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晌欢又一次沉默。他不能不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萧无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对萧无辞做什么?他又可以对萧无辞做什么?
一个被动的人很难接受忽然而来的权力,特别是这个权力来得还如此奇怪。
不过姬晌欢确实有很想要对萧无辞做的事情。他的手指顺着萧无辞隆起的小腹,抚摸到了那根阳具。萧无辞没有说谎。裹着它的布料还很干燥,他的确没有漏出来。
萧无辞不说话,他的神色仍然十分平静,十分温柔,他仿佛能够接受任何离谱的事情了,只要这件事可以让他的朋友开心起来。
姬晌欢觉得这个世上都很难有人会拒绝拥有有这样一个朋友,他也明白为什么萧无辞能成为那个吴洺的朋友。
一个不问世事,心中只有刀却没有人,一心求取刀法之巅的天乾,竟然还能愿意交一个朋友。
他忽然问萧无辞:“你憋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硬起来?”
“因为我一憋得难受,就想起上一次的时候你如何帮我。”萧无辞道,他的下巴搭在姬晌欢的肩膀上,低低地喘息着,放任姬晌欢有一搭没一搭抚慰着他。他确实已经十分认可这是能让人在憋尿的时候最舒服的事了。
姬晌欢摸着这根笔挺的,又热又烫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上一次没有发泄,它变得更敏感了一些,才这么一会儿,它顶端已经变得又湿又滑。
萧无辞的腰随着姬晌欢的手指动作轻轻抬起来一些,又落回去,这让他胀满的小腹被压迫了一些,但这轻微的压迫让他感到更舒服,但就这样舒服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修长的手握住姬晌欢的手臂,然后苦笑道:“虽然我的确很想射,不过或许还不是时候。”
姬晌欢看着他发红的脸,然后抚摸他的小腹,他实在很是喜欢萧无辞情动时忍耐的模样。
但是他的手被萧无辞握住了,萧无辞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都很难从这件事上转移注意力。
“可我万一真的憋不住了呢?”萧无辞道,他的手虚环着姬晌欢的手指,像是想要阻止,却又没有真的阻止,这或许也是一种欲拒还迎?
姬晌欢这么想,他的手就揉过去,然后听着萧无辞微微抽气,腰向后收,不让自己继续对他的膀胱动手动脚。
但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你如果真憋不住了多取出来一次就要告诉我。”
萧无辞苦笑:“你人远在千里之外,我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过去告诉你的。”
姬晌欢早已有了准备,他对自己所有想要图谋的事都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原因阻止他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所以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鸟,一只精巧至极的机关小鸟,递给了萧无辞:“我不在时,你就用它传信给我,我就给你记一次惩罚。”
萧无辞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人太过放纵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继续放纵下去——如果拒绝了,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与他一同的机会,这个人是否也会离他而去,就像那些所有觉得他瞎了眼睛就不再有价值的人一样?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和你玩这个惩罚游戏吧。”萧无辞道。
他仍坐在桌边,屋子里仍然是是湿润又潮湿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很难不享受当下,又或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姬晌欢已经离去,既不能花前月下,也不能继续享受,因为他很想去小解。
这根软玉的塞子其实很细,不算舒服,也并不会难受,更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尿液,他总归还是要靠自己憋住的。可也因为有这东西卡着,一用力就会兴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睡不着,他估计要很久才能入眠了,还要担心会不会尿了床。
萧无辞这时候才不得不又一次叹气,叹气他答应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比眼前所有的一团乱麻还要困难。
他睡不着觉,所以他躺在床上开始想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不再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的事。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贺拔尔早就已经死去,那么那个用刀袭击他的人又会是谁?又为什么只是杀死了顾含光,却留下了他的性命?究竟是谁想要陨铁制成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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