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少在醉乐谷学习医术,养成了待人冷淡的习惯,几乎是做出和她性情不符的事,在公主府夜夜贪淫,导致如今身子的不应期要很久,常常泄出一次后便只想抱着阿池温暖的身子睡觉。
她困的像猫儿一样,可也知晓黏着心情不好的阿池,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再安安静静的看着皇上,然后往往下一刻阿池就不会再对她说重话了。
“睡吧,这一月每晚按时涂药,下月重阳大宴后再看看。”
“好”泄出阴元后就会浑身疲乏,有心无力地摸上阿池温热的腿间,却实在没有力气。
“阿池还没有玉势还是”
闺房间她很难满足有力气满足阿池,床边的木盒里便有着许多大小形态不一定暖玉玉势,每一个在沈宁晏看来都很好用。
池越曦不说话,身边的皇后入睡后,她才穿上寝衣拿着玉肌膏在沈宁晏下身涂抹。
两条细白丰腴的双腿打开,腿心间原先白胖胖的两瓣外表更为紧致,肥嘟嘟的两片
底部嫩红的阴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池越曦伸出食指,插入的谷地依旧熟悉,每个褶皱和凸起都是熟记于心的位置,看来这药只改变了那里
池越曦松了口气。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宫,后宫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宫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宫,若非皇后宫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宫。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宫女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欲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宫女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宫女,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爱操心后宫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宫女被连日的劳作压的精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体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宫,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体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色,“那个归儿欲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宫。”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宫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意抹香给沈弥带路。
天守阁的那位日日夜夜念着她的小将军,身为仁慈的皇帝,池越曦不介意让她们见一面。
气派轩昂的古塔坐落在东方,紫气萦绕塔上,踏过数不清的台阶,大气不喘一下的皇上和沈家子一前一后地站着天守阁口。
负责扫地通报的内人低眉顺眼地放下扫帚,请安后便进去通报。
抹香带着一干宫女跟着,走到最后,甚至跟不上皇上的脚力。
“陛下今日到来,未曾远迎——”絮絮念的说辞从国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真诚,池越曦轻轻皱眉。
沈少将军却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气味,像是在记忆的哪一处闻过一般。
“参见国师大人——”沈弥单膝跪地,铿声道。
楚泠的视线软了几许,这池越曦倒也知道将她的好女郎带来。
沈弥被留在天守阁外,神色渐凝的皇上还是很吓人的,半真半假的问答最终由楚泠打破了二人虚与委蛇的对话。
“陛下可是有事要问阿泠?”抹香倾完茶,便在皇上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檀木茶桌对坐的二人各怀心事,楚泠心里念着外面的小将军,索性开门见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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