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约感到那处本来已有些疲乏了,就要软下去的东西竟因为铠的动作而有再次硬起来的势头,不知是自己太过想要这混账玩意儿的抽插,还是铠给的吻热度惊人,他的灵魂脱离不开追求欢愉,肉体依赖水液给予的润滑当中承受爱的交合。
“不要了”百里轻声唤道,他明白终是不能纵欲过头,这样下去又不知会像以往那样反复作乱多少次。
“不要了?”铠迟疑着推弄着自己勃起那处,慢慢抽出来,牵出大束的黏液,张开的穴口吐露着滑腻,两具肉体的分离让百里守约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后头分泌了多少爱液,泞泞地淌了一路。
“流了这么多水,都不要了?”铠话里带着可惜,但在百里守约听来就是在嘲讽他的淫荡——这样多水,不都是你流的吗?他决心要把错误全都归结在铠的那瓶药上,若不是催情药力猛了,他至于让功能本就不是专注服务于男人性器的谷道那样大开大合分泌润滑吗?
铠探入两指,撑开百里守约那处,无处安放的滑液争相涌出来,滴答几下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辨,这使得百里守约更羞了,这声音在宣告他秘道的空虚、宣告身体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承认是这些泛滥的水让他那处越发痒的。
“我还没射。”铠说。
“到床上去。”百里守约坐起来,他注意到铠的目光从他被抱上桌子开始就一直在不自觉地瞟那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什么?也许是想送给他的礼物,但是什么礼物不一进门就说?百里守约拿不准主意。他半跪在床上,分开铠的腿,勃起的那处身量可观,即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是沉甸甸的,此刻更让百里觉得棘手,自己虽后面吞的进去,可这前面着实要费一番工夫侍弄。
百里守约先是舔弄前端一番,舌窝抵住柱身,由上而下地配合嘴唇亲吻,性器自带先前弄了一番守约的爱液,润滑充分,只是有些腥麝。
守约口腔充斥着他自己的味道,也充斥着铠的,就着润滑他含住了铠的囊袋,不知是不是吸得重了,铠闷哼一声,抬手揉揉百里的头发,那从发尖窜出来一抹异色发丝,与玄策一样是红色的,是他们兄弟的证明,铠看着那发丝,想起玄策来。只是这想并非是性爱的想法,在专情上铠胜于守约,但铠却持有着一种怪异的宽容,对守约同时与他跟玄策发生关系没有过多的干涉,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守约与铠相识之前早就是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以前是,今后也是。
守约逐渐加深性器在喉道内的进程,加快吞吐的动作,同时揉搓着囊袋,铠也被这快意侵蚀,挺腰顶弄,百里被顶得呜呜直叫,眼泪都被挤出来了,发不出一点儿清晰的词句,只希望铠快些在他喉间释放,好让自己快些解脱。之后铠便可搂着他度过一晚,也不在乎两人身上大汗淋漓,反正边境风沙之地,这会儿清洁干净,出门又会被狂沙拍打一脸。
百里给铠口交得累了,将性器吐出来想休息一阵,却发现那暴涨的东西却没有一丝疲惫的迹象,这会儿是,方才在他喉道里肆虐的时候也是,直挺挺地硬着,就像一把饱膛的枪。百里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他的嘴竟这么不管用,收拾不了铠的东西吗?他不信。他知道铠同样忍得难受,他贴上身去,吻铠的脖子,吻铠的鼻眼,在铠耳边呼着热气说:“铠,阿铠,你快射吧我累了,要睡了”
铠摸到百里守约后面,手指在仍然黏腻的入口处徘徊,流连那里的多情不舍,开口道:“想射在你里面。”
百里守约不是不想也让铠舒服,只是自己刚从无尽的欲海里脱身,这就要前功尽废,未免有些可惜,再者,射在里面多有不便,百里不太乐意尝试。
“不要了。”百里再次用柔软的语气说着绝情的话来,铠仍抱着百里的腰磨他吻他,活像一次利益商讨,一场拉锯战。
百里守约几乎要放弃底线沉溺在铠的怀抱里了,却听到那边一声“哥哥都说不要了,铠哥怎么还这样不讲理。”横空砸过来,他一惊,连忙推开铠坐起来往门口看去。
百里玄策一进来,百里守约便僵住了,床上不系纱帐,两人交缠的酮体就这样直白地展现在他的弟弟面前,一时间像是空气凝滞。
“我想要的,哥哥都给;哥哥想要的,我都给,”玄策像是没感受到床那边凝结的温度似的,径自走过来解了衣服,“我不想要的,哥哥不会强塞;哥哥不想要的,我亦如是。”
一段话说完,玄策已然是赤裸的了,少年未完全长开的身形较于守约精瘦一些,却依然肌肉分明,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他爬上床,跪坐在铠身前,道:“怎么到你这儿,规矩便变了呢?”
“玄策,你先回房”百里守约想阻止这看起来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玄策却打断了他哥哥的话,对着铠说:“哥哥累了,我来替他。”
“替?”这也是能替得的?虽说一母同胞,兄弟间眉眼极其相似,但铠确实有些状况外了,他越发不能理解这兄弟间浓于骨血的亲密无间,他道:“我又不是贪那处,我方才只想要你哥哥。”
“哥哥刚刚给我柿子,我想哥哥了。”他瞥了一眼百里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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