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那深处的子宫小口,将龟头完全地放进去,仿佛被一汪泉水所包围一样。姜厉用手按着那处,感受着自己肉棒在姜舒肚皮上顶起的弧度,低吼一声,将自己今天的第一泡精水射到姜舒的子宫深处。
最后,姜厉把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肉棒涂满药膏,插入姜舒已经被操得湿软的小穴里,抱着姜舒沉沉睡去……
姜舒初次承欢,便被自己的亲叔叔干了个透。做到最后,小穴初次被破开的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交叠,早已使姜舒已经哭到声音嘶哑,早已被解开的双手也无力地垂在床边,整个人仿佛顺从的母兽般地等待雄性去玩弄。
姜舒醒来时,天已大亮,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破他身的男人的存在。他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难看出昨夜的交欢有多激烈多荒唐。被亲叔叔奸淫的背德感使他又羞又愤,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以何种心情面对姜厉。
“小舒,你起了吗?”傅闻的声音意外地在门外响起。姜舒一时间慌乱起来,他一心想着绝不能被男友发现自己昨晚被叔叔强奸的事实。他匆忙从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走下。只是刚一起身,他便发觉身体的异样,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他腿心顺着腿根流下。他面色顿时变得苍白,那时姜厉留在他小穴里的精液。没想到姜厉在他穴里待了一整夜,竟然将精水全部完好地塞在姜舒的小子宫里。若不是姜舒起身,怕是要在宫腔里被吸收殆尽。
姜舒来不清理自己,慌忙走过去开门。“小舒,”还不待傅闻仔细打量心上人,便被姜舒瓷白脖颈上的一抹鲜红刺到双眼,“这是什么!”傅闻将人推进房间,顺手带上房门,急不可耐地拉下姜舒的领子。他肖想姜舒已久,自然清楚不过那是男人情动之时才会留下的印记。“傅哥哥…‘,姜舒犹如弱柳一般,只能随着男人的力道跌倒在男人怀里。在拉开姜舒衣服之前,他还心存侥幸,或许,或许小舒只是被蚊虫叮咬。然而,姜舒身上大面积的红印让傅闻彻底陷入暴怒。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还没有吃到手,就被别的男人登了先。妄他在姜舒面前装二十四孝纯男友,原来本质还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妒火已经将傅闻的理智烧到消失殆尽。
“那个男人都碰了你哪些地方?”傅闻犹如失了智的野兽,压着姜舒的身子嗅闻,仿佛猎犬在分辨领地被入侵时留下的挑衅气息。傅闻冷笑一声“也是,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就知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姜舒委屈极了,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他撑着依旧酸痛的身体想起身向傅闻解释,但对方什么也听不下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温柔了。”傅闻冷冷地盯着姜舒,褪下自己的领带,将姜舒的手腕和床柱缚在一起。“今天除了床你哪儿去不了,就把你这个小骚货做死在床上!”双手被缚的熟悉感觉让姜舒回忆起那天不堪的经历,“啊!你是,你是那天那个人!”傅闻低头一笑,狠狠紧紧揪起姜舒一侧的乳头,可怜的淡粉花蕊立即成了嫩红色,更衬得人娇艳欲滴。他随手拿起姜舒放在一旁的衣服,不由分说塞进姜舒的嘴里。姜舒此时城门失守,上下被傅闻剥得一干二净,可他能做得只有张开腿挨草,以及用镀上的嘴呜咽。
傅闻不在对他温柔体贴,硕大的肉棒不由分说便撞进姜舒未经人事的后穴之中。姜舒被痛得弓起背,然而却只能乖顺地将肉棒吞下更多。相比于前面狭窄的雌穴,菊穴对肉棒的包容性更高了些,因此傅闻进入的时候并不困难。傅闻一提气将肉棒楔进姜舒身体最深处,激得姜舒敏感的肠壁狠狠收缩,险些将穴中肉棒夹射。傅闻发了狠,双手掐着姜舒的腰向前一提,将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了些。
“老婆,从此只配被锁在床上,日日夜夜给老公操好不好?”傅闻从姜舒身子上得了趣,越发不舍得将肉棒抽出来了。他下定了决心要让姜舒吃这会教训,好让他记得谁才是老公,不许随随便1被男人上了去。傅闻不想让姜舒轻易高潮,于是改大草大合为九浅一深,在姜舒穴口磨来磨去。
姜舒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理智怠失,口中呜咽不已。傅闻看着姜舒因性爱刺激而潮红的面容,取下了他口中的衣物,附在姜舒耳边说,“老婆,说些我想听的,不然今天就草死你。”姜舒明白傅闻是来真的,一面委屈一面哽咽而羞耻地说,“老公,哈啊,嗯啊啊啊,我想,嗯啊被你草!”傅闻这才大发慈悲地射进姜舒的菊穴里,同一时间,姜舒也终于将自己的欲望抒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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