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家庭不幸福吗?”
她轻轻点头。
傅予沉顿了顿,几乎是咬着牙,“沈止初,老子一定要跟你结婚,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生很多孩子,把那些不好的,统统忘掉。”
一字一句的低哑嗓音,伴随着其他杂音撞入耳膜。
在这像是诅咒又像是救赎的话语中,沈止初流下了热泪。
她攀紧了他宽阔的肩背,像攀着浮木。
那热泪,和他滴下的热汗混在一起,泅进床单。
她呢喃着,叫他的名字。
傅予沉偏头吻她的耳侧,低声,“我在。”
她像是求救一样,带着哭腔,“你要我吗?你会永远要我吗?”
“要你,永远要你,我爱你。”
在他暗哑的带着喘的嗓音中,她意识中的虚空被填满,飘忽不定的思绪被牢牢钉回这世上。
-
两个人都睡着了。
再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窗帘大开着,窗扇开了条缝隙,隐有冰凉的夜风拂入,带走潮湿黏腻的气息。
沈止初推了推他的肩,小小声对他表示不满。
傅予沉扣紧了她的后腰,“不。”
“我要洗澡,不舒服。”她说。
他终于还是抱她去洗澡。
洗完,他将她放在床尾凳上,换床单。
床也偏小,床单都是淡色的。
换好了,重新干燥地躺回床上。
傅予沉依靠在床头,打开台灯,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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