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暖的熏人。
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水汽都凝聚成丝线,一丝一丝地缠在人身上,蛊人心弦。
云瑾瑜感觉自己像是被水线牵着的布偶,大脑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眼里只剩下妻子。
温儒敏虚虚捏着云瑾瑜的鼻尖,扭着腰,款款地向后退。
她像牵着一只忠诚的小狼犬,时不时手指勾勾,发出啧啧啧的诱惑声。
小狼犬为了跟上主人的步伐奋力地迈动四条小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后面。
脚步踉跄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卡利亚帝国最强的杜鹃骑士。
有毛的动物都不喜欢毛发被浸湿的感觉,所以大多数扶她为了兼顾干净又不弄湿毛发,会使用净尘祷告来清理自己。
但云瑾瑜克服了对水的厌恶,因为温儒敏在洗澡的时候心情特别好,情欲也更容易调起。
温儒敏和云瑾瑜一同沉入浴池里,掬起一捧水浇到她脸上、身上,一捧接着一捧,渐渐地,发量茂盛的大白狼全身都湿透了。
白狼光亮的白毛沾了水后变得灰白灰白的,湿发贴在脸颊上勾勒出她俊俏的脸庞,亮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对爱人的迷恋。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最近学校的研究好多啊,我都要忙死了。温儒敏向妻子抱怨道。
亲爱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别忙出病来了。云瑾瑜转过妻子的身体,给她捏肩,放松她伏案工作太久而僵硬的肩膀。
温儒敏惬意的靠在池边,脊背微微抖动,感受淤滞的血液冲上大脑的舒畅。
在水下,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绵软的臀肉时不时地碰一下云瑾瑜的小腹,点压一下半醒的欲望化身,用似是而非、挠人心弦的撩拨为爱人洁白的身躯染上情欲的粉。
她半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声音像波斯猫一样慵懒:阿瑾,不插进来吗?
云瑾瑜咬了咬唇,捏肩的动作停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我怕让你来主动我会忍不住,很快就射
噗嗤。温儒敏没忍住笑出来:那我帮你训练忍耐力不好吗?
不好大白狼委屈地撅起嘴。
为什么?
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我对你的爱。
突如其来的一句土味情话让温儒敏愣住了,她不知道爱人从哪里学来的这句话,只觉得又好笑又感动:你从哪学的这句话?
emmm,下属那,那只黑豹每天都这么对她的老婆说这些话。怎么了吗?
没什么。如果温儒敏是只猫,那她现在尾巴一定摇的舒展又欢快,她笑的眉眼弯弯,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我很喜欢,你要多学哦。
嗯。云瑾瑜轻咬一口温儒敏的脸颊肉,小腹蹭了蹭绵软的臀肉:我能插进去了吗?
温儒敏白了她一眼,娇嗔道:我不是说了嘛,早就让你插进去了。
我怕你夹射我大白狼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两只耳朵,委委屈屈地撇成了飞机耳。
那对飞机耳实在是太可爱了,耳朵尖不经意的抖动都能勾住温儒敏的心弦。
云瑾瑜看着妻子一副完全被耳朵夺走注意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行云流水地掰开湿润的小穴插进去,一入到底,顺利的像鱼儿回到了水里。
温儒敏被插了一个猝不及防,被塞满、被充实的快感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瞪了不听话的大白狼一眼:怎么这么突然?就这么怕我主动?
你太厉害了,谁都比不过你。云瑾瑜蹭着妻子的脸颊奉承道。灵活的耳朵不停地扫过温儒敏的眼睛和鼻梁,企图用这种方式博得妻子的同情。
这个方法总是有效的,温儒敏很快就软和下来,倚靠在妻子的身上,高贵地摆了摆手:行吧,那就让你先主动吧。
可别那么快就射啊,要是射了第二遍还没让我爽到的话你就没机会了。温儒敏撩了撩头发,给云瑾瑜下达最后的通牒。
会让你爽到的。云瑾瑜鼓起脸颊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绝对绝对会的,能不能不要小看我?
哼哼~温儒敏又变成了一只狐狸,蓬松的尾巴摇啊摇,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云瑾瑜毫无所觉,还傻不愣登地开始动作,刚准备插入地更深的时候,就感到层层媚肉的阻碍,温儒敏收紧了核心,做着提肛运动把整个下体都缩紧,锁得云瑾瑜寸劲难使。
她差点没绷住,脸色涨得有点红,但她已不是以前那只小狼了,是只威风凛凛的大白狼,她憋着一口气,把玉茎往外抽出了些许,又缓缓插进去几厘米。
温柔的抽插研磨摩擦得媚肉很是舒服,温儒敏稍微放松了禁锢,让云瑾瑜的逼宫大计得以又往前推进一步。
温儒敏被插得很舒服,她摆动着屁股,让肉茎在穴道里左右碰壁,坏心眼地让粗糙的一片褶皱去摩擦脆弱的;铃口附近脆弱嫩肉霎时就红了,止不住地流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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