!
王括微嘟的粉嫩小嘴媚态尽显,望着万分享受的弟弟颇有成就,猩红的小舌顺着枝干滑旋回返,感受得到不住跳动的强劲脉络,沿途反复舔舐青筋爆怒的柱身,不厌其烦地含、吻、吸、舔……循环挑逗,细细品味,犹如品尝一根甜蜜可口的棒棒糖。
随后攻回顶端,翻转的舌尖绕过软沟打着转,花俏地撩逗敏感的包皮系带,舔弄着溢出前列腺液的铃口。
只怪巨物的尺寸太过傲人,无法把整根肉棒含入口中,纵使将龟头顶进喉咙也只能吸及到中腰部位,露出半截的粗壮肉根只能握在手中前后撸弄。
“给我全部吞进去!”王海擒住哥哥后脑的发丝,腰肢前后挺动剧烈地抽插,凶残的肉棒极有规律地在狭小的口腔中迅猛前行,深入探索。每一次都能顶开闭锁的喉咙冲进深处,持续疯了一样的速度和力道拼命冲刺。
“恶……呜呜……”不断干呕的王括泪光闪闪,痛苦万分,唇瓣和鼻尖与茂密耻毛的亲密接触,昭示着可怜的深喉正在遭受不可思议的残忍对待,凶蛮巨物的所到之处无不例外的水光泛滥,津液横流。
面对如此这般的王海倒是愈战愈勇,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欺负哥哥,且自己也能从中享受到快慰。
“啊──”随着一声低吼,性器骤然抽动,一道白浊的浓精自开闸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灼热的精液毫不浪费地浇灌在口腔的最深处,紧接着鱼唇:“你就是贼,采花大盗。”
一整天的课程王括都在心神不宁,一方面面对周逸辰是老爸的小三的铁证事实不大能够接受;另一方面两股间的小洞隐隐作痛,不计后果的疯狂性爱果真要不得,保不齐直肠内壁的黏膜都被戳得烂掉几块。
“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课间,王海蹭到目无焦距的哥哥身边,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地紧贴上去。
“去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真敢大模大样的?”明明就是他王括自己‘做贼心虚’,清了清喉咙幽然道:“还剩一节自习就下课了,今晚和我一道回家?”
“不了,联赛就快到了,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最近几天可能会在眼镜周家过夜,等过段时间老爸消了气我就回去。”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注意别再受伤。”上课铃响,王括恋恋不舍地勾勾弟弟的手指,“好了,去训练吧!”
王海措不及防地偷捏一把哥哥的小脸,方才起身离开。
终于熬到下课,王括拎着书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满怀期待,想象今晚的窗子能否给他同样的惊喜,调皮又蛮干的弟弟会否不计危险地再次沿着管道攀爬而上……
王括只顾心猿意马地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立在小巷尽头那四个宛如噩梦的瘟神,“啊──”竟然和光启男高的修罗撞个满怀。
“修,修哥……”王括一时语钝,呆望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如今却又避而远之的俊美脸孔。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我是鬼么?”修罗抬起王括的下巴,高出一头果然占据优势,衔烟俯视呆若木鸡的旧情人。
说是情人未免不能达意,床伴?炮友?或是闲暇之余聊以解闷的泄欲工具?
谁知道呢,总之修罗心目当中的王括只是个和兄弟们一起享用的免费娼妓。
“修哥,你怎么来了?”王括怯懦问道,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曾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到身心俱创的恶魔。
外伤还好,‘内伤’无法疗愈,那是痛彻心扉。
“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见到我们,还是说藤远最最下贱的男娼从良了?”
果然,揶揄王括到无地自容的境地是他一贯的做派。
一点儿都没变,修罗一点儿都没变,仍然无良,仍然邪气,仍然高大俊逸得令人发指。
“不,我很高兴……”如果今天能够全身而退,那么确实值得高兴。
“废话少说,上车。”修罗厉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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