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鸡巴:“那么入团仪式就正式开始了,婊子兵剃头,准备好了吗骚婊子?”
“是!”我回忆着刚才军长们的动作,岔开腿蹲下,左手捏着奶头,右手背过去抠着屁眼,甩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喊到:“阿尔法婊子军团新人申请吃屌,请长官剃头!”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吸住主持人士兵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吸嘬起来。
“怎么吗跟你的母狗姐姐一样自己起个代号?”
嗡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我一边吸着鸡巴,发出啧啧噗噗的声音,一边答道:“母狗姐姐没说,骚婊子全听组织安排。”
推子从我头顶铲过,一缕缕金色的毛发飘落,主持人士兵的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我的锅盖头就像贱猪长官工牌上的照片一样,只剩下头顶的发茬了。
主持人意味不明的笑:“这样倒是挺配,你姐姐叫母狗,你不如叫母猪好了。”
我想起贱猪军长的下贱样子,幻想着自己带着猪鼻勾猪尾巴,忍不住喘着粗气,更卖力的吃起主持人士兵的屌,手指抠起了自己的阴蒂,就在我要到的时候,头皮一凉,主持人士兵给我抹了剃须膏,拿起剃刀滋溜滋溜刮起我的头皮来。
剃刀挂得我头皮发麻,爽得舌头耷拉在嘴边,根本无暇舔舐鸡巴,手指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地掐住阴蒂,就这样我翻着白眼直接高潮。
“没鸡巴的贱婊子就是不经肏。”主持人士兵轻笑一声,从我嘴里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随着音响扩散到整个广场。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舌头耷拉着,一阵热尿就从主持人士兵的龟头激射而出,喷了我满脸满嘴。就这样,主持人士兵甩着屌,像拿着水枪一样,用尿液把我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浓浓的尿味顺着我的口鼻沾满了全身。
剃头仪式结束,主持人士兵短暂地离开,我面向台下,双腿大开,挺着奶子和阴蒂,双手一边摸着光滑的头皮,一边将主持人士兵的尿液涂满全身。
又有士兵上台来。他牵着我的姐姐,走到我面前。喝到:“婊子立!”
听到命令,我立刻站起来,与姐姐并排马步站立。
姐姐原本就是光头,剃了之后只是没有了新长的发茬,看着更光滑了,原本阴蒂环上吊着的工牌和奶头环是的塑料小鸡巴换了位置,她的屄里还插着一根双头龙假屌。
“婊子兵听令,屄对屄战斗!”
士兵一声令下,姐姐立刻应和:“婊子兵得令!屄对屄,!”
又有两个士兵领着两条婊子兵犬上台来——是剃完光头的贱狗军长和贱屌副军长!
“婊子立!授勋仪式正式开始!”主持人士兵喊到。
我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仪式,颤着腿,吐着舌头喘着粗气,赶紧面对台下,微岔开腿作立定姿势站好。
军长和副军长分别站在我的两侧,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大屌,然后摘下了龟头上面亮晶晶的屌环!
他们一人捏起我一颗奶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屌环穿在了我的奶头上!
“唔唔……”一阵短暂的刺痛后,我爽得又翻起白眼,身体抽搐,本就站不稳的身体摇摇欲坠。舌头还耷拉在嘴外面,我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
和姐姐授勋的时候不一样,我这次是军长做完这项就下去了,留下副军长还在台上。
主持人士兵叹了口气道:“真是没你姐姐经肏。接下来请阿尔法婊子军团的代表,婊子兵二号,贱屌,给新成员发工牌。”
镜头给到我的胯下,副军长蹲下,从主持人士兵手里接过一个挂着小牌子的环,接着扒开我的屄唇,用力吸嘬我的阴蒂。
副军长很会舔屄,只是舌头勾搭几下骚阴蒂,还没走出第一次高潮的我就第二次进入高潮,随后他狠狠捏扁我的骚蒂子,一阵剧痛过后,他手中的环终于穿过了我那颗骚肉,我已经失禁过一次的尿道又一次忍不住激射出黄尿,喷在副军长的光头和脸上。
我知道,我的阴蒂和姐姐一样再也缩不回去了。这个认知使我更加激动,随着我身体的颤抖,工牌不住地晃动,骚阴蒂也随着一起摇摆,痛感立刻就变成了快感。骚屄忍不住又涌出一摊淫水,和屁眼的骚汁一起滴落在地上。
“好了,看来我们的阿尔法婊子军团又添一员猛将。”主持人微笑着勾了勾我的奶头环,“恭喜,贱屌可以肏他的贱屄了。”
主持人说完,副军长却没有肏我,而是作婊子立,大声道:“报告,贱屌需要援助!”
主持人士兵叹了口气:“你们夫妻真是一对没用贱货。”
话音刚落,主持人士兵的鸡巴就狠狠顶进副军长的屁眼,连肏数十下才拔出。副军长甩着舌头大声道:“哦哦!屁眼好爽,贱屌硬了!贱屌有力肏贱屄了!”
说着,副军长的鸡巴就迫不及待肏进了我的屁眼,他从背后抱着我,双手穿过我的腿,把我抱起来肏,两手托着我的同时,食指穿过我的乳环,微微往上翘,带动我的奶头揪起。
随着他肏我的动作,我阴蒂环下挂的工牌也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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