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用黑色丝巾捂住了眼睛。
绑架!几乎是瞬间费渡反应过来,等等……绑匪只用了一条薄丝巾遮住了眼睛,而其他部位好似并未有什么不适。费渡尝试活动一下身体,只听见金属物体碰撞发出的声音。
“哐当,哐当”,费渡心里一咯噔。
手铐还有脚铐……师兄?费渡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骆闻舟的脸。
嘴巴没被封上,费渡试探道:“师兄?”
良久,无人应声。
费渡的疑虑反倒更加浓烈了,他分明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直直站在离自己不远处,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此刻正审视着自己。
黑色丝巾叠了几层,尽管如此还是能勉强看见模糊的人影和周围的环境。
有点类似骆闻舟家的地下室。
不知道祂还要看多久,费渡一想到面前的人不是师兄的话,他若逃出去一定会挖了对方的眼睛,再送他断子绝孙一条龙服务。
“师兄?是你吗,”费渡心里有点没底了,说不慌那是假的,骆闻舟平常虽然说话是流氓了点,但学现在的年轻人玩捆绑囚禁py等花样又不像是他这种老干部能做出来的事。
就在费渡还想着绑架自己的人是不是师兄,师兄到底为什么绑架自己时,绑匪已经走到费渡面前。
“你要干嘛!”费渡能感知到面前的人的动作,声音不禁拔高。
“猜不出来吗?”骆闻舟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
绑匪可算是说话了,只是费渡没想到这家伙声音居然用变声器处理再传出来。费渡有些恼了,语气中带着警告:“不管你是不是骆闻舟,你最好放我离开,如果你不是我师兄,我有机会离开这里的话,我一定会弄死你,我伴侣也一定不会放过你……倘若你是骆闻舟,呵,你就等死吧。”
“所以请回答我,诚实的认真的回答我,师兄,”费渡认为面前这个绑匪就是骆闻舟,他想让骆闻舟好好回答自己,让心里那块石头踏踏实实落地。
如果这人真是绑匪,刚刚的话一定会激怒他,自己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所以费渡“赌”他就是骆闻舟。
“都被我绑了说话还连珠带炮,现在你最该做的是求饶,你伴侣知道你这么骚吗?费总,”骆闻舟脸上没什么表情,真就是个严肃的老干部,他半跪着伸手去解费渡的裤子。
“滚开!”费渡恼怒道。
“你最好温柔点,待会有你叫的,”骆闻舟麻利的脱下费渡的裤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下。
费渡只感觉下体一凉,控制不住低骂了一句。
骆闻舟轻抚着费渡的两条大腿,从下往上摩挲,直至快到了那个隐私部位,手赫然停在半空,趁费渡一个不留意又快速地拉下他的内裤,然后生殖器就明晃晃的显露出来。
恶心,费渡想到最差的结果,忍不住干呕。
“怎么,被你对象上久了,肏孕了?”骆闻舟早硬了,嘴上和费渡贫着,手却利索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不要试图欲盖弥彰,你还没回答我,”费渡逼问道。
“这还有意义吗?”骆闻舟回答。
“有意义,”费渡坚定道。
“等我做完正经事我就告诉你,不过在此期间你得配合我,”骆闻舟又开始他那流氓般的发言。
骆闻舟轻轻抚摸着费渡平躺的性器,忍不住夸赞道:“真漂亮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把费渡吓了一跳,骆闻舟横抱起费渡把他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大床上。
“弄疼你了吧,等会给你换一个东西戴上,”骆闻舟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费渡脑子一阵空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马上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们应该做点正经事,”骆闻舟轻而易举地就把费渡翻了过去。
费渡感到情况着实不妙,开始剧烈挣扎,不管这人是不是师兄,现在都不能做下去。
骆闻舟粗糙的手在费渡颇有弧度且圆润的臀部游走。
“啪!”骆闻舟的手重重拍打在柔嫩的屁股上,几乎是瞬间被打的地方红了,留下了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费渡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这实在是太痛了……羞耻的巴掌声令费渡耳朵骤然发红。
“这全当你刚刚对我失礼的惩罚,我会好好调教你,还会录下来寄给你的对象,让他看看我是怎样在床上驯服你的,”骆闻舟狠狠揉搓着费渡的臀部,又往上拍打了两下。
任凭费渡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除了手铐脚铐发出来的碰撞声,其他什么也改变不了,这还让骆闻舟的施暴欲加重。
男人紧致的洞口色泽一如既往的红润,像凛寒的腊梅娇艳欲滴,静静等待暴风来洗礼。花穴内部的壁面在陌生的环境下轻轻地颤栗。
骆闻舟的分身高高挺立,硬得胀痛,已经想要迫不及待地进入费渡的后穴了,想要把娇美的花朵从内到深狠狠蹂躏一番。骆闻舟知道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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