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真好。”
这一刻真的很美好。
文锦缩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
江哀玉坐在床边削苹果。
她忽而感到手腕上一凉,知道是“玫瑰”又有新的消息报上来。
削到一半的苹果被放在一旁。
“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江哀玉离开后,文锦再也忍不住泪意,偷偷地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为什么是他?偏偏是他?
为什么她要这么好,好到他也情不自禁地爱上,沦陷在深渊。
他以为从那个地方离开后,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记得,只是普普通通当一个小明星就好。
没想到是他,偏偏是他真的被选中……
他敏锐地听见酒店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擦干泪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来人不是江哀玉,而是凌箫。
“凌总。”
文锦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她已经走了。”
文锦几次想要再泛起一点微笑,却并没有成功。
她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一阵风。
来无影,去无踪。
凌箫也注意着他神情的变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在文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重重地扣了几个头。
“求公子严惩凌筠!”
“你……”不知道文锦在停顿些什么,“你先起来。”
凌箫不敢让他动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求文公子严惩凌筠。”
“算了吧,他……”
“公子,您若是真愿意怜悯他,请施以重罚!”
凌箫又重新跪下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是自甘下贱,可他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对方就算是个小明星又怎么样,还不是主人心尖上的人,算他的半个主子。
文锦有点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凌箫一本正经地公事公办:“若是不能平息主…她的怒火,对整个凌家而言,将是灭顶之灾。”
“那……”文锦不是如何是好,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事情,他以往受训的时候,也隐隐约约听过一二,只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莫名地觉得难受,“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凌箫躬身细语:“请公子自己拿主意就好。”要是让主人知道他敢做这位的主,治他个以下犯上的罪名都不为过。
除了祈求严惩,他没有地盖在明墨生的身上,全无艺术的美感。
“姐姐,呜呜呜,姐姐……”江源兮无助地翻找着手机,心里只有一个姐姐。
他虽然很讨厌母亲大人经常对他管这管那,甚至于还怂恿他夺位。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离别降临之时,他不知所措。
挂在墙上的明墨生凄惨苍凉地一笑,现在,就连曲意逢迎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视频电话被接通。
江哀玉的眼中只含有半滴泪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在恍惚中看见了明墨生。
真是可笑,都出现幻觉了吗?这人早就不知在何处自生自灭去了。
挂了电话,江哀玉眼中那唯一的清泪才划过脸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薄情。
从小到大,亲情,友情似乎都与她无关:父亲忙着处理公务,十天半月也不会见着一次;母亲一心只在江源兮的身上,对她甚至会露出厌恶的表情。至于哥哥,早些年还好,之后便是一直与他争权夺势,两人之间早已血债连连。至于弟弟,只不过是她一直对他下药维持的假象。
至于友情,她早就绝了这个念想。
以至于在遇见自己的爱情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奋不顾身。
最后的部分看完,道:“嗯,走吧。”
沈竹风欢天喜地地跑去洗漱换衣服,只听对影在身边小声说:“主子,那糖果……”不是才研制出来就带给主子品尝了吗?主子还说不好吃。
“闭嘴!”沈竹风嗔怪地看他一眼,真是个猪队友,“不该说的别乱说。”
对影讪讪地收回未说完的话。
话说醉夜,真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个地方坐落于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在何处。
只是要去这个地方的时候,自然就可以在繁华的地方找到这样一座螺旋三角的建筑。
三条流苏,三个入口。
第六层只向江家直系开放。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江家的历任家主知道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了。
“六哥,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宫六少还在醉夜和一群朋友醉生梦死的,就接到了自家十三弟弟的电话。
一激灵,酒醒了。
“是沈少…君有什么吩咐?”
宫六小心地称呼,沈家少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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