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头皮没有真正被扯掉就开始为决堤泛滥做好预备了。
“老肖,别胡闹了。”修罗启唇,尾音带有一丝不耐烦,半截的烟蒂抛向空中,随着手指弹起的动作划出一道忽灭忽明的弧线,“上车!”少之又少的耐性被耗费殆尽,强迫毫无人权可言的‘待宰鸡雏’跨上超级拉轰的极端大赛。
肖恩发动改装后的耗资高到令人咋舌的重型机车,一路狂飙。
而后,白羽和丁伦也分别跨上六眼和x2街车之王,尾随其后。
五个驾驭走私而来的套牌车的未成年,明火执仗地穿行在夜幕中,驶向霓虹璀璨的新区尽头。
红的床,红的帐,夜火的情趣酒店仍旧紧扣主题地充斥艳肉流香的奢靡情调。
一丝不挂的王括撅着雪白的淫臀跪在床上,接受八束目光的赤裸洗礼。这张圆床,甚至整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在他的记忆里都有一席之地。记忆未必都是愉快的,但一定是激情的,激情到只稍回味,输送给脑中的信号便会驱使下体作出反应。正如此时,兴奋的肉棒已经翘得老高,空洞的后穴也无耻地收缩,再收缩……
“瞧你那副欠干的骚贱样,没人搞你自己就有感觉?”丁伦勾唇谑笑,伸出胳膊掏向王括的腿间撸了一撸,“靠,真是多汁!”
刺激之下,大量溢出的腺液染得外皮愈加潮润。指腹拖上马眼,淫液拉得老长,透明的银丝一头连接性器滴下床单,“舔,自己尝尝什么滋味儿?”
“咸的……”王括轻抿朱唇,含糊答道,把沾黏淡乳的手指舔个干净。
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自己的产物,况且这东西吃过太多。
沐浴过后的修罗走到床沿,身披浴袍。四个恶魔再度聚首,一拥而上,以如狼似虎的姿态将猎物团团包围,四根形状不一,色泽各异,但却无一例外粗长无比的鸡巴齐齐对上王括。
修罗那根肉红色的阳物最先捅进口腔,“唔……”王括略显吃力,涨满的程度与弟弟那根胯下巨物不分伯仲。
原有尺寸已够傲人的阳根在唇舌的照料之下愈加涨大,坚硬炙热,毫无间隙地抵在舌面与上颚之间,不老实地前后抽送。
随着吸吮的频率,修罗也自然而然摆腰送胯,使肉棒在口腔里匀速抽插。
灵活的舌头极力抚慰不安分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左手揉动白羽那根粗长硬挺的棒根,右手把撸丁伦那条血脉喷张的巨龙──嘴巴被凶蛮的硬屌涨得满满,两手也各执一根卖力套弄,更要命的是肖恩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不断拍打白嫩的侧脸,前端吐出的大量淫液糊得王括不敢张眼。
修罗生得又高又帅,就连鸡巴也很粗大,或许甘愿为他口交的美女可以从东番街排列到菜市口,但是美女永远不知,为他这位帅到让人眩晕的家伙服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差事。
只因,这物的尺寸实在壮观。
辛苦归辛苦,但是很刺激,肾上腺素与兴奋交感神经的协调作用下,王括的下体开始回应,周身也变得燥热,脑海中频频浮现与弟弟淫交乱伦的情色画面。
口腔愈来愈能适应肉棒的侵袭,娴熟套弄,贪婪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抽出体外。
“真是个骚浪的货色,喜欢舔男人的鸡巴,还一脸的享受!”肖恩詈辱不断,照着右乳的凸点狠拧一把,疼得王括一阵颤栗,但也不失一种刺激,小小的乳头立刻充血涨大,拔地而起。“哟,小奶头真他妈的精神,碰一下自己就起床了?”说完,拨了拨另一侧的乳头,同样不出所料快速勃起,两粒诱人的红樱兀自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淫媚万分。
没有办法,这幅下贱的身子一贯如此,稍一刺激便会愉悦地颤抖,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哪怕是一条公狗都能让王括兴奋地张开双腿。
“肖恩哥哥……玩我……乳头……”羞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王括他,没救了!
“臭婊子,真他妈的下贱!”肖恩握住黝黑的性器,顶端对上乳首──猥琐下流的动作不堪入目。
淫液横流的龟头厮磨涨硬的乳顶,时而摩擦,时而拍打,滚烫的肉棒碾压乳晕,摩擦乳头,感性度极高的两处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快感好似针刺侵进皮肉,从酥麻的两点扩散开来,“唔……好……好舒服……”
真贱,贱到无以复加!
其实,王括本意不想,不想这么下贱,不想和这群淫兽打成一片。如不划清界限,他真的会堕入兽圈不能回头。那时,他将永远失去挚爱的弟弟和廉价的尊严。
爱得多深,他不知道,但他至少清楚漫溢在心里的充实感和涨满在后庭的充实感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他清清楚楚。
该死,‘洁癖’的弟弟向来一丝不苟地扞卫被道德束缚的爱情。
情与欲,灵与肉?
“啊……你们想干什么?”
散神之际,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王括的眼。
“不要紧张,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修罗的声音,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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