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不,不疼。”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法,鼻间仿佛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过了一晚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他胡乱地净了脸手,收拾整齐去客厅见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几位管事,自己又来到了院子中。
他心中期待着自己的猜测成真,又怕它成真。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从树下沿着墙走着,然后,他摸到了那扇门,在一从开败了的金银花藤下,并不显眼,但是此刻他找到了它。
要推开吗?推开之后便是她的院子,他昨夜已经去过了,然后呢,跟她道歉,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自己唐突了,这样说,她会信吗?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他做过无数个梦,梦见自己与她亲密。
恶心,龌龊,放浪,下流
他知道无数个词来形容自己的行径,他真不知道自己跟那些下流之徒有何区别,推开那扇门又怎样呢,让他直面她的嫌恶,那真的,比让他受刑还要难熬。
小丫鬟们的玩闹声又响起来,站在门外的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她们的说话声,
“夫人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可真好看,想必是老爷送过来的吧。”
“不是,是从库房的节礼里面挑出来的。”
“库房里堆满了各家送来的礼物,夫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这样好看的簪子。”
“是呀,是一眼就挑中了的。”
润玉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自己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把那最后几个字说得如此缱绻,“一眼就挑中了”的,是簪子,还是,他
他认命一般闭上眼,转身离开了。
是夜,宁静的院子中传来裟裟声,墙角的小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只有风吹过金银花叶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门口踌躇,房内一片漆黑,心道自己是越来越放肆,竟是半夜偷潜入有夫之妇的院子中,还,还妄想房中的人或许也还没睡。
此刻他陷入了两难,他不可能直接进入她的闺房,甚至偷看她的睡颜,可叫他现在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反正这般不要脸面的事他已经做了,也不在乎他在门口多站一会儿,能靠她近一些也好。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守在门外。”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惊怒,反而有一些调侃。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锦觅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他身后。
她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见他还站在门外没进来,疑惑地挑了挑眉。
润玉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屋子,脑袋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着阻止他。
今夜的月光出奇地柔和,朦胧地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月宫下凡来的仙子,他不确定是否要关上门。
关上,就像是承认了两人真的在房内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可是不关,现在他们二人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也确实说不过去。
“把门关上吧。”
润玉有些犹豫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僵硬不已,似在紧张。
锦觅点上烛火,看到润玉还僵在门口,明明只是让他关上门,弄得像是她要把面前这位少年郎吞吃入腹了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
“怎么了?昨夜你过来的时候可是轻车熟路的,怎么今晚扭捏了许多。”
此话一出,润玉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背挺得更直了,他努力想要做到与昨晚一般“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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