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一点,开始规律收合。
内裤很快就湿了,齐佳嘉觉得腿根和穴口极痒,很不能爽快地挠上一挠,心里觉得耻辱,却又暗自埋怨室友这不痛不痒的动作满足不了他。
就这样他俩倚在一起半个多小时,齐佳嘉被折磨得呼吸粗重,可怜模样真像是在暗自哭泣,只不过一点点流水地是下面的嘴。
“齐佳嘉同学,你还好吗?”突然一个声音从齐佳嘉毫无防备地另一侧传来。他吓得下意识并紧了退,把室友的手指夹住。
那是他们班长的声音,一个文静的男生,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得和这个班的平均水平格格不入。齐佳嘉有一段时间神往过他,没有一点亵渎意味的倾慕,尽管那些想法很快被学业压力赶走了。但现在这种情况,那维护自己小心思的贞烈,让他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存在。
可室友却在这时把手指钻到了肉缝分瓣的源头,隔着软肉挤压着里面含苞待放的敏感肉粒。瞬时,穴内濡湿,积累已久的淫水冒出小股。齐佳嘉更是呜咽一句,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齐佳嘉?”班长的语气有些着急,他要伸手来碰齐佳嘉,却被一边的室友嬉笑着挡住。
“我送他去保健室休息一会儿,不劳烦班长大人了。”
齐佳嘉被浮起来,脸上有一些压在衣服上的粉红印痕,他不敢看班长,只是跟着室友走了出去。当然,他也不可能去保健室,在路过一个楼梯口的时候,齐佳嘉忽然一矮身子,从室友胳膊底下溜出去冲下了楼梯。室友两手抓着栏杆,探出身子,用一种呵斥不听话的宠物一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喊:“齐、佳、嘉。”
没一会儿,齐佳嘉落魄地走了回来,站着距离室友两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用几近祈求的声音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不要装作那么无辜的样子,难道不是你起的头吗,”室友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漠表情,“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你这个烂货,因为你我要被退学了。我才想问你,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非选我,就因为我对你有好感吗?”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为什么退学。”
室友已经一步步逼近,把他圈在了一个楼道转角,监控摄像头拍不到。齐佳嘉被掐住了脖子,室友就凑在他的耳边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那天的事情在齐佳嘉请假这几天,很快就传到了校领导的耳朵里,校领导查了走廊另一头的监控。监控显示齐佳嘉先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室友进去。大概在事发后不久,室友一身邋遢的出来,而齐佳嘉在后半夜才失魂落魄的出来。那监控年久失修,画质不清晰而且断断续续的,再加上不久后齐佳嘉请假回家了。所有人都坚信室友是和一个女人在厕所里干得惊天动地,无辜的齐佳嘉目睹了全部过程,精神大受打击,所以回家休息。
“谁会相信年级前三百的保苗生,就是那个被男人操到不停浪叫的婊子,”齐佳嘉在缺氧中涨红了脸,耳边室友的声音如同宣判罪行的判官,他有一瞬间想干脆被掐死算了,可室友又偏在这时候松开了手。
他说:“你应该感谢我,校长约谈我的时候,你的事我可只字未提。”
“咳咳咳,他们咳,”齐佳嘉还是一贯的,死到临头嘴硬,“没人会相信你的。”
“对,没人会相信你是个下面长逼的怪物,可你却真的长着,不是吗?”
齐佳嘉含着咳嗽呛出的泪,沉默了。室友见他又是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把他搂到怀里。
“别哭啊,佳嘉。你为什么这么爱哭,虽然我喜欢看你哭,但还是希望你不要经常露出这种表情。不用愧疚,我只是转学到了几公里外的体校,本来我成绩也不好,就算不被退学,明年或是下学期,我也要走的,”室友自说自话起来,偶尔还捧起齐佳嘉的脸亲吻一口,根本不在意怀里的人如何害怕到发抖。
他看进齐佳嘉的双眼,那眼里噙着泪却还是一副正直的样子,只是那股正直在他这张阴柔的脸上,变得更像是让人想要碾碎齑粉的魅惑。
他说:“佳嘉,你是不是经常装哭骗别人同情?”
齐佳嘉还是不说话,他就继续自言自语道:“佳嘉,如果我想你了,你会来找我的,对吗?”
“对吗?”他的手捏住了齐佳嘉的两颊。
“嗯”齐佳嘉感到颌骨酸痛,发出一句挣扎的单音,却被室友顺势当作了自欺欺人的应答,并高兴的给了齐佳嘉一个亲吻。
然后他的室友就这么走掉了,顺着楼梯走出教学楼,走出校门,身影在曲折得楼林中消失。
齐佳嘉回到教室,班上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觉得他被室友缠上很倒霉。却不知道那所谓的纠缠,不仅仅如此,而是更永无止境的锁链。
宿舍里,齐佳嘉的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出最近来信。
“晚上十点,南校门见。”
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宿舍宵禁铃声响了。这灯会一直亮到十一点,为了给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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