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的手说着唐厌的尾椎骨一路往下抚去,果然唐厌在颤栗中迅速有了反应,毕竟他和江淮的关系这么维持了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他被调教的很好。
江淮虽然每次都会在唐厌情动时,言语侮辱的说他放浪喜欢发骚。但他其实清楚,唐厌很容易害羞,明明已经这么多次了,但他每次对人有所动作后,唐厌还是会忍不住想推开他,但他这次没有等到推拒。
半卷起的衬衫下的人肉眼可见的在打颤,手指将皮质座椅抓的死紧。眼尾泛红,因为咬紧牙关安静的空间内只能听见小声的呜咽。
脖颈以下已经看得到几处紫红的痕迹,江淮喜欢看到唐厌这幅模样。那只不安分的手一路滑下,继续动作,江淮发现似乎这种没有开头反抗的挑逗更有意思。
“抓什么呢?车座抓坏我会生气的,来抓我啊!!”唐厌耳边响起了他熟悉的谴倦的声音,又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呼吸,但他说不出任何话或做出其他反应。
其实是他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反应。
江淮看唐厌这幅呆呆的样子似乎想起来什么有些心疼身下人,可因为尽管这样,他既然进来了,就不打算出去。不过这次他努力让自己温柔一些,他揽过对方的腰肢,和对方接了个漫长的吻,这个吻让江淮很舒服,而让本来就觉得喘不上气的唐厌晕厥了,而江淮只是加快动作,让唐厌在无尽漫长的征伐中清醒。
这次江淮早早牵制住对方的手,让对方无处接力。看着细腰被自己撞击的腰肢乱颤,心底的施暴欲被调起。
“现在越来越娇气了,嗯?接个吻…都能晕?”江淮喘息着发问。
终于唐厌说了上车以来的法的抓耳挠腮。
指间还抱着纱布抓挠的不得章法,反而再次弄伤了指尖没愈合的伤口。唐厌周身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红色疹子,接着是呼吸不畅,那种无力的窒息感对唐厌来说熟悉的可怕,他拼了命用手抓挠企图求救。
这座别墅是江淮高中以前居住,因为当年出的恶心事他对这座房子并没有什么深的情感,所以之前也并不清楚里面竟然还有一件废弃的杂物间。
进去后里面环境还可以,可以看出定期过来打扫的家政阿姨并没有偷懒。江淮将半闭的衣柜门彻底打开,衣柜内霉腥味很重,可以看到最底下是一床凌乱的薄毯,上当挂着几个衣架。江淮没忍住蹙眉,环视一周也没看出这衣柜有什么不一样,也没想明白唐厌为什么躲到这,打算转身离开。
刚转身江淮就不慎撞到了旁边歪歪扭扭的一架中间断层的书架,摇摇欲坠的书架因为这一撞接连掉落了好几本书。江淮看着书本掉落扬起的灰尘十分烦躁的将几本书捡了起来。
三本书,两本纯英文名着,一本竟然抱着厚厚的牛皮封面,勾起了江淮的好奇心。他两两本书放下翻来那本包着封皮的本子,那是一本日记,而江淮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母亲的日记。
江淮母亲江寒青的求救日记,长期痛苦压抑情绪排解的情绪。
江寒青是抑郁症自杀死的,江淮看着他死的,因为她自杀的那天是江淮的生日。江寒青将满满的一瓶安眠药磨成粉末做成蛋糕胚,她当时想带着江淮一起死。
那天小江淮在自己的生日里看着母亲陪着自己吃了一顿味道奇怪的蛋糕,之后母亲又发了疯的压着他给他催吐,最后母亲倒在自己眼前,一切都像梦一样,怪诞又真实的闯入江淮的世界。
这本日记大抵是江寒青病情晚期的时候记得,除了刚开始还会记一下稀松平常却又让她崩溃的事意外剩下都是‘救救我’苍白又让人崩溃。
江淮额角青筋暴起,一幕幕的往事涌上心头。他真想掐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父亲和唐厌母亲那个荡妇以及唐厌。可是他父亲死了,那个荡妇也疯了,能让他清醒的报复着的只有唐厌了。
江淮拎着那本破旧的日记出去后转身上二楼拐去唐厌的小房间,他抓了一把头发踹。房间内有细小的响动不待他细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一片狼藉和空荡的房间。
“唐厌!!?”江淮怒呵一声。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那闷闷的响动越来越大。江淮寻声走去便看到唐厌跪坐在墙边,对着墙‘砰、砰、砰’的磕,看样子已经出血了。
江淮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唐厌的头发毫不费力的将人拎起来。恶语明明到了嘴边,但看到唐厌的脸后还是止住了。
唐厌满脸满身的红疹,脸还有些许肿胀。然后费力的粗喘着气,用最后的力气说:“我……不………睡,……我等…等jiang……不他救……w”。
说完整个人彻底休克了过去,江淮连忙接住人,他想起来了,唐厌严重芒果过敏。如果多食,可能会引发呼吸道肿胀窒息而亡。
他一直都知道,不过是对唐厌从不上心罢了,所以在张姨端来那晚芒果粥后才能无所顾忌的给唐厌喂了下去。
灯筹交错的酒吧包厢内,江淮摸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他眸色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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