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他脸色通红,红得快要滴血。他必须庆幸,庆幸还好萧无辞是一个瞎子!
萧无辞其实很是纤细,特别是他的腰,简直不像一个天乾,而这样纤细的腰上却平白鼓起这么一块来,实在让姬晌欢觉得口干。
他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自然失了分寸。
“呃!”萧无辞像后缩了一下,他低喘着,因为姬晌欢的不知轻重触碰浑身本能地发抖,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别用力,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地毯已经被他蹬得乱七八糟,他明显经历了一场战斗,和身体的战斗,毕竟他的裤子又已经湿了一点。
姬晌欢有些愧疚,所以他道:“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
“含光有什么办法?”萧无辞道,他仍然有些发抖,但为了面子还没有去捏什么不该捏的东西。
“睡一觉?”姬晌欢道。
“我可睡不着。”萧无辞道,他喘气,然后又叹气:“况且如果睡着了,可能我就会发现,原来人长到了二十岁也是会尿床的。”
“那…”姬晌欢的手被刺痛了,被花朵上的碎木刺痛,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将这朵花茎折下来递给了萧无辞:“我想到了办法。”
“是什么?”萧无辞接过了鲜花,他的手很美,鲜花更娇艳欲滴,很是美丽,但是显然它绝对不会用来做一件美丽的事。
“你把这个杆插进去,堵上。”姬晌欢道。
萧无辞沉默。这实在不是他能想到的,或者能够接受的方法,所以他只能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可以试一试。”姬晌欢道。
“不…”萧无辞的脸也红了,不是因为憋尿的痛苦,而是因为羞耻。虽然他的确和顾含光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在自己好友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再把一朵花插进自己的阴茎里头:“含光你还是别出馊主意了。”
“还有一个办法。”姬晌欢道,他想了很多能让一个人憋尿憋得更久的法子,他擅长潜入,这是他们要学的基本功:“一个男人,如果他硬起来就不会尿出来了。”
“…”萧无辞又一次沉默,他的确觉得他的朋友如果不是被换了个人,就是被夺舍了,毕竟这种话题实在是太过于低俗,太过于不要脸了。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又不得不觉得他的朋友说得很对,至少这听起来比把花插进阳具靠谱。
萧无辞的脸仍然很红,他的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自己的腿根,他在犹豫,犹豫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可…”
“怎么了么?”姬晌欢问。
“嗯…”萧无辞苦笑起来,他的手又拿开了,并且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行,我绝不会做这种低俗的事。”
“特殊时期特殊…”姬晌欢试着宽慰他,虽然姬晌欢自己也记得,萧无辞的确从来没有自慰的喜好,或者说这个人从不屑于做这种事:“你要不想自己来,我帮你也行。”
“你帮我?”萧无辞没有明白姬晌欢的意思,所以他没有拒绝。
“我帮你省得你害臊。”
姬晌欢说,还没说完,人已经到了萧无辞的面前,跪在了他的面前,他在萧无辞耳边轻声道:“你可别出声。”
“我…”萧无辞还想说话,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现在这些话都不再需要他问,不再需要他去介意,他甚至不再动了,就仿佛是直接变成了一座雕像。
姬晌欢捏住了那根蛰伏的阳具——不愧是属于天乾的阳具,哪怕萧无辞如此纤细,这仍然是一个哪怕没有硬起来也分量十足的东西。
“不是,等一下…”萧无辞吓了一跳,他一把抓住姬晌欢的头发,想要阻止这荒唐的事继续发展下去。
但他很快就投降了——他快胀裂开的肚子可不允许他折腾,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一件他绝对不想承认的事,能够忍耐并不代表不喜欢。
君子心性高洁,绝不会为这事所取悦。论迹不论心,论迹他确实还能装成一个君子,论心他不过也是一个俗人,所以他的确是一个伪君子。
姬晌欢揉捏过去,这阳具肉眼可见地立起来,立得很高,又高又直,兴奋得又热又烫,这比他想得容易许多。
他还以为萧无辞无欲无求,看来憋得久了,谁都是一样的。
他闻到萧无辞的味道,像是一种香,一种很柔和的没有任何攻击性,也不会让任何地坤感到难受的香味,就如同他的人一般。可即使只是这样的香,姬晌欢也免不得有些情动,他的心在萧无辞的身上,他的情自然也在。
他轻轻地揉捏着粗大的柱身,听萧无辞轻轻地喘息。萧无辞平静了许多,至少不再一直挣扎。显然快乐的事的确可以减轻痛苦,或者说他现在经历的痛苦,本就非常适合这种快乐。
马车停下来。
姬晌欢回过神来,他想要离开,可惜门打开比他离开更快。
傻子站在门外,好奇地盯着马车,盯着里面奇怪的一切。姬晌欢知道,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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