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病态的迷恋。说罢,还故意挺动了一下腰,惹得许梵一阵战栗。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汗味和体液的味道,可张知亦却像是丝毫没有闻到,他贪婪地望着身下的人,眼中只有许梵此刻迷乱的神情和沾满泪水的脸庞。
他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如同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酿,贪婪地想要更多。
“啊······”许梵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声。他感觉自己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听到许梵的哭声,宴云生原本闭着眼在亲吻他的后背,猛地抬起头,看到泪水从许梵的眼角滑落,在绯红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这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叫嚣着。
他被这淫靡的表情折磨得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许梵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和脸上那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体内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叫嚣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胀痛难忍,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等了又等,张知亦终于在许梵体内射了出来,却还想继续品尝这禁忌的果实,贪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在许梵的甬道里温存一会儿。
但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狂欢,将这个清秀的青年拆吃入腹,不满的开腔催促:“知亦哥哥,快出去,我受不了了!”
“······”张知亦抱着许梵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松开手,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外甥体内拔了出来。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里还残留着许梵鲜血的味道。
许梵还没从张知亦上一轮的性爱中缓过来,体内还残留着对方的精液,就被迫迎接新的入侵。
宴云生滚烫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挤入他尚未闭合的入口,几乎无缝衔接。
许梵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想要逃离,却被宴云生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宴云生的容貌透着一股乖巧,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动作却粗暴蛮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许梵彻底贯穿,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一下下地顶弄着许梵的身体,每一次都直击最敏感的前列腺,让许梵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许梵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控诉。
宴云生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玩弄到失控,眼神中的迷恋更甚,他低下头,一口咬住许梵的肩膀,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眼中闪烁着病态的迷恋和偏执,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已久的玩具,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破坏,想要看到它在自己手中绽放出最绝望的美。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许梵身上,汗水混合着欲望,在床单上晕染出一幅糜烂的画卷。
看许梵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每一次的冲撞都带着狠劲,像是要把对方拆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越来越浊,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像是盛开在罪恶里的花,气味浓烈到让人作呕。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伴随着宴云生粗重的喘息和许梵压抑的呜咽。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龙涎香的味道混合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与呻吟,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令许梵难以呼吸。
许梵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地涣散,他无力地承受着宴云生的索取,身体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宴云生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爽的哭了出来,才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许梵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呜呜呜······哥哥,我射了,轮到你了·······”宴云生双目赤红,眼角挂着眼泪,嘴角却带着一抹餍足的笑意,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慵懒而满足。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和阴茎上的体液。
宴观南一直侧卧在床的内侧,始终沉默着,深邃的眸子如同幽深的潭水,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听到宴云生的话,他终于有了反应,淡淡地扫了宴云生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缓缓盘腿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像一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的许梵。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们都出去。”
说着,他伸手扯下禁锢在喉结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的那颗扣子,露出硕大的喉结。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却危险,像是即将放出身体里的恶兽。
宴云生和张知亦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起身,双双披上浴袍,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宴云生还不忘体贴地关上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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