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装外套,嘴里说着“还是好热”,手不自觉地跟上了那只正在给自己解开衬衫纽扣的手。
起先他只觉得那只大手很碍事,摸上去一点也不光滑,还带着完全不输给他的炙热温度。直到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只能傻乎乎地被引导着解开自己身上的一颗又一颗的纽扣,他才体会到了同为男性体温的熨贴和微妙。
纽扣被解到了最后一颗,男人的手突然停下,林浩眨了眨眼,嘴里呼出情欲蒸腾的热气,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口吻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单纯,仿佛他不需要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性欲交锋负一星半点的责任。
霍尔曼的手顿在男孩的下腹处,即便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他也可以想象得出手底下是怎样香艳的一幅画面。
他已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春情,也从未爆发过类似今晚这样的欲望,他现在的情况不比吃了春药的男孩好,甚至称得上无比糟糕。因为只要他想,他便可以轻易毁掉眼前这个男孩的一生。
所幸他还尚存理智,没有被欲望奴役,他冷静地深吸了口气,问道:“能自己弄出来吗?”
林浩既没摇头也没点头,他揪了揪男人的袖子,委屈说道:“把灯开了,好黑,我什么也看不见。”
霍尔曼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好,你先松手。”
“我忍不住了……”
夹杂着喘息的呜咽落进了霍尔曼的耳朵里,他心中一动,体内有什么东西燃烧得更为炙烈了。
最终没能把手松开的人反而是他。
霍尔曼单手揽紧林浩的腰,防止他情动得太厉害腿软跌倒,走到大床旁边打开了床前的落地灯。
一屋暗黄,霍尔曼借由灯光看到了一幅令他永生难忘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只见男孩衣衫凌乱地半跪在地毯上,一手紧抓着他的肩膀,一手伸进被拉开了拉链的西装裤里,像猫一样弓着身子,后背不停起伏,在生涩又卖力地撸动着身下那根勃起到抽搐的性器。
“呜啊……啊……哈……哈啊……哈啊……”
一旦开了个口子,林浩就肆无忌惮起来了,他放开压抑已久的呻吟,在男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开始自慰起来。
他能明显感觉得到男人的视线,那是一道道不加掩饰的,落在他身体各处的有如实质的炙热目线,他知道自己在被光明正大地窥探着,他本该感到羞耻,但情欲汹涌而来,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管,他喜欢男人的目光,仿佛只要被男人注视着,快感就会成倍增加。
于是他干脆放弃了底线,只为图一时快感,想将男人也拉下水,与他共沉沦。
清醒时绝不会说出来的话语脱口而出,“好难受……唔……射不出来……哈啊……帮帮我,叔叔……帮帮我……”
霍尔曼的脸色始终晦涩深沉,他紧盯着林浩,似乎一直在等这一刻的松动,终于伸出手再次抚上了林浩的脸颊。
滚烫与滚烫相贴,分不清谁的体温更胜一筹,霍尔曼仔细抚摸着林浩的脸,拇指往下,在那双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唇上反复摩挲,问道:“靠自己的手射不出来?”
林浩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呵啊!啊……”
下巴扬起,露出了性感颀长的脖颈。
盯着男孩脖子凸出的筋脉血管,霍尔曼心生暴戾,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更加粗暴地蹂躏着林浩的两片唇,“连自慰也不会吗?”
“我在做……唔!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了!”
霍尔曼却偏不如他的愿。
刚刚还在意乱情迷地求他,现在又傲娇别扭地反抗起来了?
在他这里可由不得小男孩随心所欲。
霍尔曼冷笑了声,凑近林浩耳边吻了吻他的耳朵尖,“你确实年纪还轻,我来教你男人是如何自慰的吧。”
西装裤和四角内裤被完全褪下,大腿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林浩粗粗喘着气,后脑勺抵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肩膀上,视线逐渐变得迷离。
男人张开手将他圈在怀中,将近一米九和一米八出头的体型差让男人这个动作做起来毫不费力,林浩完全放松,将身体交付给男人,性器在男人的撸动下愈发勃胀。
马眼是整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这处嫩肉早在春药的作用下探出了男大学生的包皮,汩汩流出前液。
而霍尔曼偏偏放过了最敏感的这块嫩肉,专心用他的大手伺候青筋凸起的茎身,延缓林浩射精的欲望。
刚成年的男孩子的肉棒,干净又粉嫩,即便狰狞着也显得十分可爱,霍尔曼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给林浩手淫,而是在引导疏通林浩的情欲,他掌控欲十足,往往总在林浩感到兴奋喘息时给他来个紧急刹车,手上施力,抑制住林浩想射的冲动。
林浩又痛又爽,大腿根难受得抽搐,小腹也不停紧绷,他嘶哑喊叫着,呻吟中带着哭腔,想伸手去揉弄自己觉得最痛快的地方,谁知双手却被霍尔曼钳住,性器抽搐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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