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说得多且真,有时不仅可以骗过别人,连自己也能深信不疑。
许惟一原本就是个没有太多道德感的人,眼下她虽说着谎话,却将身和心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许怀信,包括汹涌到要湮灭一切的狂热的爱,因此也不算是假话。
她骑乘在他的性器上疯狂摇曳腰肢,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爱意驯服了她,欲望凌驾着她的躯体、思想甚至灵魂。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也能想象那是如何狂乱淫靡的表情。
许怀信沉着地靠坐于床头,紧盯一片白腻纤长的脊背,视线往下,饱满雪白的两捧臀肉正饥渴地夹含着自己的分身。
他大力地握住饱满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撑得极开的小花穴,艳红糜肉接连被带出体外,整个沟股泛着莹亮黏腻的水渍,连小腹的毛发也被她弄得湿透。
体内又涨大一圈,许惟一被撑得心慌,感觉到大掌在后臀抚摸,全身泛起一片酥酥颤颤的麻痒,她双手撑在床面停下,仰头茫然看向房顶一角,难耐地撅起屁股往人手里送:“哥哥……嗯……想要哥哥……”
他却收回手,往后仰靠在床头,一副不相干的悠闲模样:“那就继续。”
许惟一故意吸着小腹夹了一下,哼唧唧耍赖:“哥哥你来动……”
臀尖肉各挨了一巴掌,顿时泛了红,不善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不是你说要骑我?快点!”
许惟一不敢磨蹭,也等不及,继续扭动腰肢。
不多时,花穴一阵抽搐,却见女孩猛然低伏身子,嗓子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无数张湿软的肉糜已然包裹阴茎绞。
他知道她正处于欲望顶峰,腰腹陡然一个用力,直接顶进深处敏感,许惟一霎时昂头大叫,突如其来的酸慰逼得湿红眼尾落下两行泪珠,还未喘过气,整个人被他从后面牢牢箍抱着重操。
“不要…啊啊啊…太深了!”少女宛如乘坐在飞驰的马儿上,颠簸地上下沉浮,一对丰满成熟的乳房随之晃荡,许怀信愈发抱紧她,攥紧了乱跳的奶子揉。
一时间淫靡的撞击声和娇叫声充斥着卧室。
“啊啊啊啊!哥哥!到了到了!!”极致的酸胀直冲小腹,许惟一眼前一白,哆嗦着泄了身。
许怀信克制射精的冲动,掌心胡乱揉搓着她的两团浑圆,牙齿叼住玉白小耳垂,齿间溢出猛兽似的热烫喘息,刺激得许惟一伸长脖子哀哀蹄叫。
待那一阵蚀骨快意缓和,他转过许惟一的脸,娇媚艳丽的红晕爬上两腮,凤眼湿红又迷离,鼻尖和额角浮着薄薄汗珠,他凑近亲了亲,低哑着问:“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整个小区的人都招来?”
许惟一小嘴急促喘,气游若丝地摇摇头。
“还要不要了?”边问边将她调了个身,面对面抱坐在一起,那根粗长的东西几乎是在她的身体里转了一圈,许惟一敏感地又泄了,没骨头地窝进男人胸膛,抽噎着:“唔……要……”
“那就找个东西堵住嘴。”许怀信脱离开她的小身子,往后靠坐床头,从衣服里找到一盒烟,兀自抽出一根,点燃了含进口中,眼见女孩呆愣愣盯着自己,冲着小脸吐了一口白烟,挑眉道:“继续,小笨猪。”
许惟一被呛得咳嗽两声,收回神智,双手撑住精壮的小腹,只见腹肌块块分明,坚硬光滑,手感好极了,忍不住摸了好几下。
许怀信被搔得痒极,挺腰一耸,里面又密密吸嘬,他捏捏她痴迷的脸蛋,低笑:“都是珠珠的,珠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不过先让哥哥舒服了。”
许惟一听得心尖颤颤的,用力点点头,继续着艰难的女上姿势,双腿夹紧,花枝乱颤地骑着肉棒摇扭。
胸前两团丰硕的奶子齐齐跳跃,顶端的乳头早就肿得又红又挺,娇滴滴地晃动,在腾升的白雾中格外刺眼。
许怀信双眼紧盯着,眼前却浮现许惟一儿时的样子,她在襁褓里皱巴巴的脸,她被丢在外婆家每次见到他来而泛光的双目,刚接回家就偷跑进他的床上一起睡,以及来初潮时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的傻样……
一张张喜怒哀乐的脸无比清晰地印在眼前,谁会预料到他正操着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甚至真真切切地对她产生爱意。
太不可思议了。
他边抽烟边看着她,右手温柔抚摸着她的脸,脖子,饱满的双乳,许惟一朦朦胧胧中望见和自己相似的眼睛,那其中的情绪似乎也和她靠拢,心口咚咚的响,挺起胸脯送去另一只,“嗯啊…好舒服……珠珠好喜欢,哥哥再摸摸我……”
“小点声。”他不愿碰敏感双乳,两指夹住一颗乳头扯了扯:“真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乱伦?”
乱伦,这个词如一声惊雷炸在耳边,许惟一心慌地停下动作,贴过去抱紧他,委屈地撅起嘴:“哥哥,我没那么想,珠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许怀信抬起她的脸仔细看,狠重亲了一口,摩挲着红肿唇瓣:“张嘴。”
许惟一依言照做,微湿的烟头送了进来。
“咬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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