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十三拔出性器时过度使用的雌穴一时合不上,花唇被插得肥胀红肿,含不住的精液从逼口小股流下,在身下汇成了一滩,到处都一塌糊涂。
姬十三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忽然将江九胸前的耳钉取下,离开乳头时一点鲜红溅在了床榻上,倒像是流出的罂粟花汁。他拿着那枚耳钉,微凉宝石贴上两瓣阴唇,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缝隙被再度撑开,挤进刀宗还在痉挛的逼里。
“嗯……呃啊!”
江九身体反射性地往上抖了一下,奈何浑身脱力又重重栽回床榻,只能无助地弓起脚背胡乱蹭着床单,这一举动脱离不了凌雪的掌控,反倒将耳钉含得更深,正中央的宝石沾满穴里残留的精液,流火似的红被白浊吞没。耳钉末端还留在外面,江九挣扎间恰好从阴蒂上轻飘飘地划过,疼得他尖叫出声,却又在尖锐而深刻的痛楚里可耻地汲取到快感,肉唇像张贪吃的小嘴绞住姬十三的手指,逼缝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江九不敢再动,任由姬十三的手掌抚过还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直到自己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他几乎快被折腾得昏死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是被人搂着膝弯抱起,体内异物又开始作祟,江九皱着眉头动了动,双腿立刻被手掐着腿根掰开。
姬十三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含好。”
江九有点委屈,但却按他说的乖乖不再动弹。姬十三抱着他穿过半个房间,放进浴桶热水中清理起身体。一只手伸进水下,手指分开肿胀阴唇将埋在穴口的耳钉取出,没有异物阻碍的逼肉剧烈收缩着吐出汩汩精水,才刚高潮了无数的骚穴顿时又兴奋地吃起了凌雪的手指。江九此时酒已醒了大半,脸颊在热气蒸腾下红得几乎滴血,水下的身体随着凌雪抠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着,索性将脑袋埋进臂弯死咬着唇,却在指腹狠狠擦过敏感处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姬十三彻底将人清理干净,江九又被手指奸淫高潮了数次,他任凭凌雪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回换过的整洁被褥中时窗外天光熹微,依稀能听见街上喧哗吵闹,江九皱着眉直往姬十三怀里钻,忽然想起自己这一晚遭遇了怎样的对待,可他没脾气惯了,一时也想不到报复的方法,脑袋转了几个弯后终于鼓起勇气,仰头在凌雪下巴狠狠咬了一口,这才满足睡去。
姬十三好笑地摸了摸被咬破皮的地方,轻轻提了提被子将刀客裹得严严实实。大年初一雪也未停,寒风裹着雪沫不断敲打着窗,伴着零碎交谈落进凌雪耳畔,屋中暖炉烧得正热自是另一方天地。
他低了头,在江九唇上落了一个缱绻轻柔的吻。
新的一岁,要平安、快乐。
——也要更爱我。
小剧场。
放完春节假期回吴钩台上班的十三。
同门:好久不见了十三……诶这下巴是怎么了?
十三:没事,出任务不小心伤到了。
同门:这么凶险啊差点破相!万灵还是月泉淮啊?
十三:鹦鹉︿︿
同门:?
弯月孤悬,无风无星,连乌云也不知躲去了哪儿。荒郊野岭崎岖难行,江九一边走着,一边用刀鞘拨弄没过腰际的杂草,方显出前方的小路来。
他踩上一片枯败的叶子,停住了脚步。叶片立刻碎裂发出脆响,落在夜色中仿若响起一声惊雷。
凌雪整个人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似的,身上衣物快与颈后红绸融为一色,更是有一伤处几乎横穿整个胸膛,只差一寸就伤到心脏。
姬十三将伤处草草包扎了,百罗格随意搁在脚边,露出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材。他听见异响撩起眼皮看了眼,还没等看清脸,瞥见那把九野时绷紧的肩颈便缓缓松下,右手也从链刃上挪开,等来人走到跟前蹲下,立刻不管不顾地将全身重量压在了他身上,倦意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姬十三失血过多抬不起手臂,只是埋在江九颈窝蹭了蹭,嘟囔了一句“累”,头一歪彻底昏睡过去。
江九一点点收紧手臂,鼻腔里尽是浓郁的血腥味。他实在有些生气,气到甚至想回一句“累死你算了”,可憋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开口。怀里人早就睡了过去,平稳的呼吸传到刀宗耳畔。四周寂静无声,江九抱着姬十三,听了会儿他近在咫尺的心跳,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姬十三比太白山的野猪还耐打,躺了十来天就又能活蹦乱跳。这段时间江九并不常出现,每日早出晚归的也不知做什么,派了温辞秋定时进屋端饭喂药,等晚上回来了也是一个人睡在隔间。姬十三提了一嘴,被一句“一起睡会碰到你伤口”堵了回来。
怪刀宗平日脾气太好,姬十三等能下床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家这只鹦鹉是生气了。
江九今日没有出门,一大早就能听见他在院子里练刀的动静。姬十三走到屋外,发现他没穿刀宗服饰,而是换了扬州初见时穿的深色布衣,短发这些日子没修剪过,养得有些长了,到肩膀下面一点的位置。他穿着这么一身练刀,倒教姬十三想起他在擂台上的样子。只是比起当年的意气风发,如今的江九要沉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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