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悲伤,她就算现在这么温柔地爱抚着自己,可到了旭凤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就像那天一样。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他没有心思再去哀伤,他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打开,配合着锦觅套弄的节奏挺动着腰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面前这个人跟她带来的快感,许是快感即将登顶,他抛开一切廉耻,像一个荡妇一样向锦觅索要更多的欢愉,
“啊啊觅儿,觅儿,好舒服,啊,好舒服。”
“这边,这边要觅儿捏。”他挺了挺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在锦觅顺着他的意捏住它的时候,他快活地叫出声来。
“觅儿,要去了,要去了。”
锦觅在最后一刻吻住了他,将他因为高潮射精的呻吟全部都封住,让他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感受着快感的余韵,润玉只觉得自己舒服的快要融化了,怎么会,觅儿的吻怎么会这么温柔,又这么舒服呢。
两人分开的时候,润玉还意犹未尽,舌尖还停留在外边勾引,却还是没能留住那柔软的唇瓣。他的下摆也沾上一些他射出的精液,可大部分都留在了锦觅的手上,他从情欲中释放过后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不堪的事,虽然锦觅毫不在意地拿了帕子擦拭,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龌龊不堪。
锦觅不言,他也沉默着,然而他舍不得移开视线,只想把眼前人的脸再看一遍,再多看一遍,不敢开口发出声音,怕提醒了她要离开的事情,他想,若是能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啊,只是终是他的妄想,他与锦觅的眼神交汇,锦觅张嘴要说话,他的心随即提了起来。
“你后背的伤,还是叫医仙来跟你看一看。我这一下手没个轻重,若是出了问题那就不好了。”
“。。。好”
“那你,可要歇歇?我叫人过来给你换件衣裳?”
“不,不用了,你,你这要走了吗?”润玉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何苦多问这一句,她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可是哪怕只有一小会儿,她肯多留一刻也是好的。
“如果我说,”锦觅坐在他身旁,伸出手缓缓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我不走,我会留下来,你信吗?”
“不,我不信。”他浑身僵硬,不敢动作。
“我说,一开始我本来想用花界跟水族作为借口留在你身边,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要留下的原因是因为你,你信吗?”
“我不信。”他感受着锦觅的温度,想着此刻莫不是他正在做梦吧。
“我说,我爱你,你信吗?”
“我不信。”他紧紧地将锦觅抱入怀中,“我不信,你,再多说几次与我听。”
“我一开始也是害怕的,怕你像旭凤那样喜欢上别人,会因为别人伤我,会把你送给我的东西毁掉,那样我会很疼的。”锦觅紧了紧手上的力度,“可是,我又想,你不会那样做的,原本就是我伤了你的心,你冲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比起这些,我更害怕失去你。”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锦觅抬头看他,在他迷茫的眼神中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这样,你信了吗?”
“你想在这儿?”
“嗯。”
真是怀念呢,毕竟这是她以前住了这么久的,栖梧宫啊。
她做书童时待过的地方,她与飞絮埋酒的地方,还有,她跟旭凤初次灵修的地方都在这里呢
“我猜,”锦觅看着面露忐忑的润玉,“你是不是还想到那棵树的地方去?”
润玉犹豫了几番,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瞧我,都忘记了,你明明都看过了啊,魇兽的梦珠。”
那棵死掉了的凤凰树就在她面前,她还记得那天旭凤闯上南天门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我们的树,死了。”
死了吗,确实死了,再不复当年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模样了,她曾经为旭凤准备了一树的凤凰花,到头来,还不是枯木一堆。
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润玉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个地方,怪他将锦觅哄他的话当了真,那日他本来顾及着觅儿有孕,纵然他已经情动还是准备强忍着,可是觅儿心疼他,让他好好养伤,等他伤好了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
润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宠坏了,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呢,他无法借口说不小心或是巧合,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地方。
被锦觅的温柔冲昏了头的他现在才想起来,锦觅怎么可能答应他这样的事,这棵凤凰树对他们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他又怎么会以为锦觅会为了他玷污这块圣地呢。
“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不然,还是算了,”润玉还是开口,“觅儿你现在更需要多注意身体,不用,不用”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粉饰好一切来说服自己。
“不用什么?是不用跟你做那个,还是不用在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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