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则逢抓住元夏至的发,深深捅进去,射在元夏至喉咙里。
元夏至脸涨得通红,手无力地抓住池则逢的手臂推拒,最终还是被迫咽下射进去的精液。
刚一被松开,元夏至就狼狈地呛咳起来,他一手捂着咳得发痛的胸口,一手死死撑着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咳得厉害,池则逢看着他,手指插进他发间,慢慢将他凌乱的发一点点理顺。元夏至的发黑中带着些棕色,发丝很柔软,他的手刚放上去时还不安地颤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地让他摆弄他的发,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
池则逢是一向讨厌那些干净的东西的,比如元夏至的笑容,比如元夏至看向元铭的眼神。
一直身处阴暗的人见不得光,太刺眼了,也太讽刺了。他要证明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又恶又腐烂。
他蹲下身,捏住元夏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视线中,那张带泪的脸还是漂亮的,只是像人偶,空洞的,没有灵魂。他在那双空洞的眼中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污浊。
真是烦躁。
“你让我很不满意。”池则逢说。
元夏至神色发怔,不知道池则逢为什么这么说。
池则逢顿了顿,又说:“你是大家共享的玩具,没有人会真的为了你破坏规则,明白吗?”
怔怔的,元夏至明白了。
昨天权相言吻他并说喜欢时,池则逢刚好进来听到了。并且池则逢要带走他时,被权相言冷言拒绝了。
可池则逢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带头者,是主持人,怎么会允许有人当面破坏规则呢?
所以今天,池则逢特意为他证明。
证明他在元家人眼中根本不重要。
证明昨天还对他甜言蜜语的权相言,今天就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挑拨将他再踩到泥里。
证明他的廉价和一无所有。
元夏至肩膀瑟缩着,说不出话,唇微微发颤。
看着元夏至破碎的神情,池则逢心满意足,他含笑道:“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罚你呢?”
元夏至神色麻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看向池则逢,突然很想恶心一下对方,于是他说:“要接吻吗?”
轮到池则逢愣住了。
接着,池则逢觉得非常被冒犯,也很生气。这个低贱的家伙,明知道他讨厌……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不知道谁给元夏至这下贱东西的胆子,竟敢不问他的意见就这样亲上来,唇重重撞上他的。
他头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元夏至那双唇如此柔软,带着微凉的体温。
池则逢心里翻腾起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情绪。
元夏至的舌撬开他的牙关,精液混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进入他口中,还带着一点血的腥气,很怪,很涩,很苦。
心中溢上说不出恶心与反感,他顿了顿,反而不受控制地恶狠狠地回咬住元夏至的唇瓣,用力到咬得出了血。
或许被他突然的暴虐吓到了,元夏至的舌尖瑟缩了下,接着小心翼翼地触着他的唇一下下地舔,像小时候他养过的听话小狗般讨好地舔他。
唇是凉的,却莫名带给他诡异的温暖感。
不常回家的元父元母今天回家了,别墅里难得热闹了起来,晚餐元夏至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吃,而是在楼下餐厅和大家一起吃的。
元父元母回来,元夏至是很开心的。他是元家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的,从每天挨打吃不饱饭到如今衣食富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运,也一直对自己的养父母心存感激。
吃着吃着,话题便转到两个孩子身上。元父问道:“夏至,你最近成绩怎么下滑了这么多?老师都特地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了。”
“啊……”元夏至抓紧筷子,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和爸爸妈妈说,好吗?”
元夏至垂下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强笑道:“嗯……”
“倒是小铭,”元父转头看向一旁神色漫不经心的元铭:“你哥成绩下滑后,你总算是能拿几次第一了。”
“切,”元铭冷哼一声:“他拿了第一你恨不得裱起来,我拿第一你怎么不夸我?偏心。”
一旁的元母瞪他一眼:“行啦,你爸只是嘴上不说,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我才没有。夏至,好好学,别让着你弟弟。”
元夏至味同嚼蜡的嚼了两口菜,跟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有,是最近的题有些难。”
“好了好了,”元母又瞪向元父:“吃饭的时候不说这些。”
元铭耸耸肩,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余光扫过一直低着头的元夏至。平时最会花言巧语讨父母欢心的人此时沉默得令人意外,黑发垂下来挡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胃口也很差似得,一口菜要慢慢嚼上半天,好半天也没吃几口。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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