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手?臂都有些颤抖了,转过来,无力地搭在他肩头,承接他疾风骤雨般的吻。吁吁喘气,她眼睛跟水雾似的,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偏又那?么拿人。“站不稳了。”她声音竟有些软得出奇,像是求饶。“累了?”他扶稳她,岔开腿儿,让自己略矮些,让她不至于站得那?么吃力。她点?点?头,眼中都含着泪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他语气幽幽的,一双深邃黑亮的眼睛盯着她,拨开她的发丝,吻又如雨点?般落下。腰下的软玉虚拢着,还未关壳,他偏又吻得这样悠然,她被吊得不上不下。钟黎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徐靳都跟你说什?么了?”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在钟黎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抱到了台面上。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台面,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钟黎这个时?候才深刻意识到,他的手?臂是真的长,就这么懒散地支在她两侧,她都感觉自己是小小的一团,只能蜷缩在他怀抱和台面的尺寸之地。一根一根的手?指,骨节分明。上面有凸起的青筋,偾张、虬结,往上,喉结被毛衣领子包裹着,微微凸起的那?一点?滚着着,愈发性感,透着熟男的性魅力。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不该联想的一幕幕。钟黎想要往后退,手?不慎磕到了水龙头,哗哗的声音又将?狭窄的厨房填满。钟黎不敢去看他,却也能感受到他慢条斯理却坚定的动作,腿儿被迫弓起,又无力垂下,搭在了他坚实?的肩上。“啪嗒”一声,厚重?的拖鞋掉到了地上,听来是这样得触目惊心。钟黎只能被迫往后仰倒,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扶正她:“小心点?儿。”她脸愈发红,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这让她有种悬在半开的局促感,不由自主开口:“没跟他说什?么。”“他大半夜来找你,你也就真敢开门?他要是弄你呢?”他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沉沉的语气,脸色阴冷得可?怕。钟黎咬着唇反驳:“三哥才不是那?种人。”“三哥,叫得挺亲热啊。”他呵得一声笑了,攥住她的腰肢。钟黎吃痛下惊呼一声,呜呜咽咽地骂了他一句。“y者见y。”钟黎声音破碎地咬着牙,蹦出音节。容凌笑了,停下来捞起她倔强的小脸:“看来还不够,还有力气骂人呢。”雨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噼里啪啦打着玻璃,一直这么恼人。钟黎想,她最讨厌下雨了。他接到电话后看一眼就接通了,将?睡衣给她盖好?,拉链一拉就去了客厅里。接完回来,她还瘫在那?里不动,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看到他,她无力地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又垂下眼,一个人生?着闷气。他失笑着小心地抱起她,心情很好?地将?她抱去了客厅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还亮着,是电影频道。他扶着她那?半截纤腰坐下,难免磕碰到,钟黎红着脸往前挪。余光里忍不住回头去瞥他,心里就有些怄。他气息平稳,衣衫都没乱一下,若是忽略往下的狼藉坦荡,恐怕真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明明什?么都做了,坦荡得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只有她这么狼狈,接个吻都快喘不过气了。怪不得他以前常嘲笑她,吻到一半停下来提醒她:“唤气。”神思?还晃荡着神游天?外,忽然被往上微微一提,钟黎的惊呼声还没出来,猝不及防的又发生?了。她惊惶地撑住沙发,避免自己往下掉,但还是难以避免。他的吻又追上来,落在她的蝴蝶骨处、背脊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雪白的脊背纤薄明晰,分明是很瘦的,却又并不骨头突出,光滑的皮肤下包裹着淡淡的皮脂,骨肉匀停,实?在是黄金比例。他像是欣赏艺术品似的吻着她的皮肤,钟黎一阵阵战栗。“你变态,你变态,都说不喜欢这样了。”她大声控诉,可?惜收效甚微。容凌揽着她的纤腰继续吻她,钟黎只能被迫坐在那?边,被摧残,被挞伐成酥软的一团。她在他怀里,可?不就是柔软的面团吗?被任意地揉扁搓圆。她时?常在想,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都说了她不喜欢这样了,反正不是他承受,他无所谓呗。不知多?久多?久,终于结束了,他去拧了热毛巾回来替她擦拭。她烦躁地将?枕头压在脸上,懒得去看他,因为他的离开,沙发往下凹陷的弧度逐渐向上回原,可?沾湿的料子却怎么也恢复不了了。尤其是这沙发是布艺的,她忽然后悔当初没买皮质的。“这下真得换了。我之前不跟你说过,我那?儿有一套新的吗?改明儿给您送来。”他看到,轻笑出声。她往里翻了一下,背对着他,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情,心里的烦躁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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