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入枕头上的一个破洞里,想象自己的手指没入的是公主的蜜穴,更是兴奋不已。
这种深夜时头脑不清醒的幻想,也不算是对被她视作天人的公主的亵渎吧……
卧房里熄了灯,沈静婉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小小声地叹了口气。
年幼时,在冷宫中无意窥见的,韩美人和淑妃之间的情事,对她的人生着实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曾经被打入冷宫的淑妃,在那件风流隐事後不久,就又被皇上召了回去,估计这里面少不了韩美人的力量。在这二十年间,淑妃和韩美人都始终处在一个“还算受宠”的境遇中,日子过得大概还不错。
在静婉十几岁的时候,皇上开始张罗要给她找一个驸马。而当她打量着那一幅幅驸马候选人的画像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对男人的身体真的毫无性趣。在情窦初开的岁月里,几乎每天夜里,她都渴望着能被一名女子搂抱在怀里,恣意抚摸、作弄……就像当初的淑妃被韩美人对待一样,这样的幻想每每令她兴奋不已、胯下濡湿。但若是换做一名男人那麽对待自己,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只会觉得作呕、想逃……
为此,静婉找了个机会,向皇上申请出家。过程中没有受到什麽阻碍,毕竟那时候皇上也没找到有什麽青年才俊有做驸马的资格。但当了十几年的道姑後,皇上却偏偏在这一年把静婉从道观里愣是拽了出来,说已经替她找好了驸马,而这名驸马,就是今科的状元林瑾瑜,目前已经做了翰林院的学士。
静婉顿时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了。她没法违背皇上的旨意,但她有自己的打算,决定等到新婚夜告诉那驸马,说自己是一心修道的,对和男人间的那些事儿毫无兴趣,往後彼此分室而居,静婉也绝不会干预林瑾瑜纳妾。鉴於两人的身份差距,那驸马即便心中不满,也总不至於像民间的某些混账的新郎官儿一样,新婚夜若是新娘不从,便对其用强吧……
但想到她从此要和那个驸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静婉还是觉得心里别扭得很,很烦闷。
静婉叹了第二口气,翻了个身。
她早就发现那个阿翠,对她怀有的感情好像很不一般的样子,但她故作不知。她对阿翠提不起什麽兴致,虽然阿翠是个美女,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虽然,她究竟喜欢什麽类型,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当夜,静婉就做了一个春梦。
她梦见自己仰面躺倒在一张床上并不是她自己睡惯了的那张床,双腕则被一名看不清脸孔的赤身女子牢牢地压制住,丝毫无法动弹。
在梦中的暧昧情形下,即便她能动,她也不想动,因为她觉得那名女子似乎就是她一直以来等待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令她十分沉迷,压抑了多年的慾望也被渐渐挑起。她又发现,在女子的右侧乳峰上有着一个红色的胎记,看起来就像是落在肌肤上的胭脂,很是鲜艳,让人只想要将唇凑上去亲吻。
女子把唇凑近了她。静婉感受到了对方一阵阵灼热急促的呼吸、混杂着奇妙的性感香气扑在自己的脖颈右侧,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然後——女子忽然伸出舌,在她的颈侧舔了一下。
「嗯……!」
她的身体立即便开始了剧烈的发抖,一种奇怪的感受从被舔到的那片敏感的肌肤,瞬间涌向全身……
而当女子的舌头离开,转而开始用两片柔唇隔着衣物磨蹭她柔软的胸口时,她忽然感到,自己腿间的某个隐秘的部位有了反应,泛起了微妙的、酸麻的感觉,甚至因渴望而有些隐隐作痛……
女子又伸出舌,舔弄她敏感的右耳,令静婉的全身顿时疯狂战栗起来,身体泛起了比方才更为强烈的热度。在她以往的全部人生中,她都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情欲,好似能将她从肉体到灵魂全部烧灼殆尽一般,直到灰飞烟灭……
女子舔弄了几下她的耳朵,那双软唇又开始向下滑动,缓慢磨人地吻过了她雪瓷般的脖颈,舌头随之舔弄着,在肌肤上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右腿的膝盖已经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大腿,向她私密的部位顶去……
「唔……呃……!」静婉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连忙用力咬住下唇。她试图将腿合上,但却没有成功,「不,不行!……」
然而女子却并不在意她的推拒,牙齿咬合在她形状漂亮的耳廓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厮磨着。膝盖也更为强硬地顶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磨蹭着她腿间那柔软如嫩豆腐的部位。
被勾起的情欲完全不受她控制,随着女子摆弄她的动作,一阵阵古怪的快感开始从被女子碰触的每一个部位扩散开去,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而被女子的膝盖磨蹭着的部分,虽然隔着布料,却仍是不断泛起令她甚至想放声尖叫出来的麻痒的刺激感。
静婉在梦里发出娇媚的呻吟,感到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当静婉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发现在自己两条光滑紧致的大腿间,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水液。身体的热度也还远远没有降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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