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缩,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射精的快感,几乎是脑袋一空什么都不想,满都是发泄的快感。
锦觅不知道她在之前做过多少次,在这次射精之后她觉得疲惫不已,倒头就要睡着。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润玉会接住她的。
也不知道她在临睡前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射在润玉的身体里会不会让他怀孕呢。
“陛下”邝露迟疑出声。
润玉不知望着何处出神着,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道“破军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邝露称是。
“花界的人可还安分?”
想到之前芳主们指着他怒骂的样子,润玉垂下眼帘,“罢了。”
“邝露啊,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命格,是不是我这一生都只能求而不得。”
“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陛下自然是千好万好,福泽绵长的。”邝露赶忙安慰。
“呵我这种人谈何福泽,”润玉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强忍着难受一般。
润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他看着面露焦急的邝露,吩咐着,“邝露,传本座的命令,命破军只需在魔界边缘佯攻便可,找个时机撤了便是。”
这样似乎并不利于军心,邝露还想开口,但看着润玉不容置疑的样子,还是领命告退。
空荡的大殿中只听得润玉轻声说的一句,
“胜负还未可知呢。”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魔尊与准天后水神的佳话渐渐传开,却也不见天帝发怒进攻魔界,三界中人都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更有甚者还质疑魔尊既然有心为何不举行大典迎娶水神。
是啊,怎么还不成亲呢。
这个问题,他也很想亲口问一问来到他面前的锦觅。
她看上去并不快活,看啊,就算他放手让她与旭凤在一起了,她也并不开心,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放开呢,她就应该是他的,让他守着护着。
此刻的锦觅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骂着他卑鄙阴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哦,他听懂了,那七日的欢好又岂是轻描淡写抹去的,觅儿在与旭凤亲密时竟生出了别扭,这才有了她偷偷来天宫找他的这一日。
这属实是他的意外之喜。
“觅儿,我既然已经放了你,又岂会动手脚,即便你不信我,魔界花界见多识广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呢。”
锦觅哑口无言,原本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脸庞慢慢缓和,心中渐渐升起了慌乱,她发现自己作为女子与旭凤亲密的感觉已不再能满足她,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并不畅快,甚至还会隐隐怀念起之前跟润玉在一处的荒唐时候。
她死死压抑着这个念头不敢让其发酵,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说服自己一定是润玉对她做了什么。
可现在,若不是润玉动了手脚,那,那岂不是因为自己。
她慌不择路,竟向润玉求助。
润玉望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他安慰锦觅许是她的身子还受着玄穹之光的影响,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只需要像以前一样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说完这番话,润玉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晓我在觅儿心中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怕觅儿又觉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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