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中途隐约听到狱警查房监督囚犯去工作的声音,也许是李妄提前打过招呼,没人来叫他,囚室里其他人发出的抗议不被狱警理会。
昼咬牙撑起疲惫的身体,靠在墙上下意识去口袋摸东西,只摸到略湿的裤边,苦笑一声,余光瞥见什么,金瞳一闪,手指用力扣下墙上极小的一个黑点——毫米级监视器,在手心变成齑粉。
粉红掌心的镜头过后,监控变成一片黑,李妄沉思片刻,让下属送来火器和烟,往兜里一塞,大摇大摆地翘班去驯猫。
送营养液的男孩在囚室门口摇摆不定,身影晃过几次不太敢进来,最后还是昼开口喊了进去。
“怎么?”
“有……有人要单独见你,在402囚室。”
昼微点头,男孩迅速跑走。
“单独”两个字其实很巧妙,仔细一想才恍惚发觉,他没有任何血缘亲属或可托付的朋友,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竟然只有李妄,羁绊深入骨髓。
昼把凌乱的碎发捋到后面,整个人像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干高潮后腺体抑制器也压制不住身上散发的不易被察觉的香甜气息。
额头的红印无不说明这一场“干高潮”实在难以忍受,崩溃下只能撞击头部以缓解神经传来的痛感。
囚室空下来以后,李妄那个心黑透了的老东西又给他来了一次。
道具卖力地震动探入深处,给予极致快感却无法射精,几次积攒下的肠液和前列腺液充满后穴,身体里狭窄的空间所剩无几,莫名有些憋涨,却找不到可以纾解的出口,不得不在“临近高潮”和“高潮被限制”两种状态里反复徘徊,似乎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束缚器的控制下,身体最本能的射精和排泄,都成了奢侈。
李妄懒散地靠在402囚室的椅子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间,凑近嗅嗅,露出享受的表情——他原本有烟瘾,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强迫自己戒掉了,难捱的时候就点两支闻味,翻看存的少数几张昼的照片分心。效果显着,现在已经改喝咖啡不抽烟了。
“嗒嗒”
等的人来了。
李妄收拾好心情,又是惯常的不正经样,目光落在穿着囚服也跟模特一样的昼身上,再挪不开眼。
小豹子依旧克制隐忍,身姿挺直,眼角绯红,金瞳里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活像被人按住狠狠欺负了一场。
好吧,就是他干的。
昼一步步走近,来的路上想过许多和李妄周旋放松管制的办法,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一股脑熄火。
四五年过去,他由于实验体的特殊性,迅速从少年长成青年,李妄却好像从未变过,无论外貌还是心态。
狭长狡诈的眼,不常打理的散乱黑发,墨蓝色典狱长制服松垮垮套在身上,只比老大爷汗衫配拖鞋稍显文雅一点,骨子里透着压不住的痞坏,和初见没太大不同。
昼脑海里空白一片,表现在身体上就是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李妄。
李妄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顺带点燃指尖夹着的烟,洁白的烟蒂递到昼唇边,语气熟稔自然:“不太好受吧?早让你听话,就是学不乖……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难受了,喏。”
昼转头避开,“不抽。”
李妄眉头微挑,放入自己口中,深吸一口,手强硬地抓着昼的下巴,快速吻上,唇瓣相贴,口中呛人的烟雾尽数钻进唇齿间。
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规矩,昼违背他,会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同时不许昼拒绝他给的一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为了自己顺心,只好强迫昼接受了,佩戴束缚器就是很好的例子。
昼咳嗽着推开李妄,手借力撑在床上,摸到一样皮制的东西,光滑冰凉。
李妄笑着捻灭烟头,解释道:“给你准备的,起来。
昼的四肢被解开,长时间的束缚放置,关节有些僵硬,一时没有动作,一层黑纱眼罩遮住失神的眼,灵魂不知飘到何处。
信息素的甜香溢满整间屋子。
李妄享受地吸了一口,嘀咕着:“腺体抑制器还需要改造,插那么紧信息素还能漏出来。”
药物和紧密的管控共同发挥作用,一面是汹涌的发情,一面是难以得到的射精高潮,一夜下来,两相对抗,每一场来势汹汹却不得而终的高潮都让肌肉紧绷到极点,包裹全身的皮衣变相成为加重的限制。
皮衣坚持了整夜,质量很好,没有撕裂,李妄取下口塞和棉花,面部只留黑纱眼罩,皮衣沾了汗液不好脱,直接用剪刀剪开,断裂的黑色下面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华美的身体链,像拆一份布满惊喜的礼物。
昼皮肤上红痕难消,李妄给他按揉身体促进血液循环,最后有些不忍心地把他抱进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从后面一手掌控,哄道:“关了你好多天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放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两个字拉回昼早已离家出走的神智,张了张唇,口塞撑开一夜的嘴角酸痛,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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