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弯也有类似的掐痕,但也仅此而已。齐珩从来不会在齐佳嘉身上留下那种暧昧不清的痕迹,同时也不让齐佳嘉在他身上乱抓乱啃。隐瞒和齐佳嘉的关系这方面上,他做得和他的工作一样一丝不苟——教育小孩也同样如此。
齐佳嘉昏沉间听见了关门声,便知道齐珩是出去抽烟去了。
齐珩不想让他沾烟酒等一些大众认知里不好的东西,所以在齐佳嘉的童年里几乎不会见到这些。
也因此,齐佳嘉一直很讨厌抽烟喝酒的人。
但某个晚上,他走过齐珩虚掩着的书房门时,嗅到了烟草味,他在门缝里看见齐珩拿着一叠a4纸眉头紧皱的表情,那种对尼古丁仿佛与生俱来的厌恶感就如齐珩再一次吐出的白烟一样消散开,所有莫名的结怨自然而然化解。
他齐珩不让他碰烟却自己抽烟这事儿找了不少理由,甚至自作多情地想象了许多齐珩的用心良苦和迫不得已,自己感动着自己,默默退回了卧室抱着被子流泪。
或许在齐珩的观念里,有些东西只对特定年纪的人竖着“严禁入内”的红色警示牌。
因为那次之后,齐佳嘉总能有意无意看见齐珩抽烟,仿佛年龄是与他和社会的接触面积成正比的,越长大一些,齐珩就会多打开一点呵护他的温室的天窗。
齐佳嘉也是那时候想明白的,为什么在他的童年回忆里,齐珩仅仅是严慈相济的好父亲形象。
他在那段最脆弱的时候被齐珩费劲财力培养。
哪怕之后齐珩兽性的一面慢慢展露,也是温水煮青蛙般的引导,一点点让他浸淫入秽。
对于一个刚刚步入青春期,性征逐渐明显的孩子,是如何也抵抗不了“性”这个字的诱惑的。从书本上了解过后还是会满心疑惑和好奇,何况齐佳嘉是那么特殊的个例。
当齐珩以“性教育”为由打开他的双腿,那些新奇刺激的触感爬上小腹时,齐佳嘉又怎么会拒绝。初次接触情爱太早导致他的身体似乎印刻下了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淫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阴茎涌挤出半截,穴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肉,指尖掐陷软肉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骚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不吻他也不抱他,排除一切能挑逗齐佳嘉的动作,让性交沦为简单的器官摩擦。
宋慕霖身上也有血脉上涌的润色,但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总是想要不断审视齐佳嘉,像在检验什么。或许是出于医学生的职业病,又或者出去其他什么。
他总在心里盘算齐佳嘉的价值并付诸行动。
这次检测结果依旧良好,齐佳嘉还是那个让他无比满意的小男孩。无论是是身体方面,还是性格方面。
宋慕霖在又一次临潮的蜜穴中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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