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斗挂断电话,伴音面无表情问道:“不是客人?”“恩……”夜斗心虚地看着天,讪讪笑道:“之前打过工的地方,因为不符合规范被警察封停。所以警察来找我询问调查。”“不符合规范?”那是什么工作?被女人注视着,他默默别过头,嗡嗡说道:“没有营业执照的……牛郎店……”“……”她撩起自己的袖子,紧了紧披肩,一脸严肃:“我不干——”“诶?有人在叫我。”他忽地抬起头,打断了伴音的话,“走了。”伴音叹了口气,跟在夜斗身后:“希望这次真的是许愿。”话音刚落,两个人从公园移动到了……湖面上。扑通两声,两个人双双落水。夜斗从湖中猛地探出头,骂骂咧咧:“谁在湖里喊我?就不能找块平地吗?!”伴音扯了扯他的外套,示意他往下看。“……因为客人就在水里啊。”冰蓝的双眸一眼看清湖底的情况,他嘴角勾起。“这不是痴女妹妹吗?真狼狈啊。”“看在你说不出话的份上,允许你赊一次账。”他伸出手,身边的女人化为短剑,“伴器!”手握短剑,他一跃而起,劈出的剑气将湖水分成两段,水中的妖怪无所遁形。“记得之后把报酬补给我。”作者有话说:打手夜斗上线时间线是野良神 好好做人的第十七天夜斗和湖中的妖怪对视了一眼,又轻轻啧了一声。“你去哪里招惹到了这种麻烦?”他挥舞短剑,将对方射出的水渍一一阻拦。吉祥天和她的同伴还待在水里,情况不太妙。斩断水妖的一只臂膀后,夜斗立即做出的选择。他潜入水中,一手拽起水中两人的衣领往上游。碰到少年时,对方身上的恙灼烧着他的掌心,被感染的程度放在神明或是神器身上,他可能会直接砍掉。可是这少年是普通人,还是个意志坚定的普通人。哪怕被疼痛和缺氧同时困扰,他仍然保持清醒,没有恐惧也没有怯弱。湛蓝色的双眼冷静又清明,不动神色地进行自救。——他身上缠着的水草,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划断了一半。反观吉祥天。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经变得乌青。
知名福神如果真的能死于溺水,他回头一定要去找小福小姐分享笑话。等等。她死掉的话,下一个吉祥天就不记得欠他钱的事情了。想起钱,夜斗游泳的动作又卖力了一些。手中的伴音观察着身后,发出提醒。「小心身后!」夜斗回过头。失去一只手臂的妖怪歇斯底里起来,用尽全力想将他们留在水下。无数道水柱像绽开的烟花四射开来,包裹在水柱中的恶意将他脸颊擦出一道血痕。沁出的血珠在水中快速消散。拎着两个人行动起来太不方便。离水面已经不远,他挥动伴器,将少年身上的水草斩断,随后用力将两人推向水面。转身时,一道血雾在他眼前弥漫开。迹部景吾抓着女生的手,血雾从她腰间扩散。瞳孔无意识放大,他张开口想要说话,带着血腥味的湖水呛入口中。那道水柱本来是朝他来的,却被她推了一把,用身体挡住。——吉泽圣奈!和妖怪缠斗的紫发神明侧过头。「快带她上去!」身体几乎到达极限,迹部景吾咬住舌尖,口腔中又混入他的血液味道。将她拖出水面后,他甚至来不及看她一眼,世界坠入黑暗。国中三年级的那个暑假,全国大赛决赛时,为了帮越前龙马恢复记忆,他出了不少力。后来得知越前一家要回到美国,他在他们离开前,只身去到了越前家居住的寺庙,希望能和传说中的武士打一场。散漫又狡猾的前辈当然不愿意满足他的请求,一番不华丽的讨价还价后,一场变成一局,最后又变为一球。“搬家之前有很多东西要收拾,我很忙的啦。”不正经的武士前辈吹掉小拇指上的耳屎,摆手说道。随后指着寺庙里随意腾出来的简陋网球场:“就在这里打,可以吧?”他没有异议,一球之局就此开始。不论做什么,迹部景吾都不喜欢输。但比起输,他更厌恶停滞不前。彼时,他在网球上陷入瓶颈,因此才来向越前南次郎讨教,所以极尽可能使出自己的所有绝招,只为了把这一球的时间拉长,让自己得到突破。冰之世界覆盖全场时,他看到了吉祥天。对视止于寺庙的钟声响起。本应该去接球的越前南次郎脚下一顿,疑惑挠头:“我在这里……谁在敲钟?”他对面,迹部景吾握着球拍,跪倒在地。等迹部从心悸中平复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少女原本坐着的地方——空空如也,橙红色的夕阳毫无阻挡的落下,仿佛那里从未有人出现。因为越前南次郎的停顿,网球落在地上,那一球是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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